忽然,赫連曜停下了動作。
他漆黑的眸子看著她,好像是隱忍著什么痛苦。
雪苼也看著他,想問怎么了又覺得不妥,忙趁機滾出他的懷抱。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眉頭皺的更緊,整個人僵硬的不像話。
雪苼拽了拽凌亂的衣服,啞聲問:“你怎么了?”
赫連曜手撓著脖子,“不用你管。”
雪苼往他脖子處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有些發(fā)紅,便湊過去仔細(xì)看,“呀,起了好多小紅點。”
赫連曜不顧風(fēng)度的撓著,嘴巴卻說“沒事。”
雪苼不管他的死鴨子嘴硬,“只有脖子癢嗎?有沒有別的地方?”
赫連曜別扭著不說,她伸手去解開他的衣服。
“尹雪苼,你這么饑渴嗎?”
尹雪苼才不管他有多口是心非,伸手解開襯衣的扣子,一看胸膛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小紅點。
話說,他的身材真好,麥色肌膚渾身的骨肉均稱塊壘分明,沒有一點多余的贅肉。比上學(xué)時候看過的西洋模特都要好。
她小手去抓,“還癢嗎?”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一定難受,這人被子彈打穿了大腿眉頭也不皺一下,但估計這癢比痛難熬。
雪苼柔軟微涼的小手放在赫連曜背上帶來一陣舒爽,他舒服的吸了一口氣,十分的曖昧。
雪苼紅了臉,“你吃什么了,這該是過敏。”
他臉色發(fā)臭,根本不回答她。
雪苼想了想他晚上確實什么都沒吃,連香蓮給夾的菜都給扔了,光喝酒。
但是酒大家都喝了。誰也沒起小疹子呀。
“你這個需要找個大夫看一下,我去找張副官。”
赫連曜忽然拽住她的手,不讓去。
他們倆個第一次見面就近乎肉搏,以后除了真刀真槍的來幾乎什么都干過了,可是這樣單純的拉手還是第一次,一時間倆個都有些尷尬。
雪苼手微微動了一下,“你這樣不行的,會很難受。”
赫連曜拉著她躺在了身邊,“是那個女人身上的香味太濃,一會兒就好了。”
“什么?”雪苼翻過身對著他,他卻把臉轉(zhuǎn)過去,耳根處可疑的發(fā)了紅。
雪苼不厚道的笑出聲,“少帥的意思是對女人的脂粉氣息過敏?”
赫連曜怒了,“偶爾而已,以后靠近我的女人都不準(zhǔn)涂脂抹粉灑香水。”
雪苼沒想到這個風(fēng)流少帥竟然對女人香過敏,這個太好玩了。
她手肘撐在他胸膛上去看他,美眸里全是戲虐,“聽說少帥可是紅顏無數(shù)的,那你要是親她們怎么辦?先要把渾身的香粉洗掉嗎?”
他閉著嘴巴繃著臉,拒絕回答她。
“還有那個曼曼,她上次好像就沒怎么抹粉,我開始還以為她不是青樓的姑娘,說來也是怕少帥過敏呀。”
赫連曜惱羞成怒,“你給我閉嘴。”
“我得去提醒那些想要靠近少帥的女人,一定不要涂脂抹粉,你說這個消息賣多少錢好?一百個大洋會不會有人要?”
“你敢!”一個天旋地轉(zhuǎn),赫連曜把她壓在身下。
他的黑眸黯深似有風(fēng)浪在翻騰,“尹雪苼,我對你不過敏。”
“所以少帥想親我嗎?”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敢跟他眨眼睛?
赫連曜撲上去堵住她柔軟的紅唇,深深的糾纏她。
雪苼身上一叢一簇燃燒著火焰,手也不受控制的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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