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把鞋盒子往他身上砸,“我才沒你那么無聊,滾開。”
“滾?你好大的膽子!”他冷笑,冷薄的唇從她的額頭開始一直蔓延到唇瓣兒,然后狠狠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又是脖子,他到底跟她的脖子有多大仇恨,怎么回回都咬。
雪苼忍著疼忍著淚,哆哆嗦嗦的手指還是去推他,“你咬夠了嗎?讓開。”
他的身體紋絲不動,眸子瞇的更深,他的目光落在脖子下面,邪氣十足,“我想咬的是這里。”
“你……你不是嫌棄我脾氣不好架子大不會伺候人長的一般身材又太瘦,為什么還招惹我?”
雪苼想好的勾引套路在見到他之后全部落空,除了生氣羞恥就沒別的。
他嘴角凝著點兒笑,“是諸多不好,但是要帶到戰場上拿來出火總比沒有好。”
雪苼忽然瞇起美眸一笑,在赫連曜沒有弄明白她意思的時候舉起鞋盒子就沖他的頭砸下去。
赫連曜動作很快,伸手擋住了他。盒子碎了,紅色的漆皮皮鞋咕嚕嚕的滾到了地上。
他罵了一句,扔了雪茄摁住她的手,微微矮下身體真的咬了他剛才說的地方。
隔著好幾層衣服,只是微微的刺痛,但是噴薄的熱氣和感官上的刺激讓雪苼驚喘,她美麗的臉上滾下淚珠。抖著聲音求饒,“不要,赫連曜,你別,這里有人。”
他松開她,站直了貼著她的耳根低語,“沒人就行,嗯?”
“你,你放屁。”
他猛地放開她,眼睛里一片漠然的嘲諷,“尹雪苼,你自詡清高說什么不要淪為男人后宅的玩物。其實你想男人想的不得了,看看你那淫蕩的表情,真他媽的讓老子惡心!”
“你……”氣憤代替了羞恥,雪苼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瀟灑的轉身,微微拽了一下腰帶下的衣服,朗聲說:“想上我的床,你今年拿個花魁來。”
“你才他媽的惡心!”雪苼罵著,撿起地上的高跟鞋就沖他后背扔過去。
當然打不重,常年練就的警惕讓他像腦袋后面長了眼睛,鞋子落在地上給他一腳踩過去,扁了。
雪苼這才想起這鞋子是香蓮一會兒上臺彈琵琶要穿的。
她趕緊蹲下撿起來放在盒子里,可是他的勁兒那么大,根本就不能穿了。
她又給氣哭了。
雪苼不是個愛哭的人,否則家里婉娘她們也不會怕她,但是遇到赫連曜后,她打不過罵不過,處處受制于他,活了二十年,從來沒有的憋屈。
化妝室里有人出來喊,“雪蓮,香蓮姐姐的鞋子拿到了沒有?”
雪苼忙站起來,“來了,來了。”
她把鞋子遞給香蓮。有些內疚的說:“對不起,鞋子弄壞了,你上臺換個別的吧?”
香蓮打開一看氣的扔在她身上,“尹雪苼,你是故意的吧,我穿紅旗袍就配這雙紅鞋子,你讓我穿一雙綠的上去嗎?”
“黑的白的都可以,你試試。”雪苼揉著被打痛的手臂,這事兒是她錯了她認。
香蓮扔了鞋子耍脾氣,“成心的不想讓我拿花魁是吧,我今年不上了,愛找誰找誰去。”
早有人把這里的事兒告訴了紅姨。紅姨踩著高跟鞋過來,“又怎么了?你們這群小浪蹄子,誠心砸我的場子是吧?”
香蓮指著雪苼,“是她,她把我的鞋子弄壞了。紅姨,不是我不上,是現在沒法上。”
紅姨看著地上扁了的鞋子,對雪苼說:“你跟我來。”
雪苼跟著紅姨去了另一間屋子,她剛要說對不起紅姨制止了她,“是香蓮她自己找的借口,這個浪蹄子收了金粉閣的好處,是故意給我拆臺子,你就算不弄壞鞋子她也會出別的幺蛾子。”
“什么?”雪苼沒想到青樓之間還有這種不正當競爭的手段。
“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本來香蓮碧蓮青蓮紫蓮她們四人代表春夏秋冬四季出場,現在就就剩下三個了,看來今年的花魁又飛了。”
雪苼的雙手緊緊絞在一起,她想起赫連曜的話,想要上他的床就拿個花魁來,那現在……
“紅姨,不如讓我試試?”
紅姨看著她,由遲疑轉為驚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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