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平躺著,心說不跟這等王八蛋生氣,可是王八蛋偏偏湊過來親她,“雪苼。”
她不答,他就親,親一口,叫一聲。
“雪苼,雪苼,雪苼。”
雪苼都要煩死他了,索性閉上眼睛繼續(xù)睡,他大手越來越不規(guī)矩,手放到了……
尹雪苼頭皮發(fā)炸,“赫連曜!”
他重重一捏,從善如流的說:“唷!”
“你別無恥。”
他卻拉著她的手往下。“這才是無恥。”
他竟然……她還是個病人呀。
好想殺了他!
小喜送花進來,看著雪苼發(fā)紅的臉摸了摸,“沒發(fā)燒,臉怎么這么紅?”
雪苼說:“絞個帕子給我。”
小喜忙去洗了個濕帕子,“要擦哪里?”
雪苼接過來,“我自己來。一會兒你去問問醫(yī)生,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傷筋動骨一百天,夫人,你一定要好好養(yǎng)著。夫人您看,少帥采的這花兒多好看。”
雪苼細細的擦去手上的黏膩,冷哼道:“采花賊。”
小喜忽然回頭,“夫人我覺得您今天氣色蠻好的。餓了吧,我去拿燕窩粥來。”
小喜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說話總是很跳躍,雪苼沒法跟她聊下去,就問道:“奶媽呢?今天沒來嗎?”
“估計一會兒就到了,夫人,我去拿粥。”
雪苼還在擦手,雖然剛才她沒有用力,但是最后那個混蛋竟然還弄在她手上,惡心死了。
今天開始有人來探望她,當(dāng)?shù)氐拿沦F婦誰不想趁機巴結(jié)她,不過大多數(shù)都給侍衛(wèi)擋在了外面。最后只有紅姨進來。
紅姨買了一籃子水果,她放下后先看了看雪苼,“氣色還不錯,好好養(yǎng)著。”
雪苼看了看那籃子水果,“紅姨,你現(xiàn)在又開新店,就給我那么個小果籃,太小氣。”
“我的小祖宗,我省錢可也是給你省,不過剛才很過癮呀,一群闊太太給擋在了外面就我一個老蕩婦進來了,她們的鼻子都氣歪了。”
雪苼給她的幽默逗樂,卻不小心牽扯到傷口,當(dāng)真是樂極生悲。
紅姨正色起來,“我要問你呢,好好的怎么汽車就出了事?對了,現(xiàn)在滿大街都在說燕回園換了新主人,那群來看你的估計也是為了打聽你下堂沒有。”
雪苼自己的事情不想多說:“金粉閣忙的怎么樣了?”
“一切順利,我還等著你給起名字,大家小姐讀書多,起的名字肯定好聽。”
雪苼也沒費腦子,“這個要的是勾人魅惑,要高雅干什么,就夜來香如何?”
“夜來香?這個名字挺好,那你休息著,我現(xiàn)在白天晚上的忙,都快累死了。”
雪苼輕嗤,“我倒是覺得你越忙越年輕了。”
紅姨摸著臉,“有嗎?哎呀我走了,你要是下堂了記得來找我,赫連少帥的女人可是誰都想睡的,一定賺大錢。”
“老蕩婦快滾!”
紅姨走了,雪苼臉上的笑許久沒散,開始她和紅姨的確是利益關(guān)系,可是相處的時間越長她越是覺得紅姨也算是個俠義女子,起碼比陳逸楓這樣的男人是好上千萬倍。
紅姨剛走,小喜又來說有人探望,竟然是何歡兒。
雪苼想了一下,還是讓人進來。
上次陳逸楓說她懷孕了,等見到人雪苼卻沒覺得有什么變化,只是走路更慢,嬌氣的不得了。
雪苼對孕婦沒有好感,像尹錦瑟,別什么人想流產(chǎn)都要賴著她。
何歡兒帶了很多珍貴的補品,穿著素雅笑容得體,“雪苼,好些了嗎?”
雪苼點點頭,“好多了,你懷孕了還到處跑什么,別把莫憑瀾嚇?biāo)馈!?
何歡兒永遠都給人一種比春風(fēng)還溫柔的感覺,“看你說的,我又不是紙糊的。倒是你,以后可要當(dāng)心。”
“你什么意思?何歡兒,我倒是沒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伶牙俐齒了。”
何歡兒一點都不生氣,“雪苼,你跟著赫連曜固然威風(fēng)八面,可是當(dāng)兵的人總是有危險的,他又不能整天護著你,我的意思是這個,你別誤會。”
這句話怎么這么扎心,雪苼低下頭微微看著自己的掌心。
何歡兒伸手拿起茶杯,手指上的扳指翠綠可愛,“對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雪苼懶懶的說:“要是關(guān)于你和莫憑瀾的不要說,我不想聽。”
她輕輕吹著茶碗里的茉莉花,垂下的睫毛蓋住了眼睛里的情緒,聲音也變得平淡無奇,“那我要是說的是莫長安呢。”
雪苼一下坐直了身子,“長安,你有她的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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