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淋漓,黑色的血液從約翰斯的傷口和嘴中停不住地流淌了出來,原本他至少應該進入休克的狀態,但是因為渾身的恐懼太過于強烈,他腎上腺素飆升,竟然強行讓他就維持住這樣還能夠說話的狀態。
“先生……陛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之前都是我狗膽包天,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是您的妻子,倘若要是知道,給我一百萬個膽子我都是不敢說的……”
約翰斯哭的眼淚鼻涕橫流,但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全部都是他罪有應得,這是他活該的!
血“新”的殺戮之夜,就是因為那時候全部的舊貴族都被換了,新鮮血液的新貴族上位。
他作為一個靠著父輩上位的漏網之魚,也就愈發地猖狂和得意,一開始的時候他還知道什么叫做收斂,但是大概是從陛下消失之后,他就愈發猖狂……現在,怎么樣都沒有想到會到這個地步的。
現在,敢同情他的人寥寥無幾――或者說幾乎沒有。
眾人站在一旁,聽著他在陛下暴怒情況之下吐出的各種越抹越黑的言論,有些人都要在心里笑出聲了!愚蠢,簡直就是愚蠢!
什么叫做――“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是您的妻子?”
這也就是說了,倘若陛下不表明身份,你就肯定還是會動手唄?擺明了對別人的老婆有著覬覦之心啊!可笑,陛下聽了你的辯駁能夠開心就怪了!
再說了,約翰斯可根本就沒有因為自己是“欺男霸女”這件事而懺悔,他懺悔的只是找錯了人,倘若慈生并不是陛下的妻子,約翰斯保準是不會放過他的!
眾人的心里思緒很亂,鴉雀無聲的宴會廳之中只能夠聽到約翰斯的抽泣和道歉聲,反反復復像是蚊子在叫一樣,聽得讓人惡心又覺得痛苦。
在車轱轆話之后,眾人終于聽到了屬于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一聲輕笑。
很顯然,陛下還在生氣。
慢條斯理地開口,手中早就已經化作齏粉的心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