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獄友叫什么名字？”
“賈昭。”曹金寶說完之后又接著補充道，“不過他死了。接了個‘死活兒’，給家里撈了一筆。”
晏闌知道這個“死活兒”就是之前何浩明和蔣虎說的那種“有去無回”，簡單來說就是自殺式襲擊。
“別浪費時間，把你這些年的事情都說出來吧。”
“可以。”曹金寶非常痛快，“先給根兒煙。”
晏闌拿出煙遞給他。
“謝了！”曹金寶接過煙愣了一下，“喲，黃鶴樓？你們小警察還抽得起這煙？看來現在待遇不錯了？”
“跟你可沒法比。”晏闌說道，“掛著‘顧問’的名頭，怎么也不能比殺手掙得少吧？”
曹金寶緩緩吐出了一口白煙，繚繞的煙霧讓他那本就渙散的眼神顯得更加飄忽。少頃，他開口道：“其實我們還真沒司機掙得多，畢竟他們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他們殺個人到手應該六位數起，我設計一次事故基本也就五位數。”
“你們接活兒也分檔次嗎？”
“當然分。”曹金寶交代道，“小打小鬧的也就一兩萬，像那種撞死人還得偽造成意外的，五萬起步。要是后面需要收尾清掃的特別大的活兒才能給十萬塊。我在公司這么多年只接過一次十萬的。”
“你一共設計過幾次命案？”
“23次。”
“記得這么清楚？”
“嗐，”曹金寶彈了一下煙灰，“畢竟是過手的人命，記得清楚點兒，到了陰曹地府也好知道找誰磕頭賠罪。”
“知道要賠罪還干這種營生？”
“那也是死了之后再說，活著的時候就想活著的事。你不懂，那個時候都是國有制，連違反計劃生育都能被開除，還得在檔案上留記錄，更別說我這種蹲過大獄的了。那會兒自己單干哪有那么容易？掙了錢的那是‘個體戶’，自己從國企辭職出來的叫‘下海’，像我這種的都是‘盲流’，誰都不待見。就算有了個汽修廠又有什么用？欸，你這個年紀的是不是都不知道‘盲流’是什么意思了？”
“知道。”晏闌打斷了曹金寶的東拉西扯，“你的客戶都有哪些？”
“我們不見客戶。”曹金寶指了一下審訊室一側的玻璃，“就這玩意，只能單面看見的這種，我們會議室里也有一個。客戶在那頭提要求，我們在這邊記錄，然后做設計，設計好之后有人送進去給客戶看。客戶能看見我們，但我們看不見客戶。”
在觀察室里的龐廣龍忍不住罵了一句：“太他媽雞賊了！”
林歡立刻示意他噤聲，因為現在觀察室里站了一排領導————在剛才知道曹金寶一共設計了23起命案之后，喬晨就去把領導都請來了。
晏闌說：“23起事故，一個一個慢慢說吧，咱有的是時間。”
“成，那就從最近的開始吧。”曹金寶交代的十分細致，或許是他真覺得自己死后得下去賠罪，所以把每一次事故受害人的姓名年齡體貌特征都記得很清楚。這也給之后的偵破工作降低了不少難度。
蘇行敲門進入觀察室的時候被里面的“排面”嚇了一跳，以蘭正茂為首，旁邊依次坐著江洧洋、劉毅和武衛陽。喬晨帶著龐廣龍和林歡躲在角落里，幾乎看不到人。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龍王殿 末世修真系統 我的美女班主任 帶著寫輪眼去捉妖 一腳踏破星空 末日之火影系統 成了霸總的白月光 重生狂妃 隔壁女王有點萌：凱皇你好 一首孤泳者，我冠軍身份曝光了 都市之巫法無天 溫文儒雅 葉簡顧云霆 中醫婦科醫生 無限鎮魂系統 簽到三年成為特種兵之fu 披著超英殼子救世[綜英美] 美姬妖且閑 大明第一敗家子 人在龍族已娶繪梨衣 霍格沃茨抽卡師 女體玩具俱樂部(租賃女郎)(1-7) 穿越洪荒之祖巫紀元 大秦：開局上交靈鷲宮副本 見空 我有拿捏國民弟弟的特殊技巧 都市至強者降臨 火影之木葉詭師 饕餮在娛樂圈吃撐了 清鶴逐鹿 璨璨 紫鳶 簽到三年，成為全球特戰之父 我的后備男友 秘情 我的曼達林 快穿之拯救行動 豪門禁戒情人 傾城之戀(良辰好景知幾何) 桃林深處有人家 遲愛 穿越變成老爺爺 撿回個惡魔王爺 吉兆貴女 撿來的小山匪黑化了 別唬我，我看過通關秘籍 瘋了吧！你管這叫輔助？ 裙擺陷阱（ABO雙O） 長公主發瘋后（NPH） 在老公眼前（綠帽h 調教h） 冷漠妻主一心只想種田 中年油膩大叔和厭世女孩兒 一覺醒來被確診精神病 星光與你 重生大秦帝國 崩壞問答，從琪亞娜開始 盛寵，凰臨天下 漠漠輕喬君休思 人在斗羅，立志要做教皇 黃河異事錄 掌舵者的獨家摯愛：絕逮雙嬌 [HP](德拉科x你)籠中雀 仕途青云 火影之神級吃貨 再次雀躍的暗戀 全網都站我跟影帝的蟹腳cp 重回八零做包租婆 騙個徒弟養成妻（女尊） 醫妻嫁到：飼養傲嬌老公喻色墨靖堯 愛是百載未逢的美麗 反派小媽覺醒之后(NPH) 太行仙農 我覺醒了技能註入系統 [HP鹿犬]Speed and Magic 快穿：和反派boss養崽崽 妻主 史上最強練氣期方羽上唐小柔 抵死纏綿的痛楚 奸臣盯上我家了 狀元郎總是不及格[古穿今] 蝕骨婚寵：嬌妻請入懷 帶球沒跑掉 網游之商賈夫夫 仙女下凡之柔情仙女 武俠：我是無爭山莊二公子 這一世我是阿飄 督公，貧尼不敢 殺手旗袍娘白美鳳 演技超神 偷走一顆星 好萊塢從動畫開始 海賊：拯救鬼之島從做大看板開始 不乖江心霍垣 漸漸升溫 穿成言情男配他哥 惡魔高校之無盡掠奪 重生團寵：全能千金燃翻天 斗羅之入我相思門 文明之萬界領主類似的 在渣男心巴上狂踩（免費） 定制救贖[快穿] 被娃娃親Alpha標記后我懷崽了 你管這叫禮儀之神？ 木葉：準備叛逃，系統來了 鄉村神農 御靈少女：開局契約SSS級校花 道在途中 我有一家古藝店 截胡九星機緣，開局反殺氣運男主 她的晏先生祝漁晏修 青山似玉 慈母嬌妻 假千金 煙華浮夢玉鹿蕭軍烈 秘密情人（偽骨 婚戀） 冷傾蝶影 [鬼滅之刃]童磨琴葉同人文 神王毒寵：二嫁王妃晏無悔鳳九霄 倀鬼 王牌狙擊之溺愛狂妻 魔師逆天 法醫秦明系列（全集） 讓你送外賣，你到處招惹嫌疑犯 顧念念 陳潯黑牛開局長生萬古茍到天荒地老 你販劍，我發癲，盛京城里我是爹 絕品人生 酒心月亮 封神：從龍三太子開始 銜玉 當抑郁癥患者進入恐怖游戲 歸云斷夢 他的2億遺產 軍嫂又茶又勇七零軍官哄得頭痛程景默于向念 黃四娘家花滿蹊 我的傲嬌女總裁 誤入男校的女生（高h、np、亂倫） 長生種能和萩原he嗎？ 小狐貍被抓成儲備糧后 年代文炮灰撿個炮灰當老公 我和冥主談戀愛 明月照我心 大秦：始皇竟要培養我當女帝 星穹鐵道：開局砸穿星穹列車 卡農 詭秘：災禍 仙官有令 香妃好毒 異界奇遇記[蓮花樓·少年歌行同人] 劣質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