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惻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就好像是遭受了巨大的不公，心中充滿了悲憤和怨恨，這讓姜惻感到無比難受。
壞了壞了壞了！
雖然境界沒變，但是姜惻卻感覺身體中力量流動的脈絡更加清晰了，也更加厚重了。
面對未知，姜惻便是再隨性，也不免有些不安。
面對邪神虛影，它們毫無辦法。
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
姜惻感覺自己要哭出來了，這完全背道而馳的理念，不是把佛祖和道祖都得罪完了？
可是他就像是一個被逼著看菠蘿披薩的制作過程的意大利人，雖然痛苦，但卻不得不看。
這到底是神殿還是什么蹦迪現場？
話還沒說完，姜惻就警覺地把后半句話連同胃酸咽回了肚子里。
可是，它們卻始終不得寸進。
名為神明的威嚴貫徹其間，讓站在大殿正中間的姜惻有一種忍不住想要俯首朝拜的沖動。
也就是說，除非姜惻給出自己真實所想的答案，否則就得一輩子待在這里。
“四神.”姜惻恍然間喃喃道。
武圣的聲音消失，也代表著拷問姜惻本心的環節已經結束了。
寫下了道德經的道祖！
姜惻捂住嘴，不敢再出聲，可無論他如何等待，也再沒有出現下一道聲音。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邪神虛影也再次悄無聲息地回歸了姜惻的軀體。
就像是站在最高處的神明受到了來自于凡俗的挑釁。
邪神張開了大嘴。
“臥槽，這不會是對我的懲罰吧？雖然但是，這祭壇好不正經！這到底.”
壞了壞了，不會寄了吧？
四道光柱驀地變得更加強勢。
熟讀佛經的姜惻幾乎只是瞬間便想到了佛祖釋迦牟尼的傳說，當即便想著送分題，要點頭稱是，可不知為何，話到嘴邊，卻始終說不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
可是即便神像竭盡全力，卻還是撼動不了邪神半點。
又不一樣！
“施禮與人以超脫，施仁與己以證道”
聽到來自文圣孔子的話，姜惻覺得自己多半是無了。
對這一切毫無察覺的姜惻只感覺屁股底下的祭壇不住的震動，被顛得有點惡心的他一邊吞咽著已經到了喉嚨處的腥甜，一邊不忘吐槽。
姜惻虎軀一震，莫名感覺自己的力量凝實了不少。
它似是散發著一股魔力，催促著姜惻趕快站上去。
姜惻剛松了一口氣，心想主旋律問題自己還是拿捏得很到位的，不管怎么說總算有一個能對上了。
這讓姜惻微微有些奇怪，可他稍作猶豫，還是徑直走了上去。
“呃那什么.可，但是放在現在不合適，現在已經很好了.”
“施禮于己以超脫，施仁與人以證道，可否？”
他猛地扭頭看向了西邊的佛祖像，滿眼驚恐。
“為求人生真正解脫而超脫，為渡盡一切沉浮于苦海的可憐人而證道，可否？”
“修己身以超脫，求真理以證道，可否？”
如果打個比方，雖然設備的性能還沒變，但能源已經從鋰電池變成了微型反應堆。
感知到這一點的姜惻，也不知是自信還是錯覺，覺得如果是現在的自己，或許都不用安魂術，就足夠碾壓那些洋樓中的鬼怪了。
“我亞雷！”姜惻驚喜交加：“感情回答錯問題都能有獎勵的啊？”
他低頭撫摸著祭壇扶手，恍然大悟：“我還以為是祭壇呢，弄了半天是個水泥振實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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