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子裏,一個叛徒像木樁一樣手捧兩張卡呆立在原地。
叛徒他茫然失措。
叛徒陷入了沈思。
叛徒收起兩張卡,將自己是叛徒的事實拋之腦后,天大的事也沒有他泡澡休息來的重要。
星洲開開心心的哼著歌拿著衣服走進(jìn)了浴室,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埋進(jìn)熱氣騰騰的水中,直到水溫開始變涼才走出浴室。
星洲穿戴整齊,長袖長褲、手套口罩,將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隨后戴上一頂黑色的鴨舌帽。
他在去往東京拍賣行的路上拐進(jìn)了一家假發(fā)店,買了一頂黃色的假發(fā)戴上,再戴上帽子,用手將它壓好。
為了不露出馬腳,不引起黑衣組織的註意,他已經(jīng)很努力的偽裝了。
星洲站在東京拍賣行的門前,這裏玉樓金閣、碧瓦朱甍,往來的都是身著華麗的達(dá)官貴婦,兩邊還有侍從服務(wù),只能說不愧是最好的拍賣行。
星洲走上臺階來到門口,一個男侍者將他禮貌攔下,要求他出示拍賣行的準(zhǔn)入卡。
一張金燦燦的卡遞到了男侍者的手中,男侍者拿起一個機(jī)器將卡在上面刷了一下,機(jī)器發(fā)出綠色的亮燈,代表通過。
男侍者將卡返還給星洲,向他鞠了一躬,說:“歡迎您,夏油先生。接下來讓我?guī)巴A(yù)訂好的包廂。”
他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哪怕客人只露出的一雙眼睛都被帽檐打下的陰影遮擋住大部分,他也絕不會露出異樣的眼神。
星洲頷首表示讚同,隨后在男侍者的帶領(lǐng)下前往二樓來到預(yù)訂好的包廂,上面掛著十一號三個字。
“您需要我在包廂裏為您服務(wù)嗎?”男侍者問。
星洲搖搖頭,擺手讓他離開。
“拍賣品目錄和喊價器在桌上,您有需要可以按門邊的鈴。”男侍者沒有過多糾纏,告訴星洲這句話后就關(guān)門離開了。
從包廂看去,可以明顯知道拍賣行所有的包廂都是呈圓形包圍著中心的一個大臺子,那個臺子就是到時展示拍賣品的地方。
現(xiàn)在臺子四周的人員都忙碌地走來走去,底下騷亂聲不停。
星洲坐在大沙發(fā)上邊看目錄邊等拍賣開始,右手食指有些無聊的、有節(jié)奏地敲著光滑可鑒的大理石桌子,發(fā)出一陣敲響聲。
過了一段時間,底下騷亂聲停止,一個人站上臺子,向他們致辭,原來是拍賣師。
現(xiàn)在對這些不感興趣,全程無視了過去,他要買的是一幅畫,在第六個商場。
底下的拍賣師不愧他的本領(lǐng),成功將氛圍炒熱,一件件拍賣品被拍下,終于來到了第六個拍賣品。
聽拍賣師所說,那副畫出自名家之手,聽說是在鄉(xiāng)下采風(fēng)時無意間遇見的一對姐妹,因為姐妹兩畸形的身體和悲慘的遭遇給了畫家極大的靈感,于是就有了這幅畫。
這畫上畫的是一對雙生子,一對共用身體的雙生子,黑紅色的背景,渲染的極其可怖。
【無論畫家畫技多高、畫得多有感覺,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畫裏面鑲嵌的法則碎片!??!】
行了行了知道了,別喊了,眼睛要瞎了。
星洲無奈地眨了眨眼,將某個啰嗦的備註眨走。
其他包廂已經(jīng)有零零碎碎的人開始喊價了。
“七號包廂八千萬。”
“二十八號包廂一億?!?
……
喊的都是日元,對這幅畫來說可以說是中規(guī)中矩。
下面的叫價還在還在繼續(xù),星洲對此沒有多少耐心,他來這裏的唯一目的就是帶走這幅畫。星洲拿起桌上的一個喊價器,輸入自己的報價。
底下的拍賣師看到新傳來的、平常畫很難賣出的價格后內(nèi)心一喜,她今晚的提成會更多。
她笑容更甚,大喊出價格:“十一號包廂出價一億美元!”
拍賣師這句話一喊,全場寂靜,沒有人再報價,沒有人愿意花這么大的價錢去買這幅畫。
“一億美元一次,有人想競拍嗎?”拍賣師問。
“一億美元兩次!”
“一億美元三次?。?!”拍賣師右手握著的錘子砸下,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成交!”
一錘定音,這幅畫被星洲成功買下。
“扣扣扣”敲門聲響起。
“先生,我們來送您的拍下的東西?!币粋€男性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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