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遠遠的躲開,看著五條悟和羂索一路從咒靈最濃密的正中心打到了這片地區的邊緣地方。
等五條悟放大招時制造出來的動靜消失,只剩下硝煙后,星洲才根據他們硝煙的位置判斷出他們所在的地點。
星洲穿過一片深藍色的漩渦,剛一出來就看見眼前鋼鐵林立的城市,轉身是茂密的樹林。
除了五條悟和羂索之外,星洲還看見了咒術高專的一年級的幾人。
原來是打到學生附近,五條悟為了不誤傷他們才不得不收手的。
羂索附體的人雖然沒有受傷身上的衣物出現了破損和臟污,反觀五條悟依舊明媚照人,在無下限的保護下渾身干干凈凈的。
在這樣反差極大的情況下,羂索卻嘴上不饒人:“這就生氣了,看來承受能力不怎么樣啊,要是告訴你更多事情你是不是會更生氣啊?!?
“比如當年的星漿體是我一手策劃安排的。”
星洲說:“為了這一次的星漿體,你準備了很久,從千年前到十年前。畢竟等一個不會干擾因果的天與咒縛誕生,并且和星漿體與六眼同一時代,需要的時間很長很長呢?!?
“你知道的東西不少啊?!绷\索痛快地承認了,“沒錯,是我做的?!?
“不僅如此,你的學生之所以會遇到咒胎培育出特級咒靈也是我安排的?!?
羂索豎起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地舉例,他的臉上掛著的惡意的嘲笑,語氣裏充滿了嘲弄和黏膩的黑泥。
就像一個在背后謀劃多年、見不得人的陰謀家終于能走上舞臺,在長久的壓抑下終于有機會說出自己偉大的計劃,因此爆發出了強烈的表現欲和表達欲,喋喋不休起來。
“只是可惜了,沒能殺死他們?!绷\索表情夸張,不無遺憾地說道。
“你!”虎杖悠仁幾人聽見連他們險些全滅的危機也是羂索故意為之的事情,氣憤地咬牙切齒。
釘崎野薔薇已經行動力極強的擼起袖子,拿起錘子抑制不住地想要除暴安良了:“你這個家伙!”
“真是狠心啊,連自己親自生下來的孩子都舍得殺掉?!毙侵搠詈诘难劬ν\索,表情做出感嘆似的悲傷,一眼就能看出的虛假。
“也對,比較對你來說,虎杖他只是一個容器吧,兩面宿儺的容器?!?
星洲的話像是一道平地驚雷,炸的在場除了羂索以外的所有人驚得失去了語言功能。
他們轉動著自己僵硬得像塊木頭的脖子,發出不存在的“咔嚓咔嚓”聲。
看了看因為消息過于驚世駭俗以致于呆滯在原地的當事人虎杖悠仁,又看了看同樣吃驚但明顯比他們這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淡定很多的羂索,最后又將目光放回了爆料人鎮定的臉上,最后陷入了沈默。
“不不不、不可能的吧!”虎杖悠仁大腦一片空白,結結巴巴地說,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虎杖悠仁轉動他生銹了一樣的脖子,用近乎乞求的目光看向羂索,希望能從他的嘴裏聽見否定的回答。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希望自己被否定。
在虎杖悠仁滿溢著期望的星星眼中,羂索說出了他不想得到的話。
“你為什么會知道?”羂索皺著眉頭問。
羂索沒有否定星洲的話,反而是進一步加深了星洲話語的準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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