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這才向著他解釋了這兩次的事兒。
璟廷聽了,也是撫掌大笑。
往日的師弟變成了皇室子弟,我想我是不會介意這個驚喜的。至少,我可以在出了事兒的時候找到靠山了。
璟廷方走,溫寧便一臉無賴相的坐到了我身側,她拿食指戳著我的腦袋,「看不出來丫,你小丫頭還有兩下子,先是左相,現在又是這個貴公子。誒誒,他是什么身份丫?」
我無力的白了她一眼,方才和璟廷這樣徹談,我的情緒還每能回覆,她居然現在就來八卦,我喝我的茶,完全無視她。
「莫非是蘇澈的兄弟?他的嘴唇和蘇澈看去有幾分像呢?!?
「噗!」我口中的茶全然噴了出來,盡數噴在她在媚殿新買的衣裙上,「溫寧,璟廷姓楚,蘇澈姓蘇,去你的幾分像!」
「姓楚?」溫寧眼睛驀地瞪大,都顧不上被我糟蹋的新裙子,「哎喲,你還有個做皇子的師弟丫?!?
我眼睛眨巴眨巴幾下,然后抄了手邊的棗子便向他腦袋上砸了過去,「你這個家伙,現在璟廷都在問我為什么和蘇澈好上了!都是你丫的惹的禍,本小姐今天絕對放不過!」
有了璟廷的日子還和之前一樣過,我照樣上房揭瓦偷窺人,上樹下地找鴛鴦。只不過,璟廷開始時不時的來醉花陰找我玩兒?;蚴侨コ圆杌蚴侨ヂ爲蚧蚴侵皇窃谧砘幣阄掖魝€大半日。
☆丶十三丶名媛勾引公子,貴婦策劃爬墻
每年的九月下旬是信中城有名的梨園茶會。每年的茶會都是皇帝指派了信中城裏的名門望族置辦。為了博得皇帝一笑,這些名門望族無不是掏空心思,只巴不得把世間所有好玩的樂子全捧出來,所以每年的梨園茶會都是妙趣橫生,極是有意思。
然后,到底什么是梨園茶會呢?所謂梨園茶會,攤開來說便是城裏的名媛勾引公子,貴婦策劃爬墻,浪子奮力尋歡的最佳機會。簡而言之,便是信中城裏的相親會。而且,這相親會因為是皇家下令舉辦的,所以還頗有點奉旨相親的味道。參加茶會的無不是信中城裏的名門望族或是風流人物。
如此具有八卦娛樂精神的梨園茶會自然少不了十一公子的摻和,不過只可惜我至今沒能很好的摻和起來。我到信中城的那一年已然入冬,沒能見著梨園茶會,后來一年的梨園茶會我還沒走上全民娛樂的道路,不過只是中規中矩的說了說這么回事兒。而去年,偏偏本姑娘那會兒很不幸的染了風寒在醉花陰臥床了幾日,什么八卦都沒撈到,很是挫敗。
今年,我自然要把前幾年的都補上,對著城裏有名的貴公子名媛來個追蹤報道,每人來個特輯。自他們幾歲開始不尿床到幾歲開始有夢中情人再到如今有過幾朵桃花,一件不少,全部爆料出去。
我正得意的策劃著,卻聽樓下一陣喧囂。我探著腦袋往樓下大堂裏看,卻見溫寧摟著個人向著樓上來,那人被衣裳裹得死緊死緊的,絲毫不見模樣。身后十來個人跟著溫寧要上來看那姑娘都是被醉花陰的人驅走了。
這個莫非是新來的姑娘?
我擱下筆跳下窗,然后迎著溫寧而去。溫寧投了個眼神來,我立時會意,替她擋了身后看熱鬧的人送她和那個裹在衣裳裏的人進了屋子。
「既然怕被人見著,何必走大堂,后門不能走么?」我翻了個白眼過去,這個溫寧真是不動腦子。
溫寧一臉恨鐵不成鋼,又拿食指戳我的腦袋,「說你笨就是笨,我今日這是造勢,弄點噱頭出來,將來這姑娘養出來了,才好贏來更多關註。」
我斜起眼看溫寧,「看不出您老人家還有這頭腦?」
溫寧白我一眼,「別杵著,去撿你房裏最素的衣裳挑一件來?!?
「這醉花陰的姑娘哪個不是花枝招展的,就怕不出挑,怎么今兒個你還改性兒了?改讓醉花陰的姑娘修身養性了?」我四仰八叉的往塌上一躺,也不管溫寧的話。
溫寧揭開套在姑娘身上的衣裳,然后將姑娘轉了身對著我。
見著那姑娘正面的剎那,我嘴裏的一顆棗頓時沒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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