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選擇了最大利益。
宋錦書心底冷笑，她就知道。
翌日，厲卿川看著擺放在桌子上的東西，不悅：“不同意？她這么不知足嗎？”
厲召搖頭：“不是，宋小姐說，她想要的您已經給了，這些，不是她該要的，她不要。”
“她會這么老實？”厲卿川不信。
厲召心道：宋小姐也說的相似的，你們可真了解彼此。
“宋小姐當著我的面把您號碼拉黑，說......她什么樣男人找不到，不是非您不可，讓您大可不必那么防備！她還......還......”
厲召緊張的喉嚨干澀，他舔舔嘴唇。
厲卿川臉色冷的像覆了一層冰雪，厲召忍不住后退兩步。
“磨磨蹭蹭做什么，說！”
厲召咬咬牙，終于掏出了宋錦書給的那張百元鈔，雙手捧著恭恭敬敬放到桌子上。
鈔票上龍飛鳳舞三個三字——宋錦書。
“這是什么？”
“這......這是宋小姐，讓我給您的！”
兩根修長的手指夾著那薄薄的拆票，“她說了什么了。”
“她......她說，說......”
厲卿川厲聲道：“你如果再不說出來，那你以后就不用再說話了。”
厲召眼一閉心一橫，“宋小姐說著這是賞您的小費，讓我告訴您，您伺候的不好，所以只配拿到這點錢。”
他一口氣快速說完，都不敢睜眼去看。
但他能感覺到，空氣驟然下降到了冰點，凍的他瑟瑟發抖。
他想圓潤的滾蛋。
“她這么跟你說的。”厲卿川的嗓音低沉陰冷。
厲召悄悄睜開眼：“對，就是這么說的，這是她原話，不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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