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雎兒在心裏為可憐的全新天打抱不平,怎么就碰到這樣的合伙人,說起話來毫無廉恥。
“換做是我,也沒辦法理解你的苦心。以后我會天天陪你跑步,磨磨你的勝負心?!标P雎兒說道。
跑過拐角,李天行眼尖,正好看到不遠處的安迪。
“那不是安迪嗎?沒想到今天她也這么早。”李天行說道。
安迪平時每天都有晨跑的習慣,這個習慣他們幾人都知道。只不過,從來沒有這么早過。
“可能是有一點煩心事吧,好像安迪姐和魏總鬧掰了?!标P雎兒說道。
“太正常了,魏渭這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精致利己主義者。上次他在安迪被黑的事件裏可一點也不光彩。走,我們和安迪打聲招呼?!崩钐煨欣P雎兒的手,加速趕了上去。
“安迪姐?!标P雎兒大聲呼喊道。
安迪回頭看了一眼,是李天行和關雎兒,放慢了腳步,等他們倆趕上來。
“天行弟弟,你今天跑步晚了一點?!卑驳险f道。
“你今天早了一點,有什么煩心事,說來聽聽,說不定我能幫上忙。”李天行說道。
“也許你真的幫得上,我有一個弟弟,我這次回來就是來找他。老譚已經拜托人去查了,但是一直沒有消息。你這邊有人脈可以幫我查一下嗎?”安迪說道。
“幫不了,譚宗明既然已經在拜托人查了,肯定不喜歡有其他人插手。這可是關系面子和信任的大事。而且他查不到,換其他人也不可能查到。
你放心,以譚宗明的能力,找到你弟弟只是時間問題,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李天行拒絕得有理有據。
安迪想了想,的確是自己心急了。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在等一段時間。
李天行沒想到安迪說的是自己的弟弟,還以為需要他幫忙收拾魏渭。不過好像也不可能,否則譚宗明自己就可以把魏渭打入塵埃。
“關關,樊小妹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些困難,前不久我見到他在陪人唱歌。但是她不愿意接受我的幫助,或許她能接受你的幫助。”安迪說得很委婉。
“啊,樊姐也真是的,有困難為什么不和我們說呀。”關雎兒心裏擔憂了起來。
畢竟,所謂陪人唱歌,就免不了陪人喝酒。一來二去,少不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惡心事情。
“你們幫不了她,她呀,別看她挺煩的。但是其實本心很可能很享受,享受著家人對她的需要。
也許你們還不知道,樊勝美出身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裏,上面還有一個爛泥哥哥,全靠樊勝美養著。
樊勝美如果不能狠心斷了供養,她這輩子都別想好過,嫁人是別想了。那個男人受得了她那樣的家庭,一但和樊勝美結婚,那就是黏上了一塊爛泥巴。
不說利益損失,就光惡心就能惡心死人。而且大概率是要養樊勝美一家人的,而且還是無底洞。誰會那么想不開,就算有男人想不開,他家人也會阻止。”李天行說道。
“樊小妹這樣的做法確實不妥,可無論怎么樣,我們都是朋友,能幫她還是要幫一下的。”安迪說道。
“李大哥,你有什么辦法能幫幫樊姐嗎?”關雎兒懇求道。
“有呀。如果不想沒完沒了的應對那些麻煩,那就解決掉制造麻煩的人?!崩钐煨姓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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