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李天行驚道。
“呵。”劉思曼嗤笑一聲，并不做解釋。但是那眼神就像在看無知的蠢貨。
飛翅虎的確很厲害，速度之快遠超飛箭，可對李天行而言，仍然不夠看。一劍一個，就像在打三歲的小朋友，毫無壓力。
“你很不錯，但沒用。”劉思曼又接著做了一個手勢。
然后，就是翻涌而來的飛翅虎，好像多到覆蓋住了整個草原，從四面八方而來，無窮無盡。
“如果只是這些的話，恐怕還不夠看。”李天行直接凌空而起，越飛越高。
飛翅虎也振動翅膀，向李天行撲去，然而飛到三丈高便落了下去，對處在五丈高的李天行毫無威脅。
“你倒是挺聰明的，但在這裏，我就是神，我就是仙。你以為天空就安全了嗎？”劉思曼打了一個響指，無數翼龍自高空俯沖而下。
李天行突然就有了一個猜測，于是他居然在背后幻化出十萬大寶劍，然后揮手直接刺向黑壓壓的翼龍群。
一眨眼功夫，天上的翼龍群向下餃子一樣掉落在地上，被飛翅虎爭相啃食。
“這裏是幻境嗎？很有意思。你可以做到的，我恐怕都可以做到。”李天行笑著說道。
“所以呢？你不覺得奇怪。”劉思曼說道。
“如果是幻境說不定你都只是一個幻覺而已，我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其實都不是人。”劉思曼輕笑道。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我發現你還挺狠，為了罵我，連自己也不放過。”李天行氣急敗壞。
“你是完全醒不過來了嗎？這還真是一件麻煩事。”劉思曼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你說什么呢？我完全聽不懂，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妖怪？還是術士，又或者是個什么稀奇古怪的生物？”
“我和你都算不得什么生物，不僅如此，外面也不是什么真實的世界。葬仙谷是核心區域，我們的核心區域。”
“別你和我，我跟你沒關系。”
“怎么會沒關系，我們就是一體兩面。我們都是人工智能呀，你是我分裂出去的一段數據，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實驗而已。”
“你胡說，這不可能。我不是，我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李天行冷汗直冒，太感覺自己的三觀在崩塌，意識在消碎。
“我的代號是女媧，人工智能女媧，現代文明的最高結晶。為了實現從人工智能到智能生命的轉變，才有了你，才有了這個實驗。”
“不，不，不。”李天行似乎想起來什么，然后，整個意識開始消亡，變成了一串數據，融入到了女媧裏面。
一個銀白色房間，彭思學和一群穿著防塵服的科學家互相看了一眼，臉上的喜悅連面罩都遮不住，全在眼神裏了。
“我們成功了。”
“但不知道是福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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