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五條悟和禪院繪理的事……至少那天晚上，從她所處的角度來看，像是情人耳語或者親吻——實際如何，已經無從考證。
禪院千流質問五條悟的時候，對方似笑非笑地回答：“我只會親我喜歡的人。”
彼時他們的關系已經惡化到相當厲害的程度，也沒有想象中憤怒，更多的是一種燃燒成灰的挫敗感。
如果是真的，那么婚姻走到這也只有結束了；如果是假的，就只能說明一件事：五條悟不惜裝作出軌，也想要和她分開。
兩種可能性指向同一個結局。
而對于繪理，這位她曾經傾註許多心血培養的女孩，禪院千流只剩下失望。
她也開誠布公地問過對方是否對五條悟有意，繪理否認得很果斷，望向她的眼神卻躲閃而隱忍。
繪理還是年輕，細微的表情變化隱藏得并不好，在她面前故意和五條悟表現親密的那些小動作同樣一目了然。
禪院千流從未想到如此八點檔的劇情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真面對起來，占據情緒高地的反而是疲憊和失望。
她也不想歇斯底裏地去挽回愛情，太難堪了。
就先這樣吧。
……
次日是圣誕節，每層樓的辦公區入口處都裝上了圣誕樹，穿著圣誕老人服飾的氣氛組hr給進門的咒術師發紅包和精致伴手禮。
“連咒術師都要搞這種企業文化嗎？”五條悟吐槽，“下一步是不是上市敲鐘？”
“這不是挺有意思的么？”
夏油杰拆開紅包，封皮裏碼著幾張嶄新的福澤諭吉：“看來我運氣還不錯。”
他又轉頭詢問貼著白胡子的圣誕老人：“今年最大的獎是什么？”
未等對方回答，五條悟已經撕開紅包紙皮，手指夾著那張寫著特別獎的紙條，挑眉道：“我猜猜看，車，還是房產？”
圣誕老人神秘莫測地笑了：“請直接找千流小姐兌獎。”
夏油杰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不愧是最強啊。”
五條悟輕哼一聲：“那是當然的吧。”
而當五條悟帶著一絲隱秘的期待，敲響禪院千流辦公室大門時，正好撞上了雙人會談。黑發鳶眸的男人披著件挺闊的黑色大衣，俊美的臉上情緒淺淡。
陽光被窗欞分割得四四方方，為他們兩人的側臉輪廓蒙上一層金輝，仿佛在拍攝偶像劇。
被打斷談話，太宰治僅瞥他一眼，沒什么表情的面孔染了點嘲弄之意：“是悟君啊，好久不見了。”
不難從衣物神態上判斷出他位高權重，應該是禪院千流的合作對象，但五條悟的嘴角依然沈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的情緒不太穩定，這是很奇怪的事情。
禪院千流走到他的面前，從他松松握著的手心當中抽出了那張獎券，笑道：“特別獎被你拿到了呀。晚上有空嗎？”
被她柔軟手指觸碰的虎口在發熱。
于是五條悟像是還沒發怒就被順毛的貓咪，不情不愿地說了句：“嗯。”
“那么，晚上見吧。”禪院千流微笑，“我先忙了哦？你有不會處理的，就去問杰。”
于是他被稀裏糊涂地哄出了門外。
下午，夏油杰的無盡痛苦開始了。
“杰，你覺得她和那個男的是什么關系？”
“杰，她的意思是要跟我約會吧？萬一她晚上提出奇怪的要求怎么辦？”
“但我不會接受的。”
“杰，她是不是喜歡我啊……不對，她絕對超愛我的。”
“杰，你說我要不要回去換身衣服？”
夏油杰煩不勝煩，筆走龍蛇地在合同簽名處寫下自己的大名，合上筆帽，抬頭問道：“你喜歡千流嗎？”
命中紅心……
本來坐在椅子上轉著圈，不斷抖腿的五條悟驀然安靜下來。
像是突然死掉的蟬，停止了它聒噪不堪的叫嚷，室內一下子變得很安靜。
他嘆了口氣，雙臂擱置到桌面上，撐著耷拉下來的腦袋。
“我不知道。”
沒辦法給出明確否認的答案時，就已經是肯定了。
他耳畔銀白碎發掩蓋了半截紅到滴血的耳廓，聲音有點不穩：“她……她不該是我喜歡的類型吧。但是她……”
本來煩躁到想跟他打一頓的夏油杰沒了火氣，開始憋笑。
早就經歷過這個階段，他哪能不知道這是摯友自我防衛式的嘴硬，明明已經很在乎了，但打死不承認。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第一章 貞觀你好 好感度提升就會死 與夫共枕：溺寵貪財小嬌媳 月夜花朝 數學與物理[新高考] 逐道長青 御天邪神 神武至尊 心理禁區 萍蹤俠影錄 快穿之炮灰升級指南 前妻總想復婚 江湖歲月 學神修煉系統 法師傳奇 無敵天子 曹魏之子 春潮帶欲（高H,1V1） 順我心意 穿入聊齋怎么破 有龍在臥 穿成校草的心機初戀 大佬的小嬌嬌又崩人設了 異界之書 最強醫王 你是我的戀戀不忘 元卿卿許鶴寧 英俊的黑魔王[綜] 法寶修復專家 妖嬈薔薇 我為小破球打補丁 在年代文里打秋風[穿書] 我是正經大明星 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 顧少，情深不晚 專職加戲的我（快穿） 拯救小白花行動[快穿GL] 他的吻好甜 今日上上簽 楊浩秋允貞 穿書為師 若你不愛我 允你姍姍來遲 關于我嫁給史萊姆這檔事 太子死后的第四年 葉頌霍景 大隋天帝傳 一簾幽夢之最初的綠萍 炮灰也成雙 美漫之開局一把斬魄刀 我的雙胞胎美女室友 結婚后被植物人老公纏瘋了 包辦婚姻by芍藥娘 戀愛養成攻略[快穿] 網游之盾戰至尊 僵尸：我成了天師后，系統才覺醒 傾城女老大 謀奪鳳印 小天全集 王府俏管家 就說我不是貓女了 如果不是喜歡你 癮誘 “洛”在凡間(GL) 暮冬(1V1)H 許你浮生若夢 高手下山，我家師姐太寵我了 你們怎能逼我爭家產 炮灰美人竟是萬人迷[快穿] 在中古戰錘用忍術好像哪裏不對勁 步步成寵，女人快到碗裏來 瑪麗蘇翻車日記 王府養崽實錄 告白花期 拿錢套路我 重生之這個庶女不好惹 淮東以安 情隨詩意起 洪荒：闡教首徒 物理摯愛 至尊紈绔 穿成一棵草GL 龍脈戰神 明末大權臣 史上最強無限 被頂流弟弟寵炸天 大乾冠軍侯 九重宮闕，廢柴嫡女要翻身 沒有女主光環的阿姐重生了 新婚夜下的溫情簡沫顧北辰 星光裏 木石愿逢春 山野村醫 黃金單身漢 暴力護筐手 天降五寶：團寵媽咪馬甲多落晚晚寒未遲 提瓦特戀愛指南 期待在地下城相遇 女尊國皇太女穿成娛樂圈花瓶后爆紅了 白玉京 幻術師與咒言師【正文+番外】 斗破之開局魂殿之主 天降太子 夏油他弟，但天災之首 地球土著狠兇猛[星際] [劍三]家有逗比炮 香水２ 穿成反派殘暴大佬的男妻 這么渣的攻還打算留著過年 末世：開局幾十億物資地下城收租 重生后成了霸總心尖寵蘇瑾嚴陽苻 久到花醒時 我曾愛過你，想到就心疼蘇小嬡慕容青轅 霍先生乖乖寵我 對你依舊心動 末日生存： 尸潮涌動 【快穿】黑化吧 病嬌 謫仙系統 模擬人生:我諾亞的身份被曝光？ 九重春色之無愁可解 七零國醫無雙 快穿：撩人女配她千嬌百媚 [火影]我是醫忍我怕誰 我的旅店通古今 指點蜜津 符文之地：我真的什么都略懂一些 親愛的北極星 一別兩寬，無我也歡盧思影翟浩 人在斗羅寫日記，俘獲女神 溫情難染 周徹皇甫韻 極道武夫 神級小村醫 公主她不直 德魯伊的海島悠閑人生 錦繡邪妃 穿成五個大佬的岳父 何以致金環 驚鴻樓 美男與野獸 初戀大作戰 榮耀王者 隱世家族：我，太子下山 我爸爸真是召喚師 嬌寵世子妃 星際美食，逼瘋一群獸 玄幻：強者是怎樣煉成的 少爺，床上有人 我的媳婦是反派 哥哥看腹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