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腦袋放到溫泉邊，夏陽還以為他是為了方便喝水，提醒道：“這個就別喝了，你渴了我給你找水喝。”
赫爾伯特：“嗯。”
夏陽拍拍他的大腦袋，赫爾伯特一口把他含嘴裏了。
夏陽：“……”
他又拍拍赫爾伯特堅硬的牙，“你干嘛？！”
赫爾伯特舔了舔他。
熟悉的舌頭也變得巨大，一個舌尖就把夏陽整張臉舔過一遍。
這情境，夏陽總覺得像誰家狗在玩球，氣急敗壞道：“我是球嗎？！放我下去！還是你打算把我吞了？”
赫爾伯特顯然不打算吞了他，精力不濟，不想動，也就這么玩最有趣了，他含著夏陽又舔了兩遍，這才松口體貼地把他放進溫泉裏了——洗洗。
夏陽：“……”
算了，泡著吧。
好在兩個房子都夠暖和，不外出他不用穿羽絨服，身上只穿了睡衣睡褲。
他把濕衣服放到溫泉旁邊，咕噥道：“也就我不嫌棄你的口水。”
赫爾伯特馬上：“嗯。”
夏陽：“……”
總覺得這個“嗯”話裏有話。
被兩只碩大的眼睛盯著，夏陽泡溫泉都不自在，這么近的距離看，赫爾伯特的眼睛像鏡子似的，能倒映他，他也能看清赫爾伯特眼睛裏漂亮如寶石似的瞳孔和紋路，“你不睡了？”
“嗯。”
但赫爾伯特眼睛又開始緩緩閉上，閉到一半，再連忙睜開，過一會兒又不受控地開始閉上。
夏陽看得直想笑，“要吃東西嗎？”
“嗯。”
“我去拿。”
他爬出來，從衣柜拿一套干凈的睡衣換上，跳下臺階從他的“貓門”去倉庫找吃的。
一貨架一貨架的食物被赫爾伯特分門別類地放好了，夏陽從近處的架子上找了兩個模樣不太奇怪的果子，返回時赫爾伯特還在眼皮打架。
他用水魔法把果子洗干凈，塞給赫爾伯特，赫爾伯特勉強張開嘴，含住果子嚼都沒見嚼，又睡過去了。
見他真不動了，夏陽輕手輕腳挪到他旁邊，鉆到自己的小被窩睡覺。
有赫爾伯特布置的取暖魔法，蓋被子還有點兒熱，夏陽往赫爾伯特旁邊貼了貼，行了。
天快亮時，夏陽提前醒了，他再躡手躡腳挪到赫爾伯特旁邊，親了親他的臉，悄悄打開門回精靈小屋。
反正他生物鐘也差不多形成了，還是每天陪赫爾伯特睡吧。
夏陽又有點兒惆悵，他本來命就短，赫爾伯特一半時間還要睡覺，哪有人談戀愛像他這么慘的？
郁悶的夏陽苦練魔法。
精靈的魔法咒語普通紙是寫不了的，無奈之下，他撿起了從前大強學英語的辦法——
湊近似的同音字。
為了能方便表達，夏陽還一股腦融合了拼音和英語，有些人類語言實在無法表達的，他就自己設計了些符號來代替。
這么一來，反而能把魔法咒語帶回家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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