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 ”陳瑤蹲在一堆衣服裏幫忙一起抖落找戒指,“你上次見到戒指是什么時候啊,在哪???”
弦歌兒洩氣地從柜子裏退出來, 頹廢地坐在地上, 頭發被掛著的衣服蹭得亂七八糟,滿臉郁悶, “前天,前天上午和靳簡寒視頻的時候還給他看過。昨天我們倆沒視頻, 我就忘了戒指是前天還是昨天不見的,好像是洗澡摘了放桌子上了,也好像是換衣服放兜裏了?!?
陳瑤看她坐在涼地板上,拉她胳膊給她拽起來點,往她屁股底下塞椅墊, “你先別急,可能過兩天, 你不找它, 它自己就出來了?!?
弦歌兒搖頭, 找不到很難受。
“我也勸過她了,但小歌兒找不著難受?!睂O雯雯抱著抱枕走過來說。
弦歌兒連連點頭。
孫雯雯看滿地狼藉,突然想到,“哎,你們說, 有沒有可能, 是被人拿走了???”
陳瑤蹲在地上仰頭問孫雯雯:“你是說被人偷走了?”
孫雯雯也蹲下來,“我也不知道,首先肯定不是它自己長腿走的,所以要么是被人撿走, 要么是被人偷走?小歌兒都翻了個遍,還沒找到呀?!?
“啊?!毕腋鑳汉笾笥X地揉太陽穴。
她剛剛發現找不到戒指后,一直都當是自己忘記放在哪,就翻箱倒柜悶頭找,沒想過是被別人拿走,此時聽孫雯雯這樣說,她才想起來問十娘。
弦歌兒:【十娘,你知道我戒指在哪嗎,被人撿走還是被人偷走,還是在我哪件衣服兜裏?】
十娘立即說:【公主你可終于問我了!是你宿舍的蘇昭雪偷走的!】
弦歌兒:【??】
弦歌兒:【那我剛才找戒指的時候,你怎么不說,眼看著我鉆衣柜裏翻騰?】
十娘委屈極了:【是大老板,他警告我了,說我插手你太多的事了,讓我註意點,別你干什么,我都插手,說讓你有你自己的生活。除了你遇到危險我可以擅自行動,其他事要等你問和吩咐才行?!?
弦歌兒:【……】
也沒覺得十娘插手很多事情啊,大老板最近是心情不好嗎,摳著不重要的事情亂管。
弦歌兒抬眼看向對面蘇昭雪的床鋪與下面的學習桌,十分整潔干凈,并且蘇昭雪昨晚沒有回宿舍。
這幾個月來,她和蘇昭雪沒說過幾次話,一只手就能數得過來。
蘇昭雪看不慣她的消費觀念,她不喜歡蘇昭雪明明很物質又對她仇富的輕蔑表情。
井水不犯河水這么久,沒想到蘇昭雪一出手就干了這么大件的事。
知道是蘇昭雪偷走的,弦歌兒就不著急了,從剛才的郁悶臉轉瞬變得悠閑,站起來從后面抱住陳瑤肩膀,“瑤瑤姐找我出去玩嗎?”
陳瑤側頭看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的弦歌兒,已經為要出去玩眉開眼笑,“你這表情變化也太快了,不著急找戒指了嗎?”
弦歌兒說:“不著急了,我也覺得等我不找它的時候,它自己就出來了。”
陳瑤:“……”
行吧。
這回換陳瑤苦著臉了,“這不是寒哥之前總在他們群裏提戒指的事嘛,謝沭也管我要戒指呢?!?
陳瑤簡直無語,“我真不懂,男人的好勝心也太莫名其妙了吧,連個戒指也要比?我本來找你,是想問你有沒有空陪我去給謝沭選戒指,但你現在好像……”
弦歌兒站起來興致盎然說:“沒事呀,我有時間也有心情,走,我陪你去。”
目瞪口呆孫雯雯:“?”
剛才弦歌兒還不急得都快要哭了似的嗎。
弦歌兒跟扔垃圾似的,把地上一股腦兒地塞回衣柜,給王全發信息,讓王全安排個女整理時來她宿舍幫她整理衣柜,就摟著陳瑤胳膊愉快走了,去逛街。
陳瑤腦袋裏還在想象靳簡寒知道弦歌兒戒指丟了的可怕表情,上車后問弦歌兒:“那戒指怎么辦?不找了嗎?找不到的話,你會不會半夜在被窩偷偷哭啊?”
弦歌兒:“???不會啊?!?
“怎么不會,”陳瑤說,“我剛剛進你宿舍的時候,你看著就已經像要哭出來了,兩只眼睛通紅,跟被人欺負了的小白兔似的。”
弦歌兒:“……”
剛剛她反應那么大嗎。
她現在知道戒指在哪了,回憶剛剛她的心情,好像確實有些緊張過度了,她也有點納悶自己為什么那么緊張。
陳瑤說:“還有如果真丟了的話,寒哥要被氣死吧,他之前那么……嘚瑟?!?
弦歌兒現在仗著靳簡寒被系統牽制著還得哄她開心,無所謂地說:“沒事,他不敢生氣,就算生氣也不敢沖我發火。”
陳瑤:“……?”
弦歌兒的自信表情一覽無余,小巧的嘴巴上翹,自信又悠哉,是當真不怕靳簡寒生氣。
可那是他們的訂婚戒指欸。
就算他們都不在乎錢,丟了就當投資賠了,可訂婚戒指有意義啊,意義無價的。
陳瑤想了下她若是把訂婚戒指弄丟,謝沭怕是得讓她三天下不了床。
思來想去,陳瑤得出個結論,佩服得舉起大拇指,“我家寶貝的馭夫之術,牛逼?!?
弦歌兒心說真不是她馭夫有術,主要是系統給力。
“寒哥,其實脾氣沒有那么大,”弦歌兒不自覺地替靳簡寒說話,“他看起來冷,但也挺好相處的?!?
陳瑤笑說:“是是是,在你面前可溫柔啦,這不就是馭夫有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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