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兒不生氣才怪了。
阮依的名字怎么就好聽了?
她弦歌兒的名字還很有寓意, 是她爸媽弦瓷和葛慈姓的組合、弦加葛兒呢,怎么不見他夸她名字好?
弦歌兒默默起身,去衣柜裏找漂亮裙子穿。
準備親自去慈善晚會去逮人。
逮靳簡寒這個大王八蛋。
上次她沒在衣柜裏找到膝蓋以上的裙子, 叫王全給她新置辦了許多衣服, 現在這么一打開衣帽間的門,隨便一拎, 就是條露肩露腰露腿的漂亮小裙子。
穿好裙子,隨意弄了下頭發, 弦歌兒拿上小包,穿上大衣,開門出去。
但她這手剛碰上門把手打開門,就跟門外正要敲門的人,打了個照面。
弦歌兒看此時門外站著的人, 意外地楞住:“?”
不是靳簡寒,靳簡寒回來得不會這么快。
門外站著的, 竟然是, 靳文斌。
之前曾在機場正式見過靳文斌, 弦歌兒此時再見靳文斌,想裝不認識也不行了,但又不想跟靳簡寒一樣叫他大哥,她覺得靳文斌不配做靳簡寒大哥,也不配讓她叫他尊稱, 便只點了下頭, 大方微笑說:“靳總。”
靳文斌對弦歌兒對他有距離的稱呼微詫,不過沒表現在臉上,微笑說:“和簡寒一樣叫我大哥就好,他在家嗎?”
弦歌兒不信靳文斌不知道靳簡寒不在家, 畢竟那慈善晚會,靳氏集團也是要捐款的,更何況靳文斌肯定隨時關註靳簡寒的動態動向,這靳文斌就是故意趁靳簡寒在會場,特意來找她的。
弦歌兒故作驚訝說:“靳氏不是今晚出席慈善晚會嗎,寒哥哥去慈善晚會了呀,靳總你不知道嗎?難道靳氏沒人通知你嗎?”
“……”
靳文斌突然覺得自己小瞧了這個弦歌兒。
上次沒細打量弦歌兒,這次沒有第三人在場,安安靜靜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身上。
奶茶色的羊毛大衣,她剛出門,還沒來得及系帶,衣襟敞著,裏面是單薄的裙子,未及膝,她有一雙很纖細漂亮的小腿。
她身上散發著介于女孩和成熟女人之間的一種甜香,清純以上,未達性感,微妙地介于之間。
他突然神經跳動,不禁想象靳簡寒是否已經和這個弦歌兒有了更親密的關系。
弦歌兒見靳文斌瞇著眼不知想什么,她揮了下手:“靳總?”
靳文斌抬眼看她,玄關燈下她的雙眸彎著笑眼弧度,險些又失神,微笑說:“是,我剛出差回來,還沒有和公司的人聯系。”
弦歌兒其實根本沒笑,臉上掛的是似笑非笑的諷刺,拐著彎說:“哦,難怪呢。靳總若是有事找寒哥,就給寒哥哥打電話吧?或者靳總去晚會找寒哥哥也行的。”
說完,弦歌兒作勢要關門出去:“瞧我這記性,我這兒正約了人要出……”
她話未說完,靳文斌截住她:“不好意思,弟妹,方便讓我進去用一下洗手間嗎?”
“……”
這個理由,和這個弟妹二字,還真是有那么一點,讓她沒法拒絕。
主要是后者,弟妹二字雖然不太好聽,但寓意還挺好的。
弦歌兒松開門把手,隨意踢了腳門,門慢悠悠地打開,閑閑道:“請便。”
靳文斌無所謂弦歌兒的態度,鎮定自若地換了客人拖鞋往裏進。
進去后走了兩步,明顯是第一次來靳簡寒公寓,沒有熟門熟路徑直走向客衛,轉過來側頭問客衛在哪裏。
“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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