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簡寒陪弦歌兒只玩了一天, 逛了一個鬼屋,就啟程回國。
弦歌兒雖然很享受跟靳簡寒一起逛鬼屋的過程,但她知道靳簡寒公司的事還正忙著, 主動提出一起回去, 結束了這趟還不錯的旅行。
弦盛自打靳簡寒出現,就對靳簡寒和弦歌兒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看了一整天他們倆膩歪秀恩愛,眼睛都快長針眼, 巴不得早點回去。
然而回國的飛機上,弦盛又被虐了一把。
飛機上,仨人在玩紙牌斗地主。
頭等艙,一排四個座位,弦盛自己坐過道左邊, 弦歌兒和靳簡寒同坐過道右側,給他們倆提供了非常完美的串牌作弊條件。
而且每次叫地主時, 弦歌兒和靳簡寒都不叫, 只有弦盛叫, 把把都是倆農民合伙斗弦盛這個地主,氣得弦盛一個勁兒的深呼吸冷靜。
不僅如此,弦歌兒和靳簡寒還聊小話。
靳簡寒的下家是弦歌兒,他出牌前,低聲問:“你要對子, 還是要單?”
弦歌兒小聲回答:“我手裏沒有對子, 只有小單。你出一張牌,出個小的。”
靳簡寒:“小?要多小?單個9能管得……”
弦盛忍無可忍:“你們倆有完沒完了,我沒聾,我能聽見!閉嘴!”
弦歌兒:“……”
小叔輸急眼了, 確實不能總這么欺負小叔。
弦歌兒乖乖說:“好的,小叔,我和寒哥不說話了。”
靳簡寒偏眸看弦歌兒,她對小叔乖巧點著頭,點完頭就笑,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又乖又狡黠的靈動模樣,很難不讓人覺得她還有小九九。
弦歌兒叫十娘:【十娘,小叔不讓我說話,你幫我瞅瞅。】
十娘:【啊?瞅什么?】
弦歌兒:【幫我瞅瞅我小叔手裏都有什么,你告訴我。】
小叔不讓她和靳簡寒聊小話,還有無所不能的十娘呢!
十娘:【好嘞,奴家以前就可喜歡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配合出老千了!】
弦歌兒抿著個小嘴,聽十娘告訴她小叔手裏的每一張牌,忍不住地樂。
弦盛輸得太陽穴直突突跳,獰笑著問她:“狗蛋兒,你笑什么呢。”
弦歌兒偷瞄靳簡寒一眼,不好意思地說:“沒笑什么啊,就是寒哥哥來找我了,我談戀愛了,我好高興。然后一想到小叔真愛還在遠方,就更高興了。”
弦盛:“…………”
真是一天天的能被她給氣死。
弦盛叨叨:“閉會兒嘴能憋死你嗎?閉嘴,聽你說話我腦袋疼。”
弦歌兒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姿勢:“好的,嘶啦,閉上了。”
靳簡寒看得低笑,抽走手裏的大王,趁弦盛看自己牌的時候,放到弦歌兒的牌間。
明晃晃地換著牌。
弦歌兒趕緊把牌塞好,靳簡寒故作幫弦盛說話:“不要總欺負小叔,小叔也不容易。”
弦歌兒點頭,又點頭:“是是是,不欺負小叔。小叔對我那么好,我怎么能總欺負小叔。不應該,不應該。”
弦盛恢覆了些好心情,嘚瑟說:“狗蛋兒乖,等過年的,小叔給狗蛋兒做好吃的狗食。”
說著,弦盛出了個4個2,幾乎頂尖的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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