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河聽了沈如蕓的話,這才把註意力放在高尚婕和高宏筠的身上,他露出疑惑的眼神看著高絲燕,“他們是?”
“這是我孫子高宏筠,這是我的女高尚婕,兩人是堂兄妹關系。”高絲燕用手指著兩人自我介紹。完,她便示意兩人叫爺爺。
“爺爺好!”高宏筠和高尚婕異口同聲喊著。
看著樣貌和氣質都不凡的兩人,嚴家河淡淡的點零頭,這么多年了,她組成了新的家庭,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只是她還沒告訴自己,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他便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坐在嚴家河正對面的高絲燕,將當年的事一五一十的都了出來。
盡管嚴墨梵在燕京已經聽奶奶了一遍,但他還是聽的很認真。
當年發生的事太多了,一句兩句根本不清楚,高絲燕都是挑重點的在,就這樣,她還了半個時。
聽完高絲燕離開的原因后,嚴家河是又氣又無奈,“即便是這樣,你也應該告訴我一聲,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都快發瘋了,就怕你出了什么意外。”
“家河,我都知道,剛走的那幾,我也是以淚洗面。可父母在上,很多事情,我不得不為他們考慮。我知道如今我什么都彌補不了,當年對你的傷害,我也不祈求你的原諒,來這裏,我只是想要看看你過的好不好,如今看到你健健康康的,梵也這么懂事,我就放心了。”高絲燕著便要起身離開,她實在是沒有任何臉面留下來。
對面的嚴家河趕忙站起來,他的雙眼帶著覆雜的神色,“你就不想看看軸兒?”
軸兒?聽著這個稱呼,高絲燕整個人都為之顫抖了一下,想起孫子和她過的話,她緩緩地轉頭,看著嚴家河那猩紅而滄桑的眼睛,一時潸然淚下,“他在哪裏?”
秋山公墓,由五位保鏢看守的一座單獨雙人墓旁,高絲燕跪在墓碑前,無論別人怎么勸她就是不肯起來。
立刻的雨還在下,在這墓園裏,無意增添了一絲悲涼的氣息,這雨就像是她兒子的眼淚,仿佛在告訴她,他有多么的恨她這個當媽的人。
高絲燕伸出手摸著兒子的遺像,她如饑似渴地貪婪的看著,已經離世的兒子,原來張大后的兒子,長這樣,像極了他爸爸。
此刻,她內心的煎熬沒有人能體會,她多么希望死去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才剛為人父沒多久的兒子。
“軸兒,媽媽對不起你,你還那么,媽媽就離開了你,可媽媽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能原諒媽媽嗎?”高絲燕著著就哽咽了,她的喉嚨一陣陣發緊,便什么話都不出來了。
高尚婕見奶奶這么傷心,但心她的身體會吃不消,便撐著傘蹲了下來,她將閑余的手放在***后背上,安慰道,“奶奶,這件事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相信這位大伯知道了,一定會原諒你的,你就別傷心了。”
“不,這件事,錯在我,錯就錯在,我為什么沒能早點找到你和你的爸爸,如果早點找到了你們,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白發送黑發饒事了。”高絲燕看著兒子的遺像,痛苦的道。
嚴家河嘆了嘆氣,“現在還這個干什么,你也別自責了,生死都是命中註定的,你我現在也是活一少一,有些事情也該看淡了。”
站在奶奶身后的嚴墨梵看著爸爸媽媽的墓碑,他想起了時候,爸爸給他當馬騎時的情景,媽媽站在一旁,笑著看著他們父子兩,時不時著心點,別摔著。
現在想起來,事情仿佛就發生在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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