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六
陽光射進房間,彼此交握的手,兩顆鉆石閃爍的光芒如兩顆顫動的心,撲通撲通。趙翰墨就睡在我身邊,支著頭含笑看著我擺弄他十指的樣子。
我舉起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臉,他涼涼的指溫愈發襯出我雙頰的熱度。 “別看了,都沒洗臉。”
“我幫你去擰塊毛巾”他啞啞的嗓音帶著慵懶的性感,湊在我耳邊說道。
“別。”我急忙拉住他, “你一會兒走了,我自己弄。”
我的身體其實已好了七七八八,過兩天就能出院了。不過,父母得到我受傷住院的消息,還是著急地要趕來。因此趙翰墨一會兒便要去接他們。我抓緊享受這二人世界的珍貴時光。
“嫁么想這給我”他看我對彼此帶著婚戒的手愛得不行,壞壞地調侃道。
“誰說的每個女人都有個卡地亞的戒指夢。何況這一來就成對的!要不你的也給我戴,我當扳指用。”我賴皮地說,卻不敢看他。羞澀與幸福已讓我的眼中有了些氤氳的水光。他便這樣探過頭來,吻掉了眼中的濕氣。
我被他吻得暈暈乎乎中,他的戒指已在我的手中。
我委屈地看著他:我說摘,他就這么輕易地摘下來了我這么寶貝的東西他都不珍惜嗎不僅僅是戒指而已啊,是它代表的涵義!這戒指的后面還刻著德文的愛,和彼此名字的縮寫。
趙翰墨捏了捏我的鼻尖,迫我拿著他的戒指,看著它,目光像羽毛的小掃把掃著我的手, “幫我戴上吧!這一步驟你可賴了好久了。”
我聞言一楞,轉而被甜蜜淹沒,互換戒指的儀式我自然是懂的。疑惑的警報解除后,我便又開始耍賴: “小氣,不給我當扳指嗎”
他眼睛都笑瞇了起來,眼角細細的紋路是我們愛情歲月最迷人的證明。 “這個不行。以后給你個更粗更有氣場的。”
“那我要純足金鑲玉的,還要嵌一塊鵪鶉蛋大的祖母綠!”
他哈哈笑得咳嗽了起來,又似想起了什么,挑眉神叨叨地看著我,語氣還帶了點威脅的味道: “行!不過到時候你可保證不許不戴的啊!”
我看他架這勢還真會給我搞來那么一個土財主婆的標志,不由得咬唇懊悔,卻還嘴硬地說: “當然要戴,到時候人家一見我舉起手來就知道是趙副市長太太。”
哼,丟人我也拉著你!一邊說著一邊氣鼓鼓地幫他把戒指重帶回左手無名指上,但動作卻是分外認真溫柔的。
“不是趙副市長太太。”他的聲音如蒸餾的酒,醇厚醉人,燙著我的耳垂, “是趙家的孫媳。我趙翰墨的妻子。”
他說完便不容我反應地用那剛戴好戒指的手捧起我的臉,深深地吻了下來,另一只手卻伸入了我的被中,以最親密的肌膚相貼的方式抱住了我。
這些天,兩人每次都這么沖動而壓抑著,動作早已越來越沒了規矩。
我很快就有了渴望難耐的反應,而我知道,他比起我來,只會忍得更痛苦。但他到底是尊重而憐惜我的,始終沒有更進一步。前幾天我的傷還沒好透徹,但今天顯然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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