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畫的臉色頓時青白交錯,尤其是蔣嬤嬤屢屢在她身上掃過的時候,她只感到腳上長了針氈,令她坐立不安,又恥辱難當,她如何同姜夫人?
本來在夫人的眼中,姜沉禾會的那點兒玩意兒都不配給她打下手,可是如今,竟然反了過來,重畫只感到無顏見姜夫人,一時間牢牢抿著唇,竟一字也不出口!
許久等不到重畫回話,又見對方一臉的丟臉,姜夫人一陣懷疑,轉頭一想,便知自己那闖禍的女兒,想必又干了什么好事,于是臉色一冷,凌厲的眼力掃向姜沉禾,“禾,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沉禾卻是依舊微笑著,美目流轉,“這個么……”她這樣著,眼力便瞟向眾人。
眾丫頭哪里看不出來姜夫人已經動怒,認為姜沉禾又闖了禍,姜沉禾那眼神正是示意他們上前話呢!
只是惋惜,他們當中不是個個都能在姜夫人眼前進言的,不然此次幫了姜沉禾,姜沉禾定然會心存感謝,他們求教的時候也會更加居心。他們心中遺憾不已,卻不得不將眼力投向了名棋、譽書。
名棋心中明確,此刻也只有她最合適出言,于是立即上前一步道:“夫人,您有所不知,大姐的推拿伎倆十分厲害,不在陸姑娘之下,又哪里需要向重畫姐姐求教呢?”
姜夫人滿臉驚容,她的眼力一直盯著名棋的櫻唇,許久不才道:“你這丫頭自就鄭重,可不要誆騙我啊!”
她這話剛完,便聞聲一陣輕笑的聲音,“夫人,名棋姐姐可沒有同您笑,自是認真的,不信,您可問陸姑娘,也可問蔣嬤嬤??!”
姜夫人這才將眼力轉向那清脆好聽的聲音,正是她的丫頭譽書,便信了三分,可是姜沉禾推拿伎倆那么了得,怎么沒有聽過她提起呢?就是陸成珺……也從未過?。?
于是她忽的看向陸成珺,“成珺,這……這是怎么回事?”
陸成珺此時的臉色丟臉極了,怎么回事?
她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姜沉禾那個蠢貨忽然就變得如此厲害,真是令她匪夷所思!
但是,在姜夫人的眼前,她怎么能夠失態(tài)呢?于是,只是一瞬間便恢復了笑意,道:“夫人,這自然時候禾勤懇又天生聰慧啊!”
即便是再不愛好姜沉禾,在姜夫人的眼前,她也不能貶低姜沉禾。
姜夫人聽言,再次驚住,別人的話她不信,陸成珺的話,她又怎么能夠不信任呢?
這時候,蔣嬤嬤終于明確了,看樣子姜沉禾是想給姜夫人一個驚喜,所以姜夫人并不知曉啊!
于是她也上前道:“夫人,大姐的針灸之術甚是高深,恐怕大齊也鮮有出其右,學習推拿伎倆,自然是事半功倍!”
姜夫人本是處在震驚中,此時再被驚住,“你……你方才什么,你禾的針灸之術甚是厲害?”
姜沉禾幼時的確是學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針灸之術也包含其中,本來認為她是頑的,固然夫君也曾夸贊過,但是一個大家閨秀學習針灸,又能用在哪兒呢?難不成開醫(yī)館,給人治病么?
所以,她一直也未過問,未曾想她女兒的針灸之術如此厲害!
“夫人……您難道不知?”蔣嬤嬤一臉的奇怪,當娘的不是應當知道女兒的一切么?怎么這個姜夫人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仿佛不是很懂得呢?
姜夫人聽聞便是面上一紅,她的確是許久都沒有好好關心過姜沉禾了,只是,她此時還是難以置信,“禾……的伎倆果真……能同成珺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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