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的眼睛是不是特別好看？”
已經被吵醒的程年年抱著程聿的脖子，眨動著眼睛，看著欒真真。“還有嘴巴，是不是也漂亮？”
“奶奶是不是想讓孫子趕緊結婚生孩子？”祁薄不懂她的意思，玩笑了一句。反正就是不夸獎程聿的女兒。
誰知欒真真不覺得他的話好笑。
反倒是旁邊恭維的人，紛紛奉承祁薄的話。
站在祁薄身邊的張天嬌更顯羞澀迷人。
誰知欒真真突然說：“這個孩子像她的媽媽。”
這時大家都看歐陽陌。因為她站的位置離程聿很近，所以，大家本能的將她認成了年年的媽媽。
很多時候，經人引導，就算不像，也會看出幾分相似來。
甚至有人說：“這孩子的臉形像程總啊，眉毛也像，還有額頭。”
歐陽陌朝這個人看了一眼。是個中午的男人，瞧著眼神也沒有什么問題，怎么會覺得年年跟程聿很像呢？男人見歐陽陌在看自己，微笑著向她點頭。
程聿聽別人說年年像他，似乎非常的高興。“謝謝方總。”
方總又說：“女孩子都像爸爸。”
“我看像媽媽。”欒真真突然插言，還挺固執的。而且，表情沒有剛才好看。變得有點奇怪，讓人摸不透。
那個呵呵笑的方總立馬禁言。
這個話題是欒真真牽給祁薄，結果被祁薄四兩拔千斤，將話題推給了其他人。她有點生氣的瞪了一眼字祁薄，同樣有些生氣的祁薄，根本不理她。
奶奶明明知道他喜歡歐陽陌，卻偏要說別人的孩子像她。
他看了，一點也不像。
哪兒都不像。
“我沒有想到會在這兒看到她。”欒真真握住程年年的小手，望著歐陽陌說：“我能送個禮物給她嗎？”
歐陽陌不好直接拒絕，因為在名義上，程聿才是年年的直接監護人。所以，她看向程聿。
程聿卻沒有看她。而是對著欒真真笑著說：“那我替年年謝謝老太太了。”
“你客氣了。”欒真真將戴在手上的玉鐲取下來，遞給了年年。
年年只是望著她，一言不發。
旁邊的霍璇咽了咽口水，這個玉鐲是她的。她嫁給祁謙益時，老太太親手戴到她的手上。離婚的時候，她堵氣的將這個玉鐲還給了老太太。
現在太太既然給一個小孩子。
她撫了撫額頭。
有氣沒有地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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