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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2 / 3）

“沒問題。”哈爾不覺得有什么，便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兩人都穿了普通的便服，一人牽一條狗，出發(fā)。

球球趴在露西利亞的肩頭繼續(xù)偽裝成普通的裝飾品，時(shí)不時(shí)左右張望。很少見它這樣，露西利亞低聲問：“怎么了？”

“有熟悉的氣息。”球球小聲嘀咕，“就是忘了是誰了。”

會讓球球感到熟悉的氣息？

球球是跟她一道從地獄跑出來的惡魔，會讓它感覺到熟悉的，肯定也是地獄裏面的某種存在。

露西利亞放出感應(yīng)繞了一圈，探索的觸須極力伸展，也沒找到有什么特別的。

倒是骨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開始滿地亂嗅。

巴特同樣也在尋找，但它的理解能力顯然沒有骨頭那么好，轉(zhuǎn)了兩圈，又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找什么，頂著小問號不動了。

哈爾扯了扯鏈子，巴特還是不動。

英勇無畏的試飛員蹲了下來，揉了揉狗脖子，然后抓住了狗臉，雙手捧起。

“鬧什么別扭呢？不好意思在人前上廁所嗎？”認(rèn)真。

巴特：……

露西利亞：……這孩子怕不是活不過兩集。

向來不怕死的喬丹在明知道巴特是只惡魔的前提條件下，依然玩狗臉玩的不亦樂乎，巴特也不齜牙，就默默盯著對方，用的還是那種關(guān)愛智障兒童的目光。

對于不知道活了多久的三頭犬來說，哈爾可不就是個(gè)寶寶么。

對于寶寶，巴特還是有些基本耐心的，或者只是單純的懶得下爪子。

它一動不動站著，給哈爾揉臉，視線偏移，看著旁邊的地面，從眼神到腦袋都是空白的，思維中一片圓滾滾的點(diǎn)點(diǎn)點(diǎn)，充分表明了對哈爾的愛理不睬。

露西利亞就在旁邊圍觀看戲，無視掉了巴特投來的“求解救”的視線。

唯一在認(rèn)真工作的骨頭倒是有了發(fā)現(xiàn)，四只爪子扒拉著地面，努力往前挪動，無奈露西利亞力氣太大，它完全拖不動。

“汪！”你倒是動一動呀！

急死了個(gè)汪的。

“汪汪！”一會人就跑了！

在星球日報(bào)完全相反的方向，多轉(zhuǎn)過兩個(gè)街角，骨頭停在了一家書店門口，這裏位置有些偏僻，更奇怪的是，露西利亞好像聞到了裏面有點(diǎn)兒甜食的香味。

像是最純粹的香草冰淇淋的干凈味道。

還有種對惡魔來說，類似于醫(yī)院消毒水的刺鼻氣息。

……

不是自己想的那種東西吧？

露西利亞懷疑是自己的記憶出現(xiàn)了錯(cuò)亂。

“對，是天使。”球球打破她的幻想，“而且應(yīng)該是原初的那批。還有一只惡魔……”它昂頭嗅著那些紛亂的信息，“這兩只隱藏的真好。如果不是近在咫尺，誰也不會註意到他們的存在。”

“……哦，”球球猜到了是誰，并且面癱了，“原來是他們還在跑路啊。”

“誰？”露西利亞聽得一腦袋問號。

“因?yàn)楦叶辔樟藗€(gè)手就被逐進(jìn)地獄的倒霉蛋。”球球冷笑。

哈爾在旁邊聽得更是一楞一楞的：“嘿，需要我穿上制服嗎？小皮蛋？”

皮蛋，在很多歐洲人眼裏也就是惡魔的等級了。

哈爾覺得球球這只臭屁的小東西，真是跟皮蛋這個(gè)比喻特別的配呢。

球球知道這只人類在想什么，瞇起眼睛：“他們并不好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