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臟。”梅影澤撇了下嘴說道。
“有清官啊,你找個干凈的不就行了。”夏沐書繼續說道。
“不要。”
“干嘛?為了誰守身如玉啊?”夏沐書打趣的說道,但是說完,又想到梅影澤對自己的感情,瞬間又有些說不上的感覺。
“不是。”梅影澤悶悶的說道。
夏沐書站起了身,腿還是不行,扶著椅子晃了晃。
“要不今晚你睡這吧,我去你屋裏睡。”梅影澤趕緊伸手把人扶住,又用另一只手扶住了殊慕的腰。
這一扶又想起了剛才浴桶中的那一幕,自己的手完全能握住這腰肢,若是……
完了反應似乎更加明顯了,自己為什么就非要想這些。
夏沐書感覺到扶著自己的人身子又僵了一下,悠悠的抬眼看了眼,沒忍住的冷哼了一聲:“其實可以永絕后患的。”
梅影澤下意識的夾了下腿,有些尷尬的笑了下。
梅影澤沒敢再說話,把殊慕扶到了床上躺下,就去讓小二把水桶撤出去了。
夏沐書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動靜,此刻的腿還有些不舒服,哭了一天,頭也有些疼,眼睛也干澀的狠,總歸就是睡不著,睜著眼睛看著床頂,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突然外面的動靜沒有了,就連燭火都熄了,屋裏突然暗了下來,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夏沐書卻一下坐起了身子。
不想,至少今晚不想自己一個人在這處待著,但是剛才和梅影澤的一陣糾纏,又讓夏沐書沒有辦法讓梅影澤留下來。
突然床幔被人掀開,梅影澤其實只是想看殊慕是不是蓋好了,床上一直沒有動靜,梅影澤以為人早就睡著了。誰知道床幔掀開,殊慕就和一只受驚的小動物般看著自己,看得梅影澤的心一瞬間就軟了下來。
“怎么了?”梅影澤柔著聲問道。
夏沐書沒有說話,屋裏雖然只有淡淡的月光,但是兩人都是習武之人,雖不若白日,但是還是能看得清彼此的。
今天的殊慕本就有些奇怪,本想著等到晚間回來問一問,結果什么都還沒問出口,自己就折騰了浴桶這一遭。梅影澤試探的坐到床邊,看到殊慕沒有說什么,便伸手把殊慕抱進了懷裏。
“怎么了?哪不舒服?腿?”梅影澤輕聲的問道,此刻的殊慕像是一只迷途的刺猬,還讓獵人把刺給拔了。
顯得又無助又弱小,眼眸中的光都透出了深深地哀傷和絕望,看的梅影澤心疼的不行。今日的殊慕定然是遇到了什么事,但是自己一回來就在那瞎胡鬧,都沒有好好的關心一下。
夏沐書緩緩的伸出手揪住了梅影澤的衣襟,弱弱的問了句:“今晚,我能不能喚你一聲影澤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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