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王致遠跟王大錘兩個小家伙,天氣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但是,王文家沒有一個人叫魚無言回家的,魚無言的肚子早就饑腸轆轆了。看著村子里的各處炊煙不斷地升起,魚無言心里那種被人拋棄的感覺就越來越明顯越來越覺得自己一個人有一些孤立無援,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夠走多久還能加持多長時間。
村子里母親喊著孩子回家吃飯的聲音越來越多了,魚無言也看不清書上的字了。她將書放進了懷里,決定自己給自己找點兒吃的東西。距離王家村不遠有一處水塘,水塘里經常被抓到各種鮮美的魚蝦,村外樹上的野果子也都是可以吃的。
魚無言來到水塘邊,編了一個小籠子是可以裝魚裝蝦的。沉浸在水塘里。然后自己找了幾棵樹,看到結的果子就爬上去摘取了下來,大部分的果子因為沒有到成熟的季節很是酸澀。魚無言找了一些干干的柴火點燃,在上面烤著果子。酸澀的果子經過火烤之后會有一些淡淡的甜味,對于餓著肚子的魚無言來講,這可是最美味的食物了。從小,被毒打一頓又不給飯吃的時候,魚無言就會出來找一些果子充饑。到現在魚無言已經能夠分辨出啦哪一些是毒果哪一些是可以食用的,不用在像小時候什么都吃,結果吃到中毒。
魚無言提了一下自己早就放進去了小籠子,里面已經有幾只活蹦亂跳的小蝦了。魚無言將小蝦小心的撿了出來穿在樹枝上架在火上燒烤著,又將竹籠子放在了水里繼續的抓著。果子已經在火上烤出了果香,魚無言從樹枝上拿下了幾個,小心的吹著氣不使果子太熱,以免燙著自己,小心的吃著果子,一口一口。
“呦,我當時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小妮子啊。怎么著,又讓人給攆出來了?沒地方去上我哪里去啊。我給你吃的。”一個難聽的有些尖利的聲音在水塘邊的樹林里響起。
魚無言已經猜到來人是誰了,沒有搭理他,繼續吃完了自己的果子:“昨晚沒有讓大黑咬死你,今天又出來犯賤了?看樣子,你還是吃的虧太少了啊!”
躲在樹林后的男人一聽,有些惱羞成怒的從大樹后面走了出啦,臉上的五官都因為太過生氣而變得有些扭曲難看:“小丫頭,你說話客氣點。我還一直挺心疼你的。你怎么就這么不知道好歹呢?”
魚無言扔了手里的果核,拍了拍身上的土很是端莊典雅的站了起來看著身后面目猙獰的男人,輕笑道:“我就是不知道好歹了,我就是喜歡吃苦受罪。我愿意,你對我再好,我也不會喜歡的。怎么著吧。”
魚無言觀察到野男人的手上纏著一圈骯臟的布條,還隱隱的往外滲著血,便笑的更開心了:“原來,你昨天晚上被咬的這么慘啊,我都沒有看到你被咬的這么慘,看樣子,你今天能走出來還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把。”
野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近了魚無言,嗅著魚無言身上的味道很是貪婪的樣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香香的。那個老女人給自己的閨女找了一門好親事,你是撈不著了。等到她閨女出嫁之后,你還不是在這里給她當牛做馬?早晚你都能乖乖地躺在我的身下,就不如現在讓我嘗嘗鮮了。”說著,男人就要揪魚無言的裙帶。“這里最是安靜,就是白天也不會有多少人的。你還真是會找個好地方啊!小美人。”
魚無言往后退了兩步,拿起了一根帶著火的棍子直接燎到了野男人的衣服:“我就是當牛做馬,也不會乖乖地躺在你的身下,讓你為所欲為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跟著人家有夫之婦混吃混喝還不滿意,你還想做什么。小心兒點,萬一以后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呢。”
火苗燒著了野男人的衣服,魚無言趁機蹲下身子撿起來一塊很是尖銳的石頭,另一只手里有撿了幾根燒著火的樹枝揮舞著。
野男人就勢躺在地上把身上的火給撲滅了,嘴巴里罵罵咧咧的:“媽了個巴子,老子是稀罕你。所以才一直跟你好好說話的,你他、媽、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發起脾氣來就地把你解決了你能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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