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西涼一地已經很難抵擋一波又一波的北蠻攻勢。
靜西侯也想回到京城,親自守護女公子。
現在是皇后娘娘,他不向皇上服軟,皇上不肯讓他進京,楊皇后也不會同意自己回來。
京城這么熱鬧,他怎能不插上一腳?
穆地主表現得越差,他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他不管楊皇后跟幾個男人有過露水姻緣,只要能留在女公子身邊的男人有自己一個就行。
最后決戰已經開始,他如何能安心帶在西涼?!
于情于理,他都得回到京城,誓死捍衛女公子。
“一個也找不到,滿朝文武,上到皇上,宮里面皇后,下到京城黃口小兒,誰不知你名為靜西侯,實為西涼王?
西涼有鐵礦,也有很多礦藏,富得流油,你心眼極多,怎么可能不放密探回來,時刻瞄著京城的動向?
你明知道阿陽的狀況,又說出陸地神仙不敢殺戮百姓,不就是說你不怕陸地神仙,你應該知道我會來見你,你這話是敲打我呢。”
穆地主面上輕松,實際渾身內外都繃緊了,顯然對靜西侯戒心很重。
慕容清是在穆陽之前,唯一能憑著凡人的身手配合軍陣強殺四品高手的人,那一次強殺震撼了許多人。
不過,隨著靜西侯遠走,強殺武道高手的事漸漸沒人提起了。
比起血統不純,又是奴隸出身的慕容清,皇上左膀右臂更年輕更英俊的靖王殿下才值得稱頌。
穆陽完全取代了昔日慕容清的地位,甚至更高一頭。
穆地主都不敢肯定慕容清是不是已經能強殺高品高手了,聽他談論陸地神仙的隨意,暗諷穆地主,沒準他已經有計劃強殺了。
他們曾經是無話不談的好友,也曾經是情場的情敵,有句話不是說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敵人!
靜西侯啪啪啪鼓掌,揚起濃眉,嘲諷道:“真難得尊貴的閔王殿下,皇上唯一的同父同母的親兄弟看得起我,聽得出我……我就是在針對你。
阿陽成了你的義子,為你養老送終,你得意個什么?你嫌棄我回來湊熱鬧,可是我是來幫女公子,一直以來我不曾有個片刻的背叛女公子。
而你……”
靜西侯一個箭步沖到穆地主面前,揮出了拳頭,“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靜西侯吃人的目光中,穆地主有一瞬恍惚,自己對楊皇后是遲來的深情?
比草賤!?
不對,穆地主偶爾會想到楊皇后,記得以前的美好,不曾想過再同楊皇后再續前緣。
“你不能躲,不能打我,明日我要見皇上去,見你的好二哥,一旦我鼻青臉腫,你猜你二哥會不會相信我臉上的傷是自己摔的?”
“……”
穆地主生生挨了靜西侯兩拳頭,很疼,特別疼,靜西侯依舊沒有入武道,但是他強殺高手的功力增強了。
穆地主連連后退幾步,穆陽從他身后扶住了穆地主。看向靜西侯,說道:“你們想一較高下,不如出去打,去哪打都成,就是別在我面前,別耽擱我收拾行囊。”
穆地主站穩了,憤恨難以平靜,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卑鄙小人!無恥。”
“我是卑鄙小人,你是什么?畜生不如!”靜西侯利落的回擊,“當初說好的公平競爭,你故意支開我,去討好……我雖然不高興,尊重她的選擇。可她需要你時,你在哪?
你還敢娶妻?!就你受了委屈?就你痛苦?你可以斷情絕愛,棄她于不顧,你承受了懷孕的辛苦?你可知因為懷孕雙腳腫脹走不了路?
你可知孕期嘔吐三月沒吃過一碗飯?你更不清楚生產時的兇險……
驕傲的女公子寧可舍了自己性命,也要保住兒子的命
你什么都不知道,卻能娶了女侯的愛女,活該你被你媳婦帶綠帽子,幫著奸夫撫養兒女,成了烏龜王八蛋,那是對你的報應!沒有你娘幫你善后,你能干什么?”
靜西侯眸子半晦半明,深深吐出胸口的沉悶氣息,沉聲道:“你以為阿陽過繼到你名下,阿陽就是你兒子了,我告訴你,我不知道楊家幾百條家規養出來的阿陽如何的卓爾不群,風姿天下無敵。
我只知道一條,阿陽不會被你牽制,穆地主,你不配!我猜你已經把你宗門之主的位置給了阿陽,你現在一無所有,只等著阿陽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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