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干性發熱期,方渡燃失去了中間幾個短暫的片段記憶,只知道是只身火獄中的煎熬,全靠貼著郁月城才能渡過。
他每次清醒過來,就能看到郁月城穿好的衣服被他撕開,皮膚上也會留下他的齒痕和用力吮吸的小塊瘀血。
腺體旁邊那兩個尤為明顯,穿上衣服也遮不住。
但是比戒斷期的時候好太多太多了,他反反覆覆地檢查郁月城的后背和腰身,沒有傷口,最多就是留下的吮吸的吻痕。
“不用看了。”郁月城拉起襯衣,扣上紐扣。
“怎么能不看?”方渡燃直接上手去解開他的褲扣,郁月城一個沒看住,他就手快地拉下來。
然后手指僵在掀開的拉鏈上。
僅僅是能一眼看到的地方,露出來幾個壓印,還有點紅痕在大腿.根上。
郁月城把褲扣系回去。
方渡燃尷尬地撇開臉:“對不起啊。”
郁月城看向他的目光有點奇怪。
方渡燃低下頭,語氣裏放低了聲:“是我沒輕沒重,對不起。”
好一會兒沒有回應,方渡燃想要伸手幫他整理衣服,又礙于自己的罪行,好像自己一伸手,就會傷害到他。
只能把自己如同野獸尖利的爪牙收回去,還往后退了半步。
“為什么道歉。”郁月城問。
“我傷害了你,是我的錯。”方渡燃抬眼,眸光赤誠:“雖然我不能讓時光倒流,但是我真的很抱歉。”
他想到剛剛看的痕跡,那個地方,只是露出來一點,就紅了一塊,其他地方肯定也一樣。
大白貓的皮膚那么嫩,細膩得很,肯定更難受。
方渡燃心疼得不行,對著郁月城彎下腰行禮:“對不起,郁月城。讓你受傷,是我的不好。我知道肯定是你不忍心推開我,不管我,我、你可以把我鎖在房間裏。”
郁月城沒想到在他渡過干性發熱期之后,還能再次從方渡燃嘴裏聽到有關于他們之間的“對不起”。
雖然是因為別的原因,但是這態度和那天晚上的,很像。
“我不會把你鎖起來。”郁月城說:“這不是戒斷期,你沒用對我用暴力。”
“這已經算暴力了。”方渡燃口吻自然道:“給我一個房間,給我點時間,把我關起來就好了。”
他已經不好意思再說,他其實自己渡過過干性發熱期,只不過是靠著······
這次還直接靠著郁月城本身這個人,徹底不是個東西了。
“你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來看我。”方渡燃看他沒有接納建議的意思,直接道:“有時候我自己都不覺得自己像個人,所以我也沒那么金貴。”
“你現在有家庭,有干爸干媽。”郁月城說。
方渡燃朝他笑了下:“我是你弟弟嘛,我知道。”
“你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等會兒我帶你去見大伯,你做個檢查記錄。”郁月城說。
方渡燃反而借著這話說:“郁叔應該也知道地,我這毛病,把我自己放著就行。”
郁月城沒有回應,方渡燃知道他不接受,但是他利用郁月城來渡過干性發熱期這種行為,他自己都不能允許。
“我自己的身體有毛病,不是我傷害你的理由。”方渡燃說。
郁月城:“等你的干性發熱期穩定了再說吧。”
“就跟我覆讀時候一樣,”方渡燃突然道,“我自己的懦弱,也不是我傷害到你的借口。”
郁月城因為這話看向他。
方渡燃抿抿唇,扯出個無奈地笑:“干嘛這么看我,我怎么發瘋的,是有點想不起來,但是我自己說過什么話,我都記得。”
郁月城:“你······”
方渡燃打斷他,干脆道:“讓你再相信我,可能有點難,但是我沒有騙你。”
頓了頓,他說:“其實我特別討厭這個干性發熱期,在這之前我有過一次,所以我知道什么感受。”
“什么時候?”郁月城問。
“一個多月之前。”方渡燃說了個模糊的時間,他當然知道具體的日子,但是不打算告訴郁月城。
畢竟他那天干的事,也不光彩。
郁月城是他應該放在心尖上的人,不是用來解決生理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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