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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佳妮一愣，沒想到顧天凌居然這么冷靜的說要聽自己解釋。
不，不是冷靜，是憤怒。
在她面前，他越是憤怒，就越是冷靜。
這么多年，一直是這樣。
徐佳妮盯著他，忽然感覺渾身無力。
顧天凌看著她，眉眼間慢慢染上一絲溫怒，語氣帶著淡淡的諷刺意味，“說話啊，不是要解釋嗎？”
事到如今，徐佳妮已經不想解釋了。
說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反正他也不會信，更何況，這些都是事實，她也沒什么能解釋的。
“沒錯，是我做的，這些都是我做的！”徐佳妮將文件甩在桌上，直直的盯著顧天凌。
“我恨葉漫茹，我很透了那個勾。引你的狐貍精，讓我養她的孩子，憑什么！”
她就是恨葉漫茹，比對葉幽幽的恨還要來的強烈。
顧天凌瞇了瞇眼睛，她盯著徐佳妮，彈了彈煙灰，“那也是我的孩子！”
“可那不是我的！我才是你的妻子，我徐佳妮才是你的妻子！！你和別的女人的孩子只是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
顧天凌手一頓，嘴角裂開一個笑，緩慢的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一字一句道：“你忘了？我也是個私生子。”
徐佳妮一怔，想要解釋，“天凌，我不是那個意思……”
顧天凌玩味的哼笑了一聲，盯著徐佳妮，打斷她的話，“徐佳妮，結婚前我說的話你都忘了？”
徐佳妮臉色蒼白的看著顧天凌，緊緊的咬著唇沒有說話。
顧天凌看著徐佳妮，想起她做的事情，眼底涌起一股怒意，“我給你顧少夫人的身份，不是讓你拿這個身份為所欲為的，就算沒有葉漫茹我身邊也還會有其他女人，你要是安分不了，我身邊就容不下你。”
徐佳妮傷心欲絕的看著她，“天凌，你不能對我這么絕情，你……”
顧天凌冷笑一聲，“搞清楚，不能生的人是你，難不成，你想讓顧家絕后，還是……干脆……我們離婚，我再娶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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