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肢動物有個特點,就是死了以后,身體的神經連接太多,時不時的還會繼續活動。
我待在石頭道冠上,看著下面的大馬陸,即便已經身死,身體還在不住顫動,所以我一時半會兒也沒敢下去。
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嘛,上回藩王鬼墓的地宮裏,我們吃過一次虧,現在遇到這種東西,凡事我們都得變聰明。
“行啊!”
“陳皮,你小子可以啊,這么個大家伙都被你給弄死了!”
當我聽到背后聲音的時候,大高個他們早已經嚴陣以待,站在我身后的位置。
原來剛才我甩刀出去,對大馬陸一擊斃命的時候,接到我信號的靈哥、大高個兩人,剛好攀爬階梯,從下面爬出來。
我看著大馬陸死的差不多了,上去把刀拔出來。
大高個這時用他五十多斤重的降魔杵,在這只大馬陸身上敲了敲。
這東西是甲殼動物,大高個一敲,大馬陸身上的甲殼,發出“鐺鐺鐺”的聲音,這外殼硬度還十分高,異常的結實。
看到已經死掉的大馬陸,身體竟然還在扭曲蜿蜒,渾身顫動。
大高個一降魔杵打下去,頓時黑色的汁液飛濺,惡心的讓人直冒黑線,我都完全楞住了,這混蛋,沒事干把大馬陸尸體打爛干啥?
只見裏面黑白黃三色的內臟,當中夾雜著更加刺鼻惡心的味道。
靈哥上去就踹了大高個一腳,我跟著一巴掌糊在他腦袋上。
大高個自己也叫起來:
“哎呦,他馬的,也太他爺爺地臭了!”
“哎呦臥槽,這個味道…真是太酸爽了。”
我跟靈哥一起罵他,丫的,這貨就是手欠。
我們嚴重懷疑大高個這個人,有狂暴躁動癥,尼瑪啊,什么時候不能干,你偏偏要去干!
靈哥讓大高個把這只大馬陸的尸體,順著山坡踢下去。
之后我們又翻了些泥土,把那些黑乎乎的馬陸血遮蓋了一下,這味道才逐漸消失掉。
大高個說,這石頭道冠不是什么好玩意兒,萬一我們下去地宮,這東西像上回在藩王鬼墓裏那樣,再閉合上,我們就都得困死在裏面。
他向我們提議,把這東西打碎扔掉,這樣入口只要是開著的,我們下去了,也就隨時都能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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