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長相應該是現在女生夢想中的霸道總裁,那些詞是怎么說的?邪魅狂狷,冷若冰霜。可是以我的眼光來看他,他的眉骨很高,眼睛隱沒于濃眉之下,有一種陰森森的的感覺,鼻子高挺筆直,嘴唇很薄,抿成一條直線,整張臉窄而瘦削如雕刻一般,配上小麥色光滑的皮膚和霸道總裁專屬的發型,確實是我們這一幫小毛頭無法比的。長成這樣的一張臉,又在哥特式建筑中,一身黑西裝出場會更加應景一些。
茅天師見我們沒反應,皺了下眉毛,重覆剛才的話道:“拿了你們想要的東西就走吧!我們之間沒必要開戰!”
我靠向馬天童小聲嘀咕:“你不是說茅天師都快六十了嗎?”
馬天童瞪了我一眼,責怪我抓不住重點,隨后還是小聲解答了我的疑惑:“采陰補陽術。”
這個詞我在一些電影裏看到過,但藝術加工的東西沒人會放在心上,聯想到茅英男說他師傅收養了不少女童,還有她跑到我床上說的那些話,即使我現在沒了知覺,見到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還是一陣惡心。
“你怎么證明他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呢?”馬天童踱步回到大棺材跟前望著躺在棺材裏面的人問道。
茅天師緩緩向門邊退了兩步,原本背在身后的手突然垂了下來,害得我和馬天童一陣緊張,茅天師呲鼻一笑道:“我只能告訴你他是朱自清,你要帶走就這一次機會。”
“嘿!不如試試?”說著,我卸下背包,把苗丹的小小尸骨塞進包裏。反正瞎扯也得不出個結論,論起袖子干就是了。
馬天童伸手進棺材,摸索檢查著尸體,以防尸體裏有詐,最后還是決定聽從我的意見,把那干巴老頭一扯背在了背上。
這次,我走在了馬天童的前面為他開路,經過茅天師身邊的時候,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裏面全是我讀不懂的內容,當我和馬天童下了臺階,大門砰一聲合上,阻隔了裏面的燈火輝煌。
我回頭想與馬天童對視,他卻低著頭背著老頭腳步輕快地向前飛奔,像是逃命一般。看那個慫樣我就來氣,沖他叫道:“跑那么快回去換褲子啊!”
馬天童沒理我,我只得跟在他身后一邊跑,一邊操心下山事宜:“等我們下了山,你先帶老頭躲在路口的土坡后,我回去開車。”到了岔路口馬天童停下了腳步回頭沖著我道:“真就這么完了?太詭異了吧!”
我又好氣又好笑都不知該怎么回答他:“你現在才發現詭異啊!反射弧都繞地球轉好幾圈了吧。”
馬天童把老頭的尸體平放在噴泉臺上,楞楞地盯著,要知道我們誰也沒見過這位朱自清,連真正的朱墨都沒見過,我湊了過去問道:“哎,你說這老頭是什么時候死的,硬了沒?會不會起尸?那茅天師能不能指揮他把我們兩個從半山腰扔下去。”
馬天童不理我,繼續在尸體上東捏捏西翻翻,我只好蹲下問道:“你說那仞利天附在了朱自清身上逃出龍息島,這么多年過去,他們一直在找五玄鈴,玉鎖、凈心咒,而這些東西都在我們手上,現在朱自清死了,仞利天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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