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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1 / 2)

重生之花哥逆襲!

盡管董云的母親已經被病魔糾纏了許多年,但自董云和沈微夏在一起后,得到了頗多補貼,到后來沈微夏開始管事的時候,甚至難得的利用手中的權利,給董云開了一份與他能力不符的高工資。

有了足夠的金錢,加上這些的年悉心調養,董母的身體比起從前已經好了很多,不像最初那般,整日纏綿病榻。

一年不見,沈微夏發現她說話聲音,比起從前要有力氣得多,中氣十足,哪里還有從前和自己相處時那種綿軟無力的模樣,盡管聲音說不上大,但隔著這么遠的距離,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

從前養了那么些年,每次見面對方都虛弱得很,不過這一年,竟好了這許多?意識到這一點的沈微夏不自覺挑挑眉,果然自己還是太天(yu)真(chun)了,難怪他們一個又一個的都把自己當冤大頭。

沈微夏站在窗邊,靜靜地聽著屋里傳來的聲音,只聽見董母道。

“小云啊,你怎么這么憔悴?是不是和小林吵架了?雖然他脾氣驕縱了些,但也還是個乖巧的孩子,又他比你小,你就是和他鬧脾氣,也該想著他往日對你的好,所以讓著他些也是應該的。”董云什么都沒說,她就把話頭往周繁林身上扯,說了這么大一通話,看似在替周繁林開脫,但她話語里的挑撥意味,濃重得很,連沈微夏這個對人情世故不大通的人,也聽了出來。

“媽,我和小林的事您就別摻和了,還嫌現在不夠亂么,我現在煩得很,您就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滿臉憔悴,胡子拉碴的董云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捂著臉低聲說道。昨晚發生了太多事,此刻對上董母的挑撥,他只有一種深深的疲憊。

“好好好,你先休息會兒,咱不說那個小賤人。”只是才止住口,又忍不住想要說話,喉頭咕嚕兩下,終于還是開口了,繼續對董云到道,“你說你也真是的,為了個男人,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模樣。你說你,現在事業有成,長得也英俊瀟灑,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我跟你說,醫院最近新來了個醫生,模樣生得可好了,聽說也很有錢,長得比周繁林還要白嫩,跟個小姑娘似的,他挺喜歡你的,最近總往我這跑,你要不要跟他接觸接觸?”

因為董云沒有跟母親說起昨晚的事,她消息閉塞,也沒有收到消息,還以為董云這般頹廢,是和周繁林吵架了,只覺得這是一個拆散他們的好機會,得好好把握才行,因此不遺余力地說著挑撥的話。

沈微夏只是不那么懂人情世故,但并不是傻,而且重生以來,因為有特別注意,盡管依舊不解風情,但在這方面也有顯著的提高。很顯然,聽見這話后,沈微夏見到了和自己印象中完全不一樣的董母,恍然明白,過去的周翔宇身邊,每一個人都是高超的演技派,只有他傻傻不自知。

想到自己傻傻交付出去的信任,全部都被人踐踏,還要被人嘲笑愚蠢,沈微夏只覺有些悲涼,揉了揉僵硬的臉,繼續聽著屋里的對話。

“媽,您還嫌這會子不夠亂么?當年我和小宇在一起時,您總說他壞話,說他這里不好,那里讓您不滿意,見著小林后,只說小林怎么好,還讓我幫著小林做了那么多事,害得小宇身敗名裂。我以為您對小林就是滿意的,沒想到等我和小宇分手,和小林在一起了,您又跟從前一樣了,總說他的不是,您就不能看到些別人的優點么?您這樣有意思么?”

昨晚的事情對他來說刺激太大,后來出現在網絡上的視頻,更讓他頭痛,他如今可以說是身敗名裂,別人見著他能不嘲笑已經不容易了,母親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給自己介紹對象,這不是火上澆油么?

沈微夏再聽見那句小宇,這覺得恍若隔世,最近的一回,還是他撞上那對狗男男的時候,再后來,稱呼從小宇變成了翔宇,周翔宇,短命鬼,死鬼……

顯然這一句小宇,讓沈微夏心頭的怒火,燃燒得更猛烈了些。有些時候,人以為自己早已將一切看淡,已經不生氣了,可真的事到臨頭,怒氣還是直沖了上來。

沈微夏在心中想著,上一回,你董云不是意氣風發地在我的墓前,稱呼我為“那個死鬼”么?害我的人里就有你,你怎可如此淡然置身事外?

你怎么能這會子這么淡然地叫上一句,小宇。

而董母,一直以來,他以為她什么都不知道,以為只是董云背叛了自己,原來,這一切還是少不了她。虧他還把她當長輩,還想著要來給她治療,為從前沒能早早來幫助他而愧疚……

知道自己又一次把惡毒算計著自己的人當做親人,他只覺得自己心窩子里又被捅了一刀,痛得很。

“一個又一個惡人,都被你當做親人,愛人,你這么容易就相信人,活該上一世死得那么慘。”沈微夏一手扶在窗欞上,一手撫著痛得厲害的胸口,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低聲說著,嘴角是嘲諷的笑,笑曾經的自己天真而愚蠢。。

其實,對于董云而言,在過了最初的愧疚之后,他幾乎已經將自己對周翔宇曾犯下的錯,全部都忘卻,甚至險些忘記,曾經他的生命里,有那么一個周翔宇存在。

但昨晚發生的一切,就仿佛曾經他對周翔宇做過的事情的再現,逃離宴會會場后,他眼前出現的都是周翔宇慘死的模樣。

對方滿身血站在他面前,指責他的無情背叛,指責他明知道自己不是自殺,還是無情地選擇了沉默。指責他的忘恩負義,曾經他對他的好,都被他無情地遺忘。

盡管良心上的不安,早被董云壓下去,但昨晚那樣的經歷,卻是讓那壓制住的不安徹底爆發,歷經了那樣的折磨,讓他終于明白當時沈微夏的情緒,一整夜,他噩夢連連,只覺得是周翔宇來復仇了。

而周繁林昨晚之后,就徹底消失了,不用想也知道,他這會子正被王薛軍他們幾個照顧著,這讓他心中難過得很,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在這種時候,意識到愛人從不專屬于這一點,他的心情比從前輕松面對np要復雜得多,他那么地懷念盡管冷漠,但只對他好,屬于他一個人的周翔宇。

可惜從前的愛人,早已經被他無情地害死了。

事情的發展,比董云預想的更可怕,若說昨晚只是一場暖身,那今天一早,他在網絡上看到的消息,就是上蒼的一場真正懲罰。

不知是誰,將他們的視頻,傳播到了網絡上,與此同時,中醫館也被無數人群起攻之,他們被人盯上了,董云心里清楚。但不知道對方目的何在。

若說是為周翔宇報仇,但周翔宇已經死了一年多了,曾經鬧得轟轟烈烈的新聞,也早被人遺忘,可若說和周翔宇沒有關系,那這手法為何如此相似。而且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的大量關于中醫館的負面新聞,分明就是要搞垮周家的架勢。而且新聞里曝出的那些消息,有些信息根本就不是,一下子就能收集到的,必須花費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而且從視頻來看,那根本就不止是商業競爭,他們,根本就是被一個有強大勢力,且對他們懷有強烈恨意的人給盯上了。

可是,他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對方。這樣的認知,讓他覺得可怕。

也正因此,一大早他就來到了董母這處,想要從唯一的親人身上,尋求到一絲溫暖。可惜她的母親,從來都和溫柔體貼沾不上邊,早年的經歷,讓她身上早已打下了潑婦的烙印,即使如今生活好了,依舊改不了那刻進骨子里的壞毛病。

因此,盡管她是疼他的,但表達出來的方式,永遠是自私的。在她沒有意識到的示好,她想到的,永遠的更多的是自己,然后才是董云,也正因此,董云的每一個愛人,她都會去以,我喜不喜歡的眼光看待,而不是想著,我兒子喜不喜歡。

所以,董云這個時候想從她這里得到一絲溫暖,實在是奢望,到這會子了,她依舊自我地,往她心愛的兒子的心窩子里捅刀。

所以,聽了董云的話,她大聲罵道,“什么說他壞話,我代悅這輩子從來不撒謊,從我口中說出的都是大實話!就是你不愛聽,那也不能否認我說的是實話,不是有句話,叫忠言逆耳嗎,別扭頭,告訴你,我可是為了你好。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不疼你還有誰疼你?別那么一副不屑的表情。”一邊罵一邊對董云的動作表情進行指責,她的掌控欲一直以來,強得很。

見董云不說話,她繼續道,“先不說周翔宇那只驕傲的大公雞,每天高昂著驕傲的頭顱,恨不能把仰著臉走路,鼻孔朝天,說話總是愛理不理的,從不把我們母子倆看在眼里,你自己說,我們娘兒倆在他面前有什么尊嚴可言。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你快樂我可不快樂。

“再說那周繁林,我當時說他好,讓你幫他把周家從周翔宇手中奪過來,那還不是因為他裝得好,誰想到他是那么個玩意兒,等周翔宇死后,就從不主動來看我了,還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叫他,他才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坐一坐,從前那乖巧的模樣,一點都不剩。把你利用完就甩開了,只有你這個不知長進的狗,還把他當跟骨頭,追著跑,愛得歡。他和他那短命鬼哥哥,果然是一個爹的種,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一口氣不喘,將周繁林和周翔宇兄弟倆罵了一遍。

“媽,小宇都死了這么久了,您何苦還說他。他待您的好難道您就都忘了?做人不能這么忘恩負義。”因著昨夜的遭遇與噩夢,董云在周翔宇死后,難得地為他說話。

聽了他的話,外邊的沈微夏嘲諷一笑,既然這樣,當初又何必和周繁林一起,跑到他墳前去表演那場活chun宮。現在說這話,誰信?

只怕是遭了昨夜的罪,體味了自己曾遭遇的苦楚,才偶爾有這么一點所謂的良心,否則,也一定和他母親一樣,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這會子說這話,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不想再聽他們說自己的壞話,這群人渣讓他只覺惡心,在聽到這些話后,他改變了最初來這里時的意圖,選擇了對這些人,施以懲罰。

因此,原本遠遠站著的沈微夏,朝著聲音的方向慢慢走去,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縮在風衣的手里,多了一支毛筆,正是他要是用的武器。

屋里,董母聽了董云的話,情緒激動,正要反駁,忽地就捂著胸口癱軟在了床上,口中哼哼唧唧的。

最低級的攻擊技能,不會造成身體上太大的損害,但持續的攻擊,卻能讓體力慢慢流逝。現在的沈微夏,已不像從前那樣,出手就是大招了,他學會了保護自己,慢慢摸索著游戲系統的一些可以鉆的空子,消除發動攻擊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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