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一張嘴甜得要命,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活的說成死的,駱隊長實在頂不住,鬼迷心竅順著對方的話頭問:“那你愿意做我的人嗎?”
陶柚是個純情的小少爺,他只喜歡過宋伊那個人渣,并為宋伊拒絕了所有桃花,從小到大沒和任何同性異性有過親密接觸,其中包括牽手接吻等一系列行為,更別說和別人談戀愛。
但屈詞不一樣,屈詞是流連花叢的勤勞蜜蜂,他采過的蜜不知道有多少,面對感情生活和陶柚同樣空白的駱雪城,他可謂相當游刃有余了。
游刃有余的屈大少頂著陶柚小少爺的皮囊,純真與誘惑于此并存,撩撥著駱雪城本就跳得激烈異常的心臟,他道:“我覺得這個進度好像有點不對,要知道做某某的人,這句話在某種程度上等同于和某某在一起并且將自己的身體給一并給他,凡事都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感情也是,駱隊長你都還沒和我戀愛,就想得到我的身體,是不是有點過于流氓了?”
駱雪城真是天大的冤枉。
無論他嘴上怎么騷話連篇,內裏還是個直男,在他的認識裏,又或者說在他成長過程中接觸到的兩x關系,都是這么直來直往,不說那些肉麻至極的甜言蜜語,就簡簡單單一句——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人。
愿意,那我就守著你護著你,把自己最好的東西全都給你。
不愿意,那也就算了,大家橋歸橋路歸路,互不干擾。
然而小少爺沒說愿意,也沒說不愿意,話裏還帶若有似無的調侃,尤其是那直白無比的言辭,叫駱雪城臉瞬間染了一層紅,支支吾吾地解釋:“我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別誤會!”
屈詞更來勁了:“沒有那個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夠吸引你,你對我也沒有那種不堪入目的沖動,就想和我來一段純精神戀愛是吧?”
駱雪城:“……”
駱雪城不是蠢蛋,如果到這兒他還不明白陶柚是故意的,那他算是白混了這么多年。
不聽話喜歡惡作劇的小朋友,就該被懲罰,只有懲罰才能讓他們長記性,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那不聽話的小少爺,該怎么懲罰呢?
駱雪城靜靜盯著口若懸河的小少爺,不知不覺就被那一開一合的紅唇吸引了視線,等回神時,他已經伸手托著小少爺的臉,俯身吻了上去。
s市是南部沿海城市,天黑得要稍晚些,加上還是夏末,就算已經七點多,太陽依舊還余了半張臉在外面,橘黃色的光暈染了天際,透著類似于油畫的色調美。
而在這種色調映襯下的小少爺,也變得比以往更誘人,駱雪城理智在叫停,然而感性卻占了上風,不僅沒放開,反而加深了這個原本只停留在表面的吻。
屈詞手放在駱雪城的胸口,全程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一下,便忠于了自己的欲望。
在駱雪城妄想變本加厲手也放在了他腰上時,屈詞終于還是喊了卡,他向后仰頭,分離了和駱雪城相貼在一起的唇瓣,可駱雪城并不滿足,甚至在他后撤時還追了過來。
他向后仰,駱雪城往前傾,于是剛剛分開的唇又貼在了一起。
屈詞腦海裏突然就浮現了那句霸總文裏的經典名言——他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駱隊長,小親怡情,大親……”沒忍住從喉嚨裏悶出一聲笑,同時屈詞也不得已地將手橫在了他和駱雪城的唇間,音調裏含著戲謔,“大親怕是一會兒得震起來了。”
駱雪城睜開眼,面前的小少爺眼眸瀲滟,裏面泛著一層水光,嘴也因為剛才的唇齒糾纏變得又紅又艷,他呼吸急促,滿腦子想得都是小少爺嘴唇有多軟有多甜,根本無暇顧及別的。
同理,也沒能理順小少爺的話。
他喘了口氣,半啞著嗓子問:“震起來?什么震起來?”
屈詞還沒真想到駱雪城能順著他的話問下去,不過從駱隊長目前這面紅耳赤的反應來看,估摸著也是腦子短路,一下子沒能體會他那話的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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