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苒面無表情的將扳指接了過來。
霍云翎嘖了嘖舌:“真是夠犟的。”
世紀公園人很多,到處掛滿了紅燈籠,新年的風(fēng)景很好,只不過路人見白苒這身怪衣服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白苒穿著霍云翎的鞋子,走路的姿勢也不太順暢,踩在地上噠噠的,她臉上一直淡淡的,也不在乎別人的目光。
霍云翎看著她那副拒人千里的樣子,忽然停住腳拉回她,白苒猝不及防的撞到他懷里,他順勢摟住她的腰。
她用力掙脫,霍云翎湊到她耳畔,氣息吐在她臉頰上,滿眼戲謔,低頭去吻她:“苒苒,扭啊,繼續(xù),反正我享受的很,今夜你若把我哄開心了,我考慮考慮給你買件衣服。”
白苒將臉挪到一旁,他的吻就落在腮旁,她垂著眼睫,沉默著不搭腔。
霍云翎抬起頭,舔了舔后槽牙,這個女人,弄出這副冷淡寡言的樣子,有什么小性可使得,真是軟硬不吃。
晚上八點,公園里的人漸漸多了,情人坡上煙花也開始綻放,霍云翎緊緊握著她的手選了一個最好的位置。
頭頂上的煙花在紫黑色的夜空中炸開,爆開一團美麗五彩的焰火,很美,但也轉(zhuǎn)瞬而逝,如驚鴻一瞥般短暫。
白苒抬頭看去,清澈的眼里有些傷感,煙花就像愛情,絢爛不過一瞬,很快就變成一株泡沫。
她咽了一口苦澀,她比不得煙花。
她從來沒握住過愛情,一回也沒有,那寥寥無幾的回憶,原來也不過是幾年的鄰居情分,根本就沒有愛。
人群擁擠,爭相搶著最好的觀景位置。
霍云翎今天似乎很有興致,在她跟前俯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肩,道:“過來,讓你騎大馬。”
白苒聽見騎大馬三字心就開始疼,恍惚回到拍賣會那天,阮戀和溫柔騎在她身上,當成馬來侮辱。
不堪的回憶涌了上來,她閉了閉眼,手指捏緊,問道:“霍云翎,如果我現(xiàn)在趴在地上讓你騎一圈,你會不會放過我。”
霍云翎臉上笑意慢慢消失,面色瞬間陰沉,眸色冷黯,他站起身大手狠狠地掐著她的下巴道:“白苒,我都說過了,以前的事都忘了,你還提,是不是想讓我一輩子記得你害死了憐憐,還是你想我繼續(xù)作賤你!嗯?”
白苒眼睫劇烈的顫了顫,抬起眼直視他:“我本來就是婊子,合該讓人作賤的!”
“你還說!”
霍云翎用虎口掐著她的臉頰,墨沉的眼里起了怒氣:“我現(xiàn)在讓你當人,你就是人,白苒,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
白苒吃痛的皺眉,回憶起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屈辱,眼里不受控制的起了霧氣,被她硬生生忍下,迎上他的憤怒,她甚至笑了笑:“我已經(jīng)習(xí)慣,習(xí)慣當狗了,做不了人了,霍云翎你知道么,那天,肖常睿讓我下跪的時候,如果不是歸慕,也許我就跪了,我本來就是下賤的婊子,活該被人作賤,這是你逼的我認清自己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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