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風眨著眼睛想了想，最后眼珠子望天，道：“零……”
兩人小時候簡直就是兩個極端，柳如風負責惹師父生氣，舒羽千負責讓師父舒心。
就在舒羽千還比柳如風矮上一個頭的時候，就已經搭著小板凳踮著腳在廚房裏奮力地揮舞那個有他一半高的大飯勺了。
由于舒羽千的迅速早熟和勤快，導致后來柳沈君也不想做飯了，居然就讓一個小孩獨自操持廚房大事。
當然，柳如風就更不用說，他能進去幫忙拿拿筷子和碗就已經是奇跡。
面對舒羽千不信任的眼光，柳如風急忙補救道：“你可以指揮我怎么做嘛。按照你說的我一步一步來不就會了。”
舒羽千還是狐疑地看著他，半晌之后別過臉，悻悻道：“算了，你把我放下來，我來做吧。”
“不行，我來。”這會兒柳如風又把他抱得死緊了。
“為什么？”舒羽千大為不解，又回過頭來看著柳如風。
這人臉上掛著淡如冬陽的淺淺笑意，并不言語，從舒羽千這裏看去剛好逆光，他的臉頰輪廓可以看出淡淡的金邊。
舒羽千也慢慢低下頭，像在想著什么，最后小聲道：“好吧……”
淺淡的陽光越過窗戶鋪出一片溫暖的光斑，柳如風就把舒羽千放在那片陽光之中。
吃過早飯之后，柳如風送舒羽千回清心館。
雪還沒有化去。郊外要比城裏冷得多，雪也要厚得多，舒羽千想象杭州城裏的小雪霏霏，大約這種時候也不過是在地面積起一層恰到好處的素綢，佳人眷侶撐傘賞雪最適宜不過。
可是在這偏僻的山澗裏，兩人卻要深一腳淺一腳，一步一頓才能慢騰騰地往前挪。
“前天的雪還沒化，昨天就又下雪了。”柳如風拉著舒羽千的手，權且充當他的拐杖，“所以這雪就更厚了。本來江南一帶不該有這么厚重的雪的。”
“這也挺好呀，谷裏很少下雪，偶爾下上一兩場，都是飄那么幾粒雪花就不下了。”
舒羽千雖然邊笑邊說，可是也聽得出來有些氣喘。柳如風停下腳步，示意他休息一下。
“其實，你不用這么著急回館裏的。”柳如風有些欲言又止，但還是說了出來。
“你不著急，可是我急啊。”舒羽千輕描淡寫地說著，“沒關系，只是十多天而已。”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已經可以看見清心館的偏門。孤獨的白墻立在雪白的地上，若不是烏青的瓦頂，就要與這天地融為一色了。
“那，我先進去了。”舒羽千往前走了一兩步，轉身對柳如風揮揮手，“如果我得手了，我就去那間木屋那裏找你。”
說完，他便回頭向著那扇緊閉的單門而去。有些纖瘦的身形在雪間一蹦一跳，尋著好走的路。
柳如風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鬼使神差地叫了他一聲。
舒羽千茫然地回過頭，問道：“怎么了，如風？你還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柳如風這時才驚覺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伸了手出去，只是與舒羽千之間已不是一伸手就能夠到的距離。
他訕訕地把手縮回來，道：“不……沒什么。我就想問一下，清心館的人……對你好嗎？”
舒羽千的表情僵了一瞬，繼而，宛如暖日般舒展開來，他對柳如風笑道：“對我很好，我還在裏面交到了朋友。”
書友正在讀： 異界逍遙邪少 混亂斗羅：重生千仞雪 反派：女主偷聽我心聲人設崩了 七零年代大佬夫婦 婚內家暴犯(H) 魔王她揭棺而起 吾名萊茵 王之蔑視捉鬼系統 英雄無敵之亡靈暴君 斗破：蟄伏十年，未婚妻雅妃！ 命犯桃花 極品都市太子蕭然txt 全能透視高手 網游之亡靈召喚 諸天：從完美世界開始 伏天氏葉伏天花解語 我給狐仙當女婿 天降萌寶，億萬爹地想上位蘇眠司瑾瑜 妃撩不可：污王滾下榻 皇兄何故造反？ 重生之預言師 宰輔大人是朵黑蓮花 綠洲中的領主 大夢覺曉 我在七零尋文物[系統] 萬界之無限輪回系統 救了校草一命后，我成了他男朋友 不愁醮（NP） 無限之獵美逍遙 前世宿敵和我同寢室 我被自己蠢哭了[重生] 網游三國：率土我有無數小號 戀愛從游戲情緣開始 去世后我被考古直播了 云天尊 我真不是億萬富翁張帆郭芙蓉 縱橫萬界：從秦時開始 我識海里有座門 上司為何那樣？ 非正常戀綜 第納鳥之死 蛇王選婿 重追男神 上進女和她的強壯野人 豪門閃婚：帝少的神秘冷妻 人在拘留所，嫌疑人竟是我自己 我夢的世界 嬌嬌在上 從修真界回來后我紅了 我把記憶碾成塵 心動逢良 仙君他總想跟我回末世 混世奸妃：皇妃太無恥 全息網游之娘娘，吉祥 為了拯救世界我重生了 首席國醫 禁忌關系（短篇合集） 九轉金身訣 大主播，你老婆又給你刷航母啦 [綜英美]今天也是場面人 戀綜對照組綁定霸總臺詞系統 假面校草獵愛計 如果萌，請深萌 只有我不存在的世界 如月刀（女攻） 憶上元夜姑蘇舊客有感 重生后將軍的白月光手撕炮灰劇本 偏愛 偽裝人類戀愛掉馬后 系統反派魔尊不正經[穿書] 華胥拾遺 暗戀 《妄想山海》煉器等級提升攻略-妄想山海黃金礦固定刷新位置 你喜歡的人設我都有[娛樂圈] 晚星晚星 醫妃在上元卿凌宇文皓 導師竟是戀愛腦前男友 我的識寶系統 綜漫：從駒王學院開始的最強魔王 強者修魔 我的八零年代 寡妃有喜，純禽夫君請負責 神秘老公是首富初夏賀北溟 黎明沈眠[星際] 貧家子的科舉路 都市偽仙 海賊：開局九尾炮轟瑪麗喬亞 魔頭的命根 (H 1v1 雙C） 哥哥別不疼我 我和挖掘機一起穿越了 蟲族夫夫日常 庭有武陵色 年代文男主的親妹妹 火影之神級職業系統 諸天世界逆行者 小乖，聽話！ To the Moon 愛是人生最好的相逢 回到地球當神棍張子陵楚琦 惡少契約：迷糊丫頭不好惹 韓娛之崛起 重生之風流大明星 塵星事記 我在吏部當面試官 極品大道祖 洪荒：贈送九轉金丹，返還百億功德 瘋了吧！你管這叫輔助？ 重生不當接盤俠，前世老婆她急了 我靠吃來練武 玄幻之開局娶了女帝老婆 肆意縱容[娛樂圈] 她曾手摘月亮 快穿：炮灰拯救男神 雙夫（H） 小萌新和老司機 瘋了吧！你管這叫模擬罪犯？ 溺養嬌臠 英雄聯盟之從BO10開始 御寵嫡妃 穿成小奶狐后師尊總想摸我尾巴 短行歌 軍婚難違——妻逢對手 重生—錯養魔帝 離婚后揣崽潛逃，殘疾大佬悔瘋了 嬌媚小公主 鳳凰單叢 二次融化 一劍獨尊h改 反派連接了我的攻略系統后 我為王者蕭寒 披上我的原神馬甲 甜蜜軍婚女將軍在七零被撩了 假如遭遇小三了 卦妃她五行缺德 玉奴 我的末世避難所無限升級 [綜+陰陽師]荒川之主 變O后廢物美人逆襲了[娛樂圈] 明若司皓宸 被美女包圍的日子 重生我當學渣那些年 寸步難行 我有三個絕色師父 我家大鵝它不乖 撿回的A有病，得治 被綠后，好兄弟要和我談戀愛？ 綺園 天空燈塔 我喜歡的少年惡心我 嫁了個秀才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