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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1 / 3)

第二十九章

她就這樣抬眸看向陳俞, 那雙清淺的眸子裏氤氳了一層薄薄的霧色,雖然不曾將那些過往都細致的說明,但他們二人心裏卻都明白, 明白賀宛這兩個字意味著什么。

而趙筠元, 也是最有資格對他問出這個問題的人。

這一瞬,陳俞想起的是他第一回 見到賀宛的景象, 那是他來到北岐的第一年, 北岐王將他當作戰利品帶上了薩陽雪山。

等他狼狽不堪的攀上了雪山,抬眸的第一眼, 瞧見的便是高臺之上,身著白衣的少女雪中起舞,仿佛神山的仙子,一眼便刻在了他心裏。

片刻后, 陳俞回過神, 卻避開她的眼眸, 有些不自在道:“情意二字, 難道還能由著人來選嗎?”

四周寂靜無聲, 就連趙筠元, 也不由頓住。

不知過了多久, 她才聽到陳俞用很輕的聲音繼續道:“小滿, 從前我一直覺得我恨賀宛, 恨她在北岐時一次又一次的折辱, 踐踏于我,讓我在北岐的那幾年活得連一條狗都不如, 所以我想讓她也嘗一嘗這等滋味, 當初在北岐,我以為她當真死了, 心裏更多的是不甘,想著她害得我們受了這樣多的苦楚,憑什么就這樣死了,可是后來……后來……”

陳俞沒再將話說下去,可其中的意思早已明了。

后來,他認清了心中的感情,方才知曉他對那賀宛的心意,于是便也再顧不得旁的,只念著與她長廂廝守。

趙筠元依舊端坐在那兒,可卻頭一回覺得滿身的珠翠羅綺那樣沈重,壓得她近乎要喘不過氣來,她張了張嘴,很想問他,那她呢,她又算什么?

可到底沒有開口。

陳俞似乎也已經將要說的話說完,他神色恢覆往常的清冷模樣,道:“朕要說的話已經說完,小滿,朕給了你皇后之尊,不算對不住你。”

說完,他大約也并不想再聽到趙筠元的回答,轉身便出了殿門。

趙筠元踉蹌著起身走到梳妝臺前,一點點的將滿頭珠翠卸下,等那些發沈的釵環盡數被摘了個干凈時,她才終于能好好喘口氣了。

***

午后,玉嬌正在院子裏修剪花枝,就見門口一宮人鬼鬼祟祟的走過來朝她招了招手。

玉嬌皺了皺眉,可還是走上前去正欲詢問,那宮人卻先開了口問道:“可是玉嬌姐姐?”

玉嬌點頭,便又聽那宮人接著道:“太湖邊上假山后頭,徐大人好似有什么要緊事尋你。”

話一說完,那宮人不等玉嬌細問,急匆匆地就走了。

留下玉嬌一臉疑惑,暗自想著他口中那位徐大人是何許人也,自個從前也不認識什么徐大人,怎么會突然來尋自己?

如此糾結一番,倒也打不定主意到底是否要去瞧一瞧。

春容剛伺候趙筠元歇下,出了殿便瞧見玉嬌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心下覺得奇怪,便走上前搭話:“這是怎么了?頭一回見你做事這樣馬虎,瞧瞧這兒。”

春容說著,指了指被玉嬌剪壞的枝椏,接著調侃道:“往日這些花枝都是由你照料,皆是因著你心細,今日這樣可不成,再這么折騰下去,這一片花枝可不要全毀了?”

玉嬌見那花枝果然被修剪得不成樣子,面上也不由得多了幾分羞愧,“方才確實是我走神了。”

“可是遇上什么事兒了?”春容與玉嬌一同在這永祥殿伺候的時日也不短了,一日日相處著,關系也算不錯,所以春容到底還是多問了一句。

玉嬌遲疑了片刻,念著反正自個也拿不定主意,于是索性將方才那宮人帶的話盡數說了,“便是出宮前我也不曾與哪位徐大人有過交情,如今突然說有位徐大人在候著我,還說有什么著急事,這實在……”

春容在宮裏待得久了,性子也也比方才十六七歲的玉嬌要穩重許多,聽了她這話雖也覺得古怪,可卻并不顯慌亂,只開口道:“既如此,不如索性去瞧一瞧便是,到底是何方人物,又是打著什么主意,見了人便都知曉了。”

“可是……”玉嬌顯然心中還有顧慮。

春容明白她心裏不安,便又道:“我陪著你一塊去瞧瞧便是,就算那人生了別的心思,好歹有我在,也不至于讓他算計了你。”

聽了春容這話,玉嬌才算是定了心神,頗為感動道:“那便依春容姐姐的。”

兩人這才一道往那太湖方向去了。

等到了假山后頭,兩人依照路上商量好的,春容先尋個地兒悄悄躲起來,玉嬌一人上前去會一會那人,免得那人見玉嬌尋了同伴一塊過來,便不愿意吐露實情了。

而若是那人當真心存不軌,春容再出來幫忙,也不算太晚。

玉嬌雖然心裏害怕得緊,可聽了這法子也覺得這話有理,便還是應了下來。

等春容躲好,玉嬌便獨自往那假山深處走去,好在沒走多遠便瞧見一道修長身影,一眼瞧著似乎有幾分眼熟,可卻想不起來自個是在何處見過,于是索性走上前去,有幾分不確定的喚了一聲,“徐大人?”

那人轉過頭來,玉嬌這才瞧清楚了眼前人模樣,有些意外道:“徐大人?怎么是您?”

原來這位徐大人其實并非旁人,而是戶部員外郎徐靜舟。

徐靜舟見玉嬌神色大方,反而有幾分不好意思,遲疑了片刻才將手中那封信遞了過來,“本來徐某身外外臣,是不應當與內宮宮人私相授受,可一連幾日早朝時我都瞧見有一婦人在宮門口神色焦急的來回走著,上前問了才知那婦人的女兒入了宮做了宮人,又聽她提及女兒名字,說是喚做孫玉嬌,我聽著熟悉,想起了玉嬌姑娘,便又問了她女兒是在哪個宮裏當差,那婦人說是永祥殿,我這才確定了這婦人竟是玉嬌姑娘的母親。”

一聽徐靜舟提及趙氏,玉嬌的臉色已經白了幾分,只是那徐靜舟全然不曾覺察,只自顧自的接著道:“那婦人聽我說識得玉嬌姑娘,便苦苦央求我將這信送到姑娘手中,我見那婦人實在可憐,這才應下。”

說著,他見玉嬌不曾接下那書信,還覺得奇怪,“玉嬌姑娘難道不想看看這家書?”

玉嬌聞言抬眸看向眼前人,有些艱難的對著他扯出一個笑容來,“奴婢不識字,徐大人可否幫人幫到底,也順便幫奴婢瞧一瞧這信裏都寫了什么?”

徐靜舟雖然有些意外,可也并未含糊,點了點頭之后便將那封信展開,念道:“你這……”

剛念了兩個字,徐靜舟的臉色便忽地變了,他有幾分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又將這封信從頭到尾的瞧了一遍,這才皺眉道:“這……莫不會是弄錯了?”

“并非是弄錯了。”玉嬌垂眸道:“徐大人瞧見的這信上所言,一字一句,都是她最想對奴婢說的話。”

徐靜舟難以置信道:“怎會如此?那婦人難道不是玉嬌姑娘的母親嗎?哪裏有母親能對女兒說出此等……此等污言穢語?”

玉嬌仰起頭來,勉強笑道:“那今日徐大人可真是長了見識。”

徐靜舟見此,也不由得手足無措起來,想開口安慰,卻又不知當如何開口,猶豫幾番,只得先開口向她道了歉:“玉嬌姑娘,今日之事實在對不住,我不知這其中緣故就貿然做了蠢事,是我的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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