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竟然陰沈著臉,湊到她面前,呼著熱氣。
“不要當我是傻子,你在我公司上班,做我公司的設計部經理,撐握著我公司的機密,暗地裏卻與景成瑞勾勾搭搭,眉來眼去,誰會相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他派來的內奸?不要以為我那么好騙,對于你這種厚顏無恥的女人,我要重點防護,全方位臨督,從現在起,這段時間你只能屬于我,這樣我才能放心。”
阮瀚宇說到這兒,絲毫也不覺得過份,瞥見她咬著唇氣得發抖,臉色如上過胭脂一般緋紅,張著嘴卻發不出聲,輕輕一笑,在她耳邊蠱惑道:“不要覺得委屈,我什么人沒見過?要我相信你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那也太可笑了,想我這阮氏集團能走到今天這般地步,靠的可不是運氣與想當然,你最好老實點,不要玩什么花樣。”
阮瀚宇丟下這句話,臉上頓時如寒霜籠罩,雙眼陰惻。
他稍一用力,幾乎就把木清竹給提了起來,走到悍馬車旁,伸手朝車座上拿出一沓協議來,用命令的口氣:“簽了。”
木清竹整個人都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云裏霧裏,被他的手提著,掙脫不掉,只能順著他的手瞧去,只見上面寫著合同字樣,立即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奮力掙扎著,張開口就要大叫。
他炙熱的唇立即貼過來緊緊睹住了她的紅唇,噬咬著她的唇片,輾轉著,爾后全部貼上,無縫貼合,讓她再也叫不出聲來。
她的呼吸全部被他霸占了,嗚嗚掙扎。
阮瀚宇一只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的后腦,嘴唇咬住她的唇不放,另一只手卻捉住了她的小手。
木清竹感到手指被他捉了朝一個地方放去,上面有濕潤的液體,大腦卻是一片空白,很快感到他滾燙的手心捉住了她的食指,爾后在一張紙上面用力地按了下去。
應該是在合同上按著指紋。
這一刻,她差點氣暈過去,意識模糊,軟軟地倒了下來。
阮瀚宇的嘴唇松開她,呼了口氣,又重新貼上來,頓時木清竹感到肺裏有了點新鮮的空氣,意識漸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