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譚菲抓了抓，嘲笑，“沈希，你的怎么這么小啊？”
“小怎么了？你不知道，濃縮的都是精華。”沈希趁著譚菲注意力被吸引也雙手向她奮力一抓。
頓時自卑了。
譚菲紅了臉掙脫了她的手，罵了聲“流氓！”
“唉！那個姚小波有福了。”沈希不無感嘆道，同樣都是人，差別還真是大啊！
一個手有余力，一個掌握不住。
“你胡說什么！”譚菲連忙爬到了自己的被窩里，“你不反對我跟他了？”
沈希翻了個身，借著煤油燈的光看她，“日子是你跟他過的，我反對個什么勁！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多長點心眼，有空的時候能去村里打探一下，當初他的第一個老婆是怎么死的？以及她以前在姚家過的是什么日子，畢竟她過的什么日子很有可能就是你以后要過的日子。”
更壞的可能性她沒有說，人家最起碼是這村里的，娘家離的近，姚家就是欺負人也不敢太過分，可是她們知青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欺負起來可就毫無顧忌了。
空氣安靜了一瞬，譚菲才堅定的小聲開口，“我相信他。”
姚小波是她愛上的第一個男人，所以她愿意把自己的全部信任都交給他。
沈希探身吹滅了煤油燈，“睡吧！明天去鎮上，陪你去買兩本書，爭取一下當老師的機會。”
譚菲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輕輕嗯了聲就躺下睡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沈希才明白她的這個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
牛車旁，站著一個穿著泛黃棉襖，留著胡茬的中年男人，沖她笑了兩聲后開口，“是沈知青吧！常聽我們菲菲提起你。”
沈希回了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而后不悅的瞥了一眼罪魁禍首譚菲。
牛大爺本來是來接她的，她帶一個譚菲就算了，現在譚菲還帶了個姚小波。
“走吧！走吧！”譚菲討好的沖她拱了拱鼻子。
“今天辛苦牛大爺了！”沈希語氣抱歉道，在心里打算今天給牛大爺買點什么表表心意。
她本來是看不出來譚菲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男人的，此時卻見他先是扶著譚菲上車，然后小心的幫她用袖子擦座椅，最后還貼心溫柔的陪在一旁隨時聽候差遣，就跟伺候公主一樣。
這下她明白譚菲為什么淪陷的這么快了，這個年代的男人普遍都有大男子主義，一言不合打女人的大有人在，相比之下姚小波這種伏低做小的反差就顯得格外難得了。
不管他是不是裝的，要是能裝一輩子也行，怕就怕……
沈希依然和牛大爺天南地北的聊，她不怎么說話，要說就說在點子上。
一直到了鎮上牛大爺依然聊的意猶未盡。
“孫女，爺爺就在這等著你，你什么時候辦完事咱什么時候走。”
沈希點點頭，也沒再說謝謝這種生疏的話。
她準備給牛大爺挑一份能表達自己心意的禮物。
去垃圾站的路上，姚小波一直拉著譚菲在一旁嘀嘀咕咕的。
“她怎么和村里的那個怪老頭走這么近啊？聽說那個怪老頭不是什么好人，年輕的時候沒干什么好事！”姚小波語氣輕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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