醞釀良久，她回答道，“記得。”
那是她剛剛認識郁經年的時候，剛生下孩子的她，很是湊巧的遇上了郁經年這個好心的男人。
是他幫忙自己找了一個家，也是他一直在照顧自己跟曉曉。
她對此一直感到愧疚，在一次喝多了之后，就大膽的跟郁經年坦白，以后有什么條件，她都會答應。
那時候的郁經年什么都不缺，而她除了曉曉，什么也都沒有。
當時她在想，如果郁經年想要自己的話，她大概也是會做好這個心理準備的。
可事實上，是她把郁經年想的太過齷齪了。
郁經年只說了一個條件，然后就走了。
如今突然被提起來，江歌晚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記得就好。”
“……”
這個話題，江歌晚不知道該怎么往下接，郁經年自己倒是笑了起來。
江歌晚覺得今天晚上的郁經年有些奇怪，到底哪裏奇怪，又說不上來。
郁經年隨后扯到了曉曉的問題上，關于這個，江歌晚倒是回答的很暢快。
曉曉一直很親密郁經年，見過兩次面回來后，嘴裏天天念叨著他，倒是沈西城很不滿意女兒墻頭草這么快就倒向了郁經年那邊。
整天在女兒的身邊問，究竟誰才是對她最好的。
說到女兒有趣的事情上，江歌晚會笑出聲音來，郁經年便也跟著淡淡的浮出笑意來。
郁經年要比江歌晚高出許多了，側著頭從高出低看向江歌晚側臉，明亮的燈光下，五官柔和美麗。
突然，江歌晚的手機響了起來，“抱歉，我去接個電話。”
她拿出手機，看到是沈西城的電話，大概是出來后找不到她人所在了。
江歌晚走到一邊，接起電話，“我在外面透氣，馬上就回來。”
等她走回去時，郁經年體貼的說道，“外面冷，你的身子禁不住，先進去吧。”
郁經年的體貼入微，倒是讓江歌晚不免了開口提出離開。
不過問題又來了，沈西城看見她跟郁經年在一起，會不會又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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