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位谷主將神秘貫徹到了極致。
所謂的見一面不過就是讓樂正芊在屋子外面，距離門都還有十米之遠的地方站著。
她全程連對方的聲音都沒聽見，別說判斷更多的東西了。
樂正芊看著右護法進入房間，一時半會兒出來不了的模樣，敲了敲系統。
“你現在還能檢測到有關試驗品二號的情況嗎？”
【本系統權限不夠?！?
樂正芊在心里輕嘖了一聲，換了個問法，“那在他沒有被執行銷毀程序之前是個什么情況？”
系統：【是個……人？】
樂正芊：“……我要你何用?！?
系統委屈。
對方現在直接受命于總系統，跟它是平起平坐的，指不定權限還高于它，它能怎么辦？
系統自閉。
樂正芊試圖靠自己，放神識。
完全探入不進去，顯然這個試驗品二號現在的神識修為在她之上，至少也是化神后期的修為。
她索性收回。
樂正芊沒有注意到自己在放神識的瞬間，密密麻麻渾濁的上百只眼睛從不遠處的屋子里面看了過來。
所有眼睛隨著她的動作變化而轉動，讓人毛骨悚然。
而右護法，此時半跪在屏風之外，姿態畢恭畢敬，哪里還有先前的冷漠。
“谷主大人，如何處置那個魔修？”
在它開口的同時，王座之上那腥臭泥濘一般的惡心生物上百個眼珠子從樂正芊的身上移開了視線。
粘稠的聲音從口中發出……
“嗯？”
聽清右護法的意思，樂正芊微微挑眉，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右護法，你確定谷主是這樣說的嗎？”
右護法的表情不是很好看，當然也沒有什么好臉色給樂正芊，語氣很差。
“谷主的命令，本護法難道還會聽錯不成？你若不愿意，離開便是?！?
樂正芊：“怎么會不愿意呢？”
人家谷主主動要將自己留下來，一留就直接變成了人最信賴的右護法的左膀右臂，這可是好事！
本來，紀景之所以得到的消息有限，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有些事情屬于右護法的職責范疇，他難以插手。
深入調查的機會就在眼前，她拒絕做什么？
得知樂正芊被留下不說，還直接到了右護法手底下做事的紀景也錯愕了一瞬。
畢竟……
谷主府里面才經歷了一波轟轟烈烈的清除內鬼行動。
一堆根本不是的人被滅掉了不說，現在好不容易送走一個，轉頭又來一個，甚至一個還比一個地位高這種事情……
屬實離譜。
他甚至都有些好奇谷主知道真相時候的表情了。
“芊芊，剛剛有一道視線落到你身上了?！瘪夷锿蝗婚_口。
被領過去辦理入職手續的樂正芊動作沒停。
“谷主？”
褚娘：“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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