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鏡停下腳步，緩緩扭過頭。
“夠了，不需要了?！?
他的語氣淡漠。
在程沫聽來，顯得格外傷人。
九分值目前就只有他一個，她卻無法在他身上套現?。?！
那可是返利20%??！
嘆了一口氣，很傷心的低垂下頭，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腳背。
那一瞬間，莫名的好像更加難過了。
“這個能改造嗎？”她在心底默默戳系統。
系統:“什么？”
程沫緊緊咬著牙關，深吸一口氣。
“三、圍?！?
“當然可以，不過，這需要宿主從獎池中抽出屬于三圍的卡片?！?
“……”
程沫沉默著不再出聲。
想她前世，一度自嘲自己為非洲大酋長。
若是系統有實體，她一定用著那來自非酋的目光凝視著它。
系統:“宿主還有別的問題嗎？”
“沒有了?！?
程沫帶著濃重的怨念與系統結束通話。
段文鏡打了個車，先送她回家。
在她下車后，他搖下車窗，喊住了她。
“程沫。”
程沫轉過頭。
“我……”
段文鏡張了張嘴。
程沫眉尾微揚，嘴角含笑，靜靜等著他將下半截的話說出來。
她也不急。
段文鏡沉默良久，神色極為凝重，最后薄唇輕啟，緩緩吐出一句話:“我想了很久，雖然你說不用還，但我不想欠你什么，錢我還是會還你的?！?
程沫嘴角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不敢置信地望著段文鏡，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她非常非常想挖開段文鏡的腦袋看看，他里面裝的都是什么東西。
這都是什么思維？
有人給你花錢，并且不需要你的回報，這還不樂意？
要是有人這樣給她花錢，她就躺在家里做個混吃等死的大廢物？
額……
也不對。
指不定別人啥時候就對她沒興趣了呢？
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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