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瀾,你可不可以不做這個戰神將軍了?從此以后我們閑云野鶴可不可以?
像夜君傾和阿依染一樣,只做個閑散的夫妻,要一雙兒女,好好的生活,不要再管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了。”
她開口同夜君瀾商量,因為這幾日她幫夜君傾治療傷口,也幫眾多將士們治療傷口,不知道哪一天會不會幫他治療傷口。
畢竟,只要他一天還是戰神將軍,率領著軍營里的將士們,他就不可能完全完全脫離危險。
褚璃月擔心他,也不希望他以后遇見這樣的危險。
夜君瀾一愣,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離開軍營,他覺得他的職業就是保家衛國,帶兩將士們打勝仗,減少傷亡和損失。
他也從未想過,有一日自己做一個閑云野鶴的王爺,再也不插手朝廷和天下事,會是怎么樣的。
“褚璃月,我會考慮一下的,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
什么?
她說出這樣商量的話,夜君瀾竟然沒有立刻回答自己,還如此猶豫,難道做一個戰神將軍整日與敵人拼殺,是他喜歡做的事情嗎?
“你還要如此考慮,又能給我什么樣的結果?既然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離開軍營,和我好好過閑云野鶴隱居于世的生活,再考慮也不是情愿的,你還是好好做你的戰神將軍吧。
說不定日后再也沒有機會回到沙場上,一直被困在京城之外的軍營里,讓將士們的刀都生銹了!”
褚璃月有些生氣,夜君瀾都已經被皇上如此忌憚了,他不痛下決心,也為將士們考慮一下嗎?
“月兒,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般簡單。”
夜君瀾也有些無奈,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是從未想過的,畢竟夜無瀾削弱兵權是勢在必行的,沒想到竟然將他困住,出不去進不來。
“不簡單,那你就好好想想!”
褚璃月很是生氣,放下手中的筷子,立刻快步走出軍營的帳篷里,朝著夜君傾的帳篷走去。
夜君瀾在原處一直問自己,可不可以永遠離開軍營,放棄自己經營的一切,放棄自己的兄弟們……
夜君傾被阿依染喂著藥,他渾身還是動彈不得,躺了兩三日,身體已經沒有知覺了的感覺。
“阿依染,本王是不是哪里的骨頭斷了,還是哪里再也不能用了?為什么沒有知覺了?”
夜君傾心中很是擔心,若是身體不能動了,自己成了一個躺在床上等吃等喝的廢人,那該多殘忍?
他是一個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若是一輩子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那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夜君傾,你想多了,你好好的沒事。”
阿依染覺得夜君傾想多了,便隨口一勸,拿著藥喂夜君傾。
卻沒想到,夜君傾居然如此敏感,他閉口不吃,拒絕阿依染的喂藥。
阿依染沒有辦法,拿著藥放到夜君傾的唇邊,好好解釋道。
“夜君傾,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鬼醫褚璃月嗎?她是誰?她說的話你信不信?
褚璃月費盡心思替你醫治傷口,這些傷口的傷太重了,所以才給你上了大量的藥,包扎的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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