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只能一直僵持著。
然后那個陌生男人竟然將他的頭放在她的肩上,他的下巴抵在白言曦的肩窩上。
然后在她耳邊吹氣,他呼吸粗重,在她耳邊囈語。
那個陌生的,喝醉了的男人說了些什么,白言曦沒有聽清,她也沒有心情去聽清。
只是這個男人這個姿勢,已經觸到了白言曦的神經,她一腳踩在了那個陌生男人的腳上。
那個陌生男人吃痛,果然松開了她。
白言曦好不容易從那人懷中脫離出來,轉頭就想逃跑。
卻不想那陌生男人雖然松開了白言曦,但卻死死地抓住白言曦的手腕。
白言曦很煩。
她確實很煩,她剛想一腳踢上那人的小腿。
一個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白言曦的身旁。
那人揚起自己手裏的玻璃啤酒瓶,直直地砸向那陌生男人的頭。
一時間頭破血流。
那男人果然松開了白言曦的手,
白言曦握著自己的手腕,剛想看向自己身旁的人,
那人就已經開了口,
“你特么抱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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