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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32)(1 / 3)

,那老太太心裏也亮堂,伊正達托付他們給照顧女兒也不是指望著鄰居做白工的,每次出任務回來都要上他們家,大包小包的外加個信封。畢竟他們照顧他家女兒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常常就是半年三個月什么的,不意思意思也說不過去,只是孩子可憐,早早就懂得看人臉色。老太太使了個眼色,示意老頭閃邊去,伊南娜則收拾了碗筷,到一邊的水槽裏清洗。

龍頭裏的水嘩啦啦的一響,這安靜的房間裏就不顯得沈悶的尷尬,伊南娜也是做順手的,洗了碗拿布抹凈整齊地收進柜裏,又把方才吃飯的桌子抹了一遍,這才掏出作業本準備下筆。

房間裏有萬年不變的新聞聯播的主持人平緩而穩重的播報聲,老太太坐在一邊勾毛線的輕微的沙沙聲,伊南娜自動鉛筆的筆尖就頓了一下,突然有種圓滿的錯覺。

老太太似乎是眼睛累了,摘了老花鏡瞇著眼休息了一下,然后狀似無意地問道:“哎,娜娜,你記得你媽嗎?”

這房子是這裏派出所的福利分房,伊南娜從出生就住這兒,房齡超過二十年的老房子和一群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老鄰居。但這些老鄰居嚼弄了這些年始終念念不忘的八卦就是伊南娜的母親,記得伊正達才搬進來那會兒,該是新婚受了單位照顧的,但他原本工作性質特殊不常露面,就是他老婆也少有人見到。

除了伊南娜出生前的那一年統共加起來看見過她兩次外,這女人就和憑空蒸發了一眼。但偏偏這樣的女人看上一眼就讓人忘不了,那可是80年代,有幾個長得漂亮、身段盤順,又戴墨鏡又穿著時髦連衣裙的女人,整個兒就是個港臺明星一般。雖未見過她摘眼鏡的模樣,但大家伙就是心裏狐疑這樣的女人怎么就肯嫁給伊正達過著幾乎守活寡的日子?果不其然,后來伊正達一人帶著女兒過活,正中了這些閑人的猜測。那時正逢經濟開放,這樣的女人愿意去掙個好前程屢見不鮮,雖然不會有人傻到當著人面問你老婆哪兒去了,但是往你家窗子裏窺視的目光絕對少不了。

老太太這句話半是憐憫半是無聊,伊南娜怎么會不知道?她知道也不會說,更別說她不知道,她記憶裏并沒有母親這樣的存在,家裏更是連一張照片也沒有。

她便拿伊正達敷衍她的話敷衍旁人:“我爸說我媽生我的時候就死了,我沒見過她?!?

笑話,若是這樣死了哪會家裏一張照片都沒有,明明是爸爸不想再想起那個女人,伊南娜也沒傻得去戳穿自家老爸的謊言,他一年在家待不了幾天,哪能還忍心給他鬧得不痛快?

老太太頭次詢問,也是看自家和伊南娜相處久了,沒想到得到這么個答案,便作勢嘆了口氣,轉頭問自家老頭:“我記得有個詞兒是叫紅顏薄命,沒錯吧?”

陳伯略有點文化,只是註意力被新聞聯播吸引,就胡亂點了頭。伊南娜也沒放在心上,寫完了作業就和二老告別回了自己家。

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外面正下著大雨,一道閃電劈啪地滑過天空,讓伊南娜看到墻上的鐘指著凌晨兩點。她一個人待在家裏習慣了,什么都是自己料理,便一點也不怕。

但這個夜晚有點不一樣,她摸索著外頭披著的衣服準備起個夜,大門就被“砰砰”敲響。她心裏“咯噔”一跳,這世上哪有什么要緊的事需要有人半夜來敲自家的房門,且這裏人人知道自己是個單住的半大孩子。她小心翼翼、毫無聲息地下床,進了客廳隔壁的廚房,往那窗外一望,門口站著的竟是陳伯,她趕緊沖出去打開房門。

陳伯一大把年紀從二樓上到五樓直喘氣,不然早扯著嗓子喊伊南娜起床了,這會兒他牢牢拽著伊南娜手臂,吃力地說道:“你先下去,你爸……你爸來電話了!”

伊南娜一個激靈,跟陳伯說了聲對不起,就沖到了樓下,從老太太手裏接過了話筒。這年頭電話初裝費太貴,整棟樓裏只有這對老夫妻家有,因為他們的兒子離得遠沒法照顧,伊正達平日留的聯系方式就是二樓的這家住戶。伊南娜和對面的人說上話才知道,根本就不是她爸打來的電話,而是她爸的同事李叔打來的,她爸已經躺在云南某醫院的太平間裏頭了。

別人只曉得伊正達的警種特殊,總是在外出任務,但也只猜他是個刑警,但伊南娜是被自己老爸交過底的,伊正達是個緝毒警察,常年行走在中緬邊境,做著一份異常危險又高尚的職業。

伊南娜年紀不大,但平時看新聞報紙也知道伊正達的工作有多危險,所以從不給自己老爸添麻煩。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早就在心裏有準備,這會兒連哭都哭不出來,老夫妻倆手足無措:這閨女都不流眼淚,不會是傻了吧?

半個月后,伊正達是裝在骨灰盒裏被送回來的,伊南娜不知道自己連老爸最后的遺容都見不到就直接捧灰了,一時也茫然無措,不見伸手去接。她也認識的李叔便把遺照和骨灰盒親手擺放在了她家那老舊的五斗櫥上,聲音帶了點哽咽:“不是李叔不讓你見你爸爸最后一面,山裏頭轉長途三天也到了,只是你小孩子見不得,你爸……你爸他太慘了呀!”

眼見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泣不成聲,伊南娜那徹骨的悲傷也被帶動了,原本那種痛藏在骨髓裏,現在被從骨頭縫裏勾了出來。伊南娜哭到打嗝、哭到喘不上氣,睜開眼的時候自己也在醫院。

其實中緬邊境,政府和亡命之徒拉鋸這么些年,彼此對對方都是門兒清,卻沒料想到這次對方突然冒出了那么一股不要命的勢力,打破了一直以來較量的平衡,經濟的損失是小事,但是人員的損失卻是慘痛而致命的。伊南娜窮追猛打,李叔才透露了那么一點,他們是根據可靠的線人消息去抓交易現行的,卻沒有得到新冒頭的狠角色的任何消息。

對方生意被攪了黃,出任務的警察也沒落了好,當場就死了三個,找到伊正達的時候,尸體都是不全的。搭上了那么幾條人命,警方才得到一點點消息,那人可能來自金三角,外號“阿昆”,連是中國人還是緬甸人都不知道。這世上貪財的人好收服,卻最怕連命都不在乎的亡命之徒,李叔的擔心成了真,那人數年后就是叱咤南線的又一個響當當的人物。

伊南娜異常冷靜,冷靜得不像一個失去了雙親的孩子。民政局的有關人員通知了她唯一的親人,她的姑媽,在李叔照顧了她幾天后,她沒有任何選擇地隨著自己的姑媽去了她居住的沿海城市。

這個唯一的親人對她既不熱情,也不苛待。但伊南娜知道那雙為生活操持了多年的疲憊雙眼,在透過自己仇恨著某個人。沒有一個姐姐會痛恨自己唯一的親弟弟,即使弟弟選擇了一份危險的、最后證明了有去無回的職業。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這個姑媽恨自己的母親,那個有大半的可能投奔了自身未來的無情女人。

升上高中的伊南娜身上只有兩套換洗的校服,清湯掛面地和這個城市的同齡人一樣,只是她臉上少有喜悅,多了一份孤獨的來源于生活的蒼白。姑媽家說著是在大城市,不過是蜷身在弄堂的老房子裏,她住的是必須半彎著腰的閣樓,每天在公用的龍頭下搓洗自己的衣服,若是碰到梅雨天,她常常能聞到半濕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那種像是發霉的味道。

這些生活的困難都是暫時的,但伊南娜碰到了真正的麻煩,因為姑媽送自己的女兒上了大學,只是普通小市民的她是沒有能力、也沒有意愿供侄女去深造的。伊南娜也沒有問過自家老爸撫恤金的事情,若是可能,她真不想要這筆錢,況且那筆錢實足有限。

高三放寒假的第一天,伊南娜拐出弄堂就是市裏最繁華的一條街,她平日從不稀罕在夜幕下欣賞那些燈紅酒綠,但今夜她不禁想,一條馬路之隔有那么多的有錢人在享受生活,他們可能在一抬手間就把自己的學費給花了。

伊南娜拿這種想象折磨自己,以為痛到了極致就不會痛了。

馬路的盡頭樹立起了一座堂皇的新建筑,全玻璃的外墻在這城市不稀奇,可是玻璃上卻開出了大朵的花,不若說整個建筑就是一朵通透靈秀的花朵,在這繁華地顯得特別與眾不同。

伊南娜情不自禁地就被吸引過去,貼著玻璃想看裏頭有什么,裏頭五光十色仿佛《西游記》裏的龍宮,陳設著碩大紅艷的牡丹花、又有潔潤瑩白的童子小像、也有軒然昂藏的金色麒麟,更有七色回旋密密麻麻刻著字的簡單圓柱。伊南娜不知道這些都是什么東西,但她知道這些美輪美奐的物件叫做藝術品。

遍布的陳設內站著一名年華不再的女子,并不絕頂美貌卻氣質卓絕,穿著一襲黑色立領暗紋的唐裝,仿佛在和自己的孩子撫摩私語一般,端詳著裏頭一件一件的藝術品。她容貌雖不十分出眾,但置身其中,卻仿佛是被眾物所烘托的一件最最有價值的藝術品,就算不言語,立在那裏就是一副大師畫作。

她也似乎覺察到有人在看,望過去有些驚訝地發現玻璃墻外的一個臉龐稚嫩的女孩。伊南娜見被人發現頓時嚇了一跳,說不出的自羞自愧讓她飛快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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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先發了100章,以后的更新大家點100章之前的那章就可以了。

這篇番外交代的是伊南娜的過去,會有兩次補充,完整的會有萬字,之所以現在就發,就是考慮到女主的過去沒有交代清楚,大家會對她隱忍的個性以及偶爾出現的技能有瑪麗蘇的感嘆。

但實際上,如我當初所說,本文是沒有金手指的,但很多時候緩緩敘述的效果可能不佳,嘿嘿,大家至少可以看出兩個疑點,一就是娜娜和顧北坤是不可能的;二就是結尾那個女人是誰呢?

哦,沒錯,那就是娜娜的媽,這個女人是有原型的,她是誰呢?最先猜到的同學送一套定制哦,到我公布答案前都有效,之前和我通過氣的不準說哦,給其他筒子們一個機會。

文裏的建筑也是有原型的,如果知道這個地方的就知道那個女人的原型是誰啦,哈哈~

101章

伊南娜仿佛正心神飄蕩、魂靈幾乎浮在半空,她對伊茲密的回應便是拱了腰把自己送上去,令總是得不到全然回饋的男人欣喜若狂。

后來的事情就如湍急的紅河水沖在河中的暗礁上,時而平緩流淌,時而驟然暴擊,一直到水擊石穿,伊南娜竟然就此失神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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