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裴今新很快便回答：“睡得著。”
“行吧。”郁知夜已經有點困了，“好眠。”
對于裴今新來說，有了郁知夜在床上之后，助眠藥囊徹底成了裝飾香囊，而郁知夜身上的味道才是裴今新好眠的源頭。
剛重新相認的兩父子都有些拘謹。
第二日白天他們出了門，什么也都沒做，僅是吃、喝、玩、逛，彼此都沒提分別的原因和歲月。
裴尋這些年生活條件確實不太好，衣服破洞沒補，冬天的存衣厚而不實，住的地方也總是將就，馬不停蹄地奔波幾年，懷裏也沒存下幾個銀兩。
裴今新給他買了新的衣服，他也舍不得穿。
裴今新和郁知夜帶裴尋一起去吃巖耳土雞鍋，金黃香濃的湯被喝了大半，粉絲被吃光，加了的肉菜也吃完了，兩大盤菌油面連根菇絲都不剩。
一起吃食時裴尋要搶著付錢，付完錢之后那副既肉疼又有些滿足的神情看得裴今新一陣心酸的好笑。
裴尋帶裴今新和郁知夜去看他這幾年資助過的小孩兒。
裴尋一過去，幾個比他穿得要完好一點卻臟得不行的小孩兒就圍了過來，嘰裏咕嚕地抱住裴尋的大腿。
有小孩兒要去抱著郁知夜，被郁知夜揮揮手，做了個鬼臉嚇走了。
“他們都是村裏的孤兒，爹娘早逝的，家裏太窮養不起的，不知道被誰遺棄的或者不愿意回家的，平時都窩在這個別人不要了的荒屋裏。”裴尋小聲跟裴今新和郁知夜說著，“我有空就過來看看他們。”
“你的錢都花在了他們身上？”郁知夜的眼神淡淡掃過屋裏的環境。
這屋子估計被廢棄許久了，后院的房間有被燒過的痕跡，前院裏的野草長得老高。
大堂空空蕩蕩，門窗上打了好幾個木條補丁，堂裏連張像樣的床都沒有。
恰逢晴天，屋頂上的幾個洞就尤其招人註意，當云朵在大風中移動時，落在地上的光點便時有時無。
堂內的那群小孩兒年紀或大或小，小的大約七八歲，大的竟有十七八歲。
最年長的那個像是裏面的大哥，見了他們來之后靦腆地打著招呼，也不靠太近，含羞而安靜地站在一旁。
裴尋點點頭，滿懷憐愛地看著這群孩子：“也沒多少銀子。”
他們三人在這逗留了一會兒，聽小孩子們說說最近的生活，接著裴尋把早就準備好的銀錢給了他們。
不是很多，裴尋給完之后也不能大幅度地改善他們的生活，只是至少聊勝于無。
裴今新看著這一群小孩兒，同情之余忽然覺著心情有些微妙，夾雜著對裴尋多年失散的隱形隔膜，有種自己的父親已經不是自己的父親的感覺。
裴今新想問：那我呢？
“他們總讓我想起你。”裴尋抬眼飛快地看了裴今新一眼，又愧疚似的垂眼。
裴今新霎時就無話好說了。
到夜間，他們才終于把話說開。
紙罩內的燭火依舊被風吹得有些搖曳，郁知夜沒有被屏蔽在這場父子談話之外，他盤腿坐在窗臺邊的長榻上吃著柿子干。
裴今新和裴尋在離他不遠處的桌邊對坐。
“當年的事情究竟……？”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最后總循環起那歌詞：“最后才把話說開，哭著求我留下來……”
童年的記憶啊
書友正在讀： 重回七零之小甜妻 軍痞老公，深入寵！深入寵! 穿成萬人迷后我靠修無情道保命 都市仙王 妙手小神醫韓子華白霜雪 髀罅之上 穿成女主的影衛（穿書） 鎮魂街之最強武神 團寵萌妃五歲半 那個起點文男主不開后宮 萬物繼承人 我的怪物女友們 此處天使降臨[綜]. 召喚美女軍團 鑒寶神瞳 狐妖之最強劍仙筆趣閣 帝級大明星 淫蕩少婦之白潔 少年阿賓H小說 火影之水遁最強 我家小師妹切開黑+番外 最強小農民 精靈之直播大師 決勝千里之外 女尊重生之獨寵君后 久仰大俠 香煙愛上火柴 進擊的大內密探 隱婚蜜愛：歐總嬌寵小甜妻 先婚后愛 灰老頭兒 穿成愛豆對家的親妹妹 共枕山河 十年歌手：從綜藝開始出道 最后的黑暗之王 安暖葉景淮 成為Top愛豆的方法 男主他要滅世[穿書] 通房生存守則 男主是我前男友[快穿] 妃常心動 穿成炮灰白月光后 解羅裳尹天 失控 租個男友逃大節 一生中最愛的人 妖神記之續章 有妻徒刑 神都驚龍 不當舔狗后渣男跪求我覆婚 【女尊1v2】玲瓏骰子雙紅豆 思音不覺（古言 1v1） 白山縣怎么還沒上熱搜 店長竟是吸血鬼親王 普通的我被不普通的他們奉為神明 事業批被大魔頭看上后 獻給渣男的十個春天 傻瓜，我愛上你了呢 盛夏 “攻”德無量之整個皇子帶回家 游戲開發巨頭 神雕游俠(神雕風流) 午夜布拉格 身陷bl戀綜修羅場的我是個直男 我能獲取女神好感度 不乖[校園] 我在異世界用城筑要塞砸死兩面宿儺 神女嫡妃：邪皇夜夜寵 [銀魂]淡定，找時光機 絕寵錯愛:醉后遇見白馬王子 惡毒炮灰養成攻略 咒術最強今天被小舅子教做人了嗎 聽風雨錄 異世之萬千寵愛 云晚晚司墨焱是什么 極品透視醫仙武煜然林詩欣 這個影帝只想刷屬性 全民進入修真時代 少婦生存法則 無所圖 穿書后,我被丞相大人嬌寵了 龍門之主江楓宮映雪 我認神仙當大佬 斗羅之雷獄白虎 顧少的禁寵 大神，別撲我 如花似玉 得嘗 賀小妞的革命愛情 渣男每天都想讓我離開 公主，邪惡了！ 救命！暴君懷里的嬌嬌是朵黑心蓮 情傷 不小心睡了暗戀對象 妻妾一家歡 蜜月之旅 諸天從莽荒雪龍山開始 占領異星從挖礦開始 我死后靠直播間功德續命 絕品狂少系統 警督他總想打發我回家 我在修仙界開店的日子 鄉村小農民 大愛仙尊，女弟子都想攻略我 我為病嬌日行一善 西游之我只是寫了一本小說而已 重生之公主嫁到 人人垃圾場，開局撿到假死美杜莎 云之羽同人：宮遠徵的嬌妻 三人成虎 重生2008：我全都要 誰給青春一把解鑰 老師饒了我（師生+骨科） 武俠：金榜曝光,老婆都是女魔頭 總攻-軍校S級雄子校長(H) 頂流的嬌氣包妹妹 張揚李嫣然 蛇術士 娘娘總是體弱多病 我用金手指碾壓全世界[快穿] 洪荒：我，孫悟空，女媧首徒！ 我在都市修仙 大明雙面太子爺 覺醒至尊領主系統召大將換兵種 蓋世醫神 朕即帝國 過度溺愛【父子/雙性/年上】 我心如故，明朗蔚藍 風云錄之涅槃悲歌 絕對獻祭 十二生肖生存游戲 第一豪婿林陽 人間通行說明（二） 禁止離婚！陸律師蓄謀已久 棄暗投明 末世天星 [哨兵向導]星河燈塔 魔王的俘虜（調教H） 脫骨香 太素 法則感到很絕望下載 凰霸六界：穿越驚世狂妃 后宮顛婆傳 武道大帝等級境界劃分 挖礦，我是專業的[星際] 我與帝君虛情假意后he了 逃離永無島[無限] 穿進古代末世，靠著家底搞基建 鳳凰石 [綜]探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