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莎深深地凝視著布魯斯，女人的面容年輕，而眼神蒼老。
這眼神將布魯斯釘在原地，裏面夾雜了太多感情。在她以后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他，如此純粹，又如此覆雜。
瑪莎對布魯斯招招手，她沒等布魯斯反應，徑自朝布魯斯走去。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光下，融入黑暗，她再次顯出身形，站在布魯斯面前。
她仔仔細細將布魯斯上下打量一遍。
“我們過得不好。”她坦率地道，“我們被迫做了失格的父母，所以，不好。這幾十年的每一天我們都為此懊悔。”
并不是為了救下布魯斯而后悔，無論事情重來多少次，他們都希望活下來的那個人是布魯斯。
他們后悔的是沒能多留下一個人，陪布魯斯走過接下來的所有艱苦歲月。
托馬斯走到瑪莎身邊，這對夫妻與布魯斯對上視線。布魯斯握緊拳頭，他不斷提醒自己來到這裏的目的，他不是過來敘舊的。
“散布在城市的幽靈，我需要你們收回去。”他說，面罩遮擋了他的表情，給他留下些許蝙蝠俠的尊嚴。
但這一套在父母面前沒用，怎么會有父母害怕自己的孩子？
瑪莎輕松地笑了笑，“我以為你更愿意和我們先說幾句。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說過話了，布魯斯。”
“在事情結束以后。”布魯斯說，他短暫地停頓，繼續道，“我們打算拍全家福了，新的全家福會掛在之前的位置上。”
“噢，一切會結束的。”瑪莎說，她的微笑仍掛在臉上，幽魂在哥譚各處游蕩，獵殺他們的殺身兇手，而她不覺得這有什么。
她伸手撫上布魯斯的臉，“只要你待在這裏，僅僅只是一晚。所有壞東西都會被解決掉的。你不用擔心蝙蝠俠的名聲會因此遭到破壞，也不用擔心垃圾們讓無辜的人寢食難安。事情會往好的方向發展。”
幽靈的手觸碰到人類的臉頰，布魯斯后退一步，避開進一步的接觸。他努力讓自己在瑪莎失落的眼神中挺直腰背。
“事情不會朝好的方向發展，”他陳述事實，“人類有時難以分清怨恨的對象。每個人對公平正義的感受都大不一樣。”
“正義就是正義，哪裏會有其他標準呢？”瑪莎反問，“懷揣惡意去傷害別人的人就是錯誤的。”
布魯斯反駁，“那如何是戰爭時期呢，如果是面臨二選一的生存困境呢，如果是死去的人先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呢？懷揣惡意去傷害別人的人是錯誤的，所以覆仇的人也是錯誤的，那是不是意味著其他人也能向覆仇者發起覆仇呢？”
布魯斯沈沈道，“認可覆仇的正義性，就意味著覆仇本身永遠不會結束。”
“有時候事情沒你想的那么覆雜，”瑪莎搖頭道，“沒有人能向幽靈覆仇。”
“他們會認為蝙蝠是一個錯誤。”布魯斯說，“按照覆仇既有罪的斷論，蝙蝠俠將成為這座城市裏最大的罪人。”
瑪莎的眼睛猛然睜大，不知何時起，他們被團團包圍了。潛藏在陰影裏的幽靈在暗處紛紛露出窺探的眼睛。
許多張悲傷、憤怒的受害人的臉，轉向布魯斯，他們的表情因為過激的情緒扭曲，變成讀不懂的一本本書、看不懂的一幅幅畫。
“他們應該在阿卡姆，為什么會在這裏？”托馬斯驚愕道，“殺害他們的兇手，全都是阿卡姆的罪犯，不是在城區，就是在那間精神病院裏！”
“他們在這裏的原因很簡單。”布魯斯道，他的聲音裏聽不出悲喜，“因為蝙蝠俠辜負了他們的期望，他沒有救下他們。”
“你們有誰能去蝙蝠那裏幫忙嗎？”迪克在阿卡姆瘋人院的走道上狂奔。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我們的師政委 九叔，我的功法會自動修煉 葉楚月夜墨寒 我有一本賣房寶典 我有五個大佬爸爸 位面之清潔工(H) 罪鬼之證徐禍桑嵐季雅云 葉珍珍齊宥 全球進化后我站在食物鏈頂端 我在末世當暴君 逆天抽獎在漫威 重活不是重生 百媚圖 北喬峰 誤惹權少，嬌妻太撩人 邪天大帝葉無邪 紅樓夢之綺夢仙緣 帶著嬴政反大秦！ 溫柔蜜愛：陸先生的心上人 我家很有錢 五行修神訣 明末工程師李植李成 磨牙 阿淵 世界在她腳下[電競] 一世風華 豪門替嫁：重生王牌大佬 虐文女主求生指南（NPH） 乒乓 今天的我依舊沒有退役 戰國之我為魏昭王 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巔峰往事凌正道 快穿：宿主她總想渣了病嬌主神 亂倫天堂 王牌少帥 一品女神探：皇后要破案 往后余生都是你 失憶嬌妻是大佬白卿卿戰墨深 紅樓之賈家大少 英雄聯盟之冠軍教練 穿書后我只想當花瓶[娛樂圈] 斗羅之靈珠神劍 三分桃花劫 嘆扶桑 學霸的人生模擬器 八歲的我，黑了國防系統！ 我成了四爺的外室 冷王的絕色寵妃 炮灰真少爺科舉升官日常 斗羅之幸運之子 穿書后男主每天都想暗殺我 我重生后大佬們喜極而泣 限時淪陷 豪門假少爺拒絕替身劇本 血戀：鮫人媚，淚海傾 杯弓蛇影 時光許我一世傾城 人性禁島 快穿系統之炮灰茍到九十九 給予諸神的黃昏 撩婚--老公，你行嗎 為妃 野望（女出軌np） 滿目山河不及你 曉鏡昏 綠茶她覺醒了[穿書 漫畫炮灰想成為人氣王 邪惡召喚師 隱婚蜜戀：神秘影帝,晚上見 推倒模式之從零開始 反派師弟不可能那么可愛[穿書] 全能小保安羅軍羅軍丁涵林倩倩宋妍兒 郡主三休夫 四合院：我有一個幻想空間 閃婚厚愛，爆寵萌妻99天 深海神座 空降小甜妻：霸總大叔寵上癮 侯爺的寵妻之路 慕少的千億狂妻宋星辰慕厲琛 他有病（校園h） 重生后依然是太后 emo：開局吐槽前女友 重生后我開鏢局暴富了 諸天：附魔從笑傲開始 [系統]美女明星 折斷玫瑰 魂飛魄散的上古大仙在修真界詐尸 我貪財你不知道嗎？ 拯救五個男配后，我掉馬了 一夫當官 抽出巨星路 歲歲無憂 重生后我嫁給了渣男的死對頭百度百科 李二，三年又三年，我都登基了 乖，小哭包 那個不可言明的人 然而我愛你 強娶豪奪：被瘋批佛子箍在懷裏親 貓貓崽努力碰瓷人魚 C位十二年，回家去種田 咒回乙女偽電波系技能能否拯救世界 重生后那個偏執病嬌大佬非要娶我 我在天庭做仙官 死神出籠陳縱橫任婕藍可盈 山村野情 楚皇的后宮 趁月色去見你 這個女主我不當了GL 被高冷女道士無情拋棄后 暴躁仙子穿墻來 讓妲己看看你的心 只想踢球的我，竟成了好萊塢男神 詭秘之主2宿命之環 女配她媽是豪門大佬的白月光 穿成女扮男裝的男配[快穿] 逐火之輩 公主惑心 都市：超級奶爸 君子好逑：將軍的前妻 當社恐穿成豪門后爸 筆趣 絕世唐門之金銀成神 行者 我在反派師門做團寵的二三事 從警感悟9篇 我跟高冷男二結婚了[穿書] 箱子里的中古戰錘 嬌禾 【快穿】病嬌修羅場警告 總被NPC明戀是錯覺嗎 汝為有緣人[綜漫] 顧初暖夜景寒 小滿（BDSM 1v1） 老婆大人，盛寵入侵 休想刷我好感度[重生] 女裝后我爆紅星際 諸天：我靠加載模板成神 小貍奴 非親不是故 我的旁白修行人生 東萌西蠢 混亂都市 離譜后媽火遍全網 吳少專寵：影后請低調 美漫：加載了齊天大圣模板 我不做炮灰[快穿] 夢見和死對頭談戀愛 我的閨蜜果然有問題！ 傲嬌總裁又翻車了 底牌 過期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