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
“我在問你話。”
“我只聽從上級命令行事。”
“為什么不來向我回報?就算是去抓他的時候你沒有時間,那么回來之后呢?李沁紅瞞著我是唯恐我和她搶功,她極力的想證明她自己的能力,那么你呢?”
楊慕次自知理虧,還是辯解道:“我——當時劉云普說處座您找我,我就已經準備要過來的,誰知李組長居然那么快便降服了方致同,更有甚者,她居然連我都關押起來——”
“阿次,你不覺得你身上的疑點太多了嗎?你覺得這些都像是你平時會做的事么?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有沒有教過你,一切不合情理的事情背后必然隱藏著秘密,你是自己交代還是逼我問你?”
“老師也教過,當所有疑點都指向同一個人,也許他就不再是目標。我承認這次是我的失誤,是我的錯,可是我不能夠接受老師您懷疑我。您利用方致同的事件來試探我,您居然懷疑我是共-黨!”楊慕次說到最后情緒有些激動,他是真的無法接受被自己所尊敬的老師懷疑,雖然他一直知道他們師徒遲早會有敵對的那一天,但是這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楊慕次卻寧愿自己死在老師的槍下,也不愿接受這心理上的煎熬。
“干我們這一行的,連身邊的親人都不可以相信,這就是我們的悲哀。我想我第一天就教過你,不要帶有私人感情。”
“我不是冷血的人,我不想成為無情、無愛只聽命令行事的機器。”
杜旅寧嘆了口氣,說道:“是我沒有教好你。”
楊慕次抬頭,“老師——”
“行了,”杜旅寧擺手,“今天的事我也知道不是你一個人能夠左右的,我可以不再追究,但是下次如果再出現類似的事情,你膽敢像李沁紅一樣背著我擅自行動,破壞我的計劃,我一定把你軍法從事!”
“是!處座!”楊慕次立正回道。杜旅寧看了眼他的臉,說道:“回去吧,把傷處理下。”
楊慕次點頭應是,轉身走了出去。杜旅寧目送著他的背影離去,眼光深邃。
一身疲憊的楊慕次回到家已經是凌晨兩點,輕手輕腳的打開門,也沒有開燈,借著月光就坐到了沙發上,將外套往旁邊一扔,仰躺在沙發裏,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榮初從樓上走下來,像是知道是他,埋怨著說道:“這大半夜的,你都干什么去了,這么晚才回來?”說著沒有等他回答,徑自走到門口,打開虛掩著的門朝外看了看,朦朧的幾條人影隱藏在陰暗的角落裏,榮初朝暗處做了個不予理會的手勢,收回身子關上門,順手打開了燈,問道:“他們是什么人?你還把尾巴帶到家裏來了?”
楊慕次一臉疲倦的坐起身,回道:“偵緝隊的人。大哥,這么晚了你還沒有休息?”
“你都沒有回來我怎么會睡的著。”榮初邊說著邊朝他走過來,待看清他人卻突然楞了一下,然后兩步沖過來坐到他身邊捧起他的臉,口中問道:“你臉怎么了?誰打的?”
21鋤奸
被榮初一碰楊慕次禁不住疼的“嘶”的一聲抽了口冷氣,這才想起自己半邊臉還腫著呢。他并不想接這茬,于是說道:“哥,很晚了,快去休息吧。”
榮初硬聲道:“我問你誰打的?”那架勢,頗有立即就要去找那人拼命的模樣,楊慕次就更不敢說了,只能回道:“沒人,我今天出任務,不小心摔的。”
“編!你再繼續給我編!”榮初邊去拿藥箱邊訓道:“摔還能摔出手指印來?你當我瞎呢。是杜旅寧吧?別人誰有這膽,他也太狠心了,也下得去手?”
“我做錯了事,應該的。”楊慕次躲避著他的手,“別擦藥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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