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的屏住氣息,玉喬早已嚇得三魂丟了七魄,這這這……逃亡遇見活春.宮,這是福利還是霹靂?。
車內男人女人的呻.吟聲還在繼續,并且朝著不死不休的趨勢發展。
瞬間所有的血液張都轟隆隆的向腦袋上涌,玉喬尷尬的轉首,咸魚一樣攤著的風堂主只覺得一張老臉漲的通紅。
嘗試著挪動被車板夾住的右手,玉喬試圖用手背上冰涼的溫度來給臉降降溫,這樣通紅的讓人看見了多不好,餵?……讓誰看見來著……
想到這,玉喬挪動著僵硬的脖子慢慢的轉頭,看向身側并排躺好男子,只見阿木抬眼望天,可是視線卻被生生阻隔在車板之內。
感覺到玉喬看來的目光,阿木眨了眨眼,隨即對視上玉喬的眼眸:“呵呵……喬丫頭……早啊……”
尷尬的笑了兩聲,玉喬裂開蒼白的嘴唇:“恩…早…好巧…”
說完,玉喬咬著嘴唇的轉過了頭去,腳踝處的傷口更疼了,玉喬將滿天神佛求了個遍,求老天速速開眼,求賜平之不舉!
烈日晴空,只覺得似是上天故意玩弄人一樣,因為只聽見身后下方傳來嘶-----的一聲響裂聲,是衣帛布料被撕開的聲音!
葇荑的嬌喘聲愈發急促,接著許平之一把扯開自己襟前的衣衫,露出年輕男子的朝氣蓬勃的身體,對著面前蘇柔荑袒露的那一片雪白的豐軟,緊緊的貼了上去。
像是得到了瓊漿玉露般滋潤一樣,只聽見許平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許平之少年的吻,猶如暴風疾雨一樣落下,落在了白蓮花的細頸、臉蛋、鎖骨,親吻之余,許平之還將舌頭探出,在葇荑雪白的脖頸上來回的逡巡。
于是,身后傳來吧唧吧唧的水聲……
透過夾板處雕花的縫隙,玉喬還能看見車外那些虔誠參拜的百姓。
在看向這輛精致的馬車時候,那些身穿粗布舊衣的百姓眼裏,無不涌動著朝圣者才有的光澤。
車內的女子,就是她們精神的寄托,是她們在人世間須窮盡畢生心血去維護的姑娘。
可是這紅木漆就的木質馬車,將裏間發生的一切遮擋的嚴嚴實實,將車裏車外生生阻攔成了兩個世界,任誰也不會想到車內是這么個景象。
玉喬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只聽見身后一陣窸窣的聲音,似是寬衣解帶的聲音,十分忙碌的平之兄弟準備卸下最后的衣飾,接下來大概就是與白蓮花的坦誠相待了吧!
由于閉著眼睛,玉喬對細小的聲響尤為敏感,只聽見男子的喘息聲自身后傳來,許平之寵溺的聲音帶著誘惑,細聲細氣的哄到:“來,葇荑,幫幫我……”
玉喬猛地睜眼,幫神馬?!
只聽后面久久沒有聲音,顯然蘇柔荑還未從剛剛一番猛烈的肢體交纏中回過神來。
整個身子仍軟軟的癱在馬車的靠墊上,渾身無力,白花花的上半身□在車內明晃晃的空氣下。
半晌,小百花終于起身,對著面前年輕又充滿活力的許弟弟嗔道:“真討厭,你每次都那么性急,人家還……”
話沒說完,蘇柔荑噤了聲,話茬卻被許平之迅速的接過,帶著幾分淫邪,許平之向前湊了湊:“你還怎么樣……”
輕哼了一聲,蘇柔荑的音調帶著幾分軟媚,被無限的拉長:“我……我……不告訴你…”
許平之依然不拋棄不放棄:“那我來說,你還想要是不是?
哥哥馬上就給你,我的……小、寶、貝!”
接下來,玉喬只覺得馬車忽悠一下,仿佛重量一下減輕了許多。
還未轉頭,玉喬覺得應該是許平之起身了,就在那一瞬間,玉喬猛然想起,這許平之不是沒有蘇柔荑大嗎……還哥哥……
隨即,玉喬吃力的想要捂臉……可能是情到濃時一眾昵就稱隨意亂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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