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玉邊走邊交代韓積,到了公交站,也不管是哪一路車,上去跟司機央求,“叔叔,我奶奶病的厲害,人已經(jīng)昏迷了,您好心給送下醫(yī)院成嗎?”
司機也是個熱心腸的,回頭往車廂裏喊了嗓子,“有急事的先下車等下一班,我先送這位老人家去醫(yī)院。”
車廂裏的乘客很理解,多等一班公交車的事,都紛紛下了車,福生背著周奶奶上車,好人還是多的,謝小玉一個勁的跟下車的乘客道謝,“謝謝,謝謝大家。”
司機一路給他們送到了人民醫(yī)院的門口,謝小玉一迭聲的道謝,記下了是五路公交車,和他胸口的工號牌,等回學(xué)校,她要往公交公司寫一封感謝信。
醫(yī)院掛的是急診,謝小玉帶了錢,很快就安排住院掛水,等韓元宗趕過來的時候,周奶奶還沒有醒。
謝小玉看到韓元宗跪在周奶奶病床前掉眼淚,她牽著福生的手悄悄的出去,韓元宗是周奶奶養(yǎng)大的弟弟,長姐為母,等一會周奶奶醒了,肯定有好多話要說。
他們又回了四合院,韓積一直跟著,忙說道:“進去又吵架,我大姑在醫(yī)院呢,你來這干嘛?”
謝小玉說道:“這是周奶奶丈夫的房子,怕他們干什么,我給周奶奶熬點細(xì)粥,一會送醫(yī)院去。”
季墨蓮吵不過謝小玉,兩個男人又打不過福生,氣的不行,跑到片區(qū)派出所報警,說有兩個莫名其妙的年輕人,一大早的把她媽背走,還打人,現(xiàn)在還霸占在她家院子裏。
趙所長一聽還有這樣離奇的事情,連忙跑過來看看,等他看到葉福生,吃驚程度一點都不比別人少,他長的,真的很像周大娘的親生兒子。
韓積心道幸虧他跟過來,他可是周錦的侄子,是親戚,要沒這個身份,說的話人家也不信。
他跟趙所長解釋,“那兩人是我同學(xué),報道那天,我見到福生就覺得像我表哥,我同學(xué)兩口子,昨天來看我大姑,又約好了今天來給大姑修屋頂。”
一說到這,韓積心裏難受死了,要不是福生和小玉來,大姑這病肯定不能及時送醫(yī)院。
“他們倆去后罩房叫門叫不開,福生就從屋頂上揭了瓦片翻下去,我大姑昨兒晚上發(fā)燒昏迷過去了,他們要給送醫(yī)院,我大姑的兩個兒媳婦還攔住不讓,現(xiàn)在還惡人先告狀。”
季墨蓮忙解釋,“我們跟他又不熟,怎么能把媽交給他們,我們是要自己送醫(yī)院,焦龍焦虎都被他給打傷了。”
趙所長看了看在屋頂上修屋頂?shù)娜~福生,還有在竈臺前做飯的謝小玉,今天要不是這兩個年輕人,周大娘可能到晚上,都不一定能被人發(fā)現(xiàn)昏迷在屋裏。
他心裏清楚葉家兄弟是什么德性,并不幫著他們,教訓(xùn)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倆兄弟也太縱容媳婦胡鬧了,人家送周大娘去醫(yī)院你還攔著,踹你一腳怎么了,我都想踹你,為這么點破事讓派出所出警,你們這是浪費警力!”
季墨蓮:“叔,您怎么幫外人,您跟我爸可是朋友。”
趙所長冷笑,“少來,就算跟你爸是朋友,你要是犯罪,我也得抓你。”
“那他們兩個闖我家裏,你們派出所就不管了?”
“你家?這是你婆婆的家。”趙所長懶得管她們的家務(wù)事,“有韓積陪著呢,韓積帶同學(xué)來親戚家,還要經(jīng)過你同意?”
謝小玉心道這所長挺好的,她剛做好了雞蛋灌餅,忙遞了一個過去,“趙叔,你們民警工作最辛苦,您肯定還沒吃早飯吧,快吃個雞蛋餅墊墊肚子吧。”
趙所聞到香味兒肚子更餓了,剛才就看她和面,一個餅子吃了也沒什么,趙所長就接了,剛咬了一口,裏面不知刷了什么醬料,餅子裏還卷了生菜、酥脆的油條,好吃到心裏那股憤慨都沒了。
“你們倆真是好孩子,做的又是好事,派出所不會抓好人的,放心吧孩子。”
謝小玉甜甜一笑,“謝謝趙叔,您也是最可愛的人。”
趙所長樂呵呵的走了,季墨蓮氣的不行,小妖精嘴巴跟抹了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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