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舒府之后,舒城哈哈大笑起來:“真是謝謝你來救我,你不知道,我被一群繡娘逼著繡花,差點(diǎn)瘋掉。”
“你又不是打不過她們,直接打得她們滿地爪牙不就得了,何苦委屈自己?”宇文滟是見識過舒城的本事的,她一點(diǎn)兒都不柔弱。
“你以為我是你???你有爹護(hù)著,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我不一樣,我爹就指望我早點(diǎn)嫁給宇文省,對我的要求只有苛刻?!笔娉怯幸欢亲游?。
“嫁給宇文省?呵,你想當(dāng)寡婦就嫁吧,不過我可提醒你,宇文省這個人我看他很不爽,等我做了家主之后,我第一個要清理的人渣就是他?!?
“真狠啊你,朋友都坑!不過你也不必愧疚,宇文省我是看不上的。還是同你出來看看漂亮男人感覺幸福!”舒城并不介意宇文滟對付宇文省。
宇文滟激動的一把握住舒城的胳膊,她將頭貼到她的肩膀上,說:“不愧是我的知己好友?!?
說著,宇文滟又想起一碼事,她抬起頭說“舒城,先說好,看美男歸看美男,西槐巷口的那一位,你可不能看哦。”
“小氣!”舒城笑了起來。
“我是說認(rèn)真的,白臨風(fēng)他只能是我宇文滟的?!?
“好好好,我舒城向天發(fā)誓,今生今世,不搶白臨風(fēng),好了嗎?”
“好了。”
“還等什么,喝酒去!”
她們是最好的朋友,永遠(yuǎn)最好的朋友。
宇文滟喝了些酒,準(zhǔn)備趁著月色去看看白臨風(fēng)開門做生意了沒有。
舒城送她到了巷口,便說:“我回去了,不然,你該懷疑我看你的男人?!?
“趕緊回去!”宇文滟推著舒城離開。
她一個人踏著月色,慢慢走到錦畫館。
門前掛著兩只白燈籠,夜風(fēng)輕輕拂動,仿佛有靈氣流過。
她走進(jìn)去,院中有一株梅開的正好。青石鋪路,頗為清雅,再往前走,便有一陣淡淡的青竹香,奇怪的是,院中并未有竹。
青色的紗縵緩緩地飄動,裏面的燈火闌珊,映著三只人影。
宇文滟正要進(jìn)去打招呼,卻聽見一位男子的聲音,沙啞地響起:“不是只要我的一滴眼淚,便能看見她嗎?”
“我作畫是用眼淚,但必需是至情之淚,你若心中沒有她,落下的淚也畫不出她的樣子?!卑着R風(fēng)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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