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盛明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兒很厲害,所以,他轉移了話題,對著宇文滟咆哮起來:“宇文滟,這筆賬老夫記下了。”
宇文滟微微一笑,拉著舒城的手揚長而去。
西槐巷,妖妖靈坐在高高的墻頭上,手裏拿著一卷書,搖著腦袋,念著“人之初,性本善......”
宇文滟噗嗤一笑,仰頭看著墻頭上的男孩兒:“小鬼,你念書的樣子可愛多了。”
“又是你們!”妖妖靈看到她們就氣乎乎的。
“是啊,我的金子還好嗎?”宇文滟笑瞇瞇地問。
妖妖靈呼地從墻頭飛下來,他叉腰道:“不要臉的東西,不是說好那是聘禮嗎?怎么,你又不想娶我師父了?”
“啊!”
未等宇文滟說話,妖妖靈就被墻頭上的一塊磚砸暈了。
顯然,這是妖妖靈不會說話,白臨風對他的懲罰。
宇文滟對著墻裏的人喊道:“白臨風,你是希望我從正門進去,還是翻墻進去?”
裏面沒有聲音。
舒城建議:“你家不是財大氣粗嗎?直接撞墻多英勇。”
所以說,什么知己,舒城這樣的女子就是知己啊。
宇文滟正有此意的時候,白臨風家的大門開了,宇文滟和舒城相視一笑,飛快地往屋裏鉆。
白臨風坐在垂紗之中,人影美妙,白色的長袍逶迤鋪開,淡淡青竹氣,細細流水音,頗有禪意。
“白臨風,你看到了嗎?我已經封刀了。”宇文滟笑瞇瞇地湊到白臨風面前,她想要的,不過是他一句夸讚。
白臨風沒有看他,桌幾上鋪著一張白紙,他看得入神,好像聽不到宇文滟說話似的。
“白老板,那十萬黃金不知在何處?”舒城開門見山地說道。
“應該在宇文家的庫房。”白臨風淡淡一句。
宇文滟和舒城都很震驚,這是什么意思?又是什么套路?
“你去過我家了?沒有受傷吧?”宇文滟激動地撲上來,拉著白臨風的衣袍開始進行搜索傷口。
白臨風盯著她,純澈的眼眸,她根本無法招架,動手動腳的行為好像被白臨風的目光凍住了。
她之所以會這樣緊張,是宇文家的防備真是太沒人性了,擅闖的人都死相慘烈。
白臨風不緊不慢地說:“昨夜,你的母上親自帶著人來把金子運走。”
宇文滟原地僵住,她的母親能不能在行動之前和她商量一下呢?
舒城突然說:“哦,我想起來了,我還得回去刺繡,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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