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之刃正文卷196塞壬之刃我無法再為了死去的“它”而將活著的塞壬繼續帶往戰場。
“那么……我也可以不再戰斗。”我狠下心來說出了這句話。
塞壬沒有立即反應過來，“你說什么？”
我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語。即使她身處于和戰斗無關的地方過著和平的生活，一旦我參與戰斗，就一定會連帶著危及到她的性命，那么我唯一的選擇就是不再戰斗，不再去追逐“它”的手。
這就是我的答案。
我感覺自己說出來的話語仿佛帶著莫大的阻力，每個字都足以榨干我的最后一絲力氣。當我做出這個取舍的時候，我的心像是被自己親手劈碎了一樣。
與此同時，我也產生了一股奇妙的感受，就好像是自己的靈魂終于有那么一部分從某種無比潮濕無比沉重的事物之中解放了出來，得到了暫時喘息的機會。
塞壬似乎是完全沒有預料到我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語，她難以置信地問：“你是想要為了我……而放棄‘它’嗎？”
“是的。”我說。
“你不是說，伱想要從夢境里……從與‘它’相遇的那場黑暗的夢境之中清醒過來嗎？”她問。
是的，那就是我一直以來的愿望。但是只要她能夠性命無憂地留在現實中過上幸福的生活，那么我就算留在那個黑暗山林的夢境里，再也醒不過來也可以。
這是我第一次在關系到“它”的選擇上沒有選擇“它”。很多時候，人不止是心理會影響選擇，選擇也會反過來影響心理。我能夠意識到這個選擇對我的內心來說舉足輕重。假設——我是說假設，真的存在著所謂的魅惑、催眠、洗腦等等力量在左右著我的內心，時至今日依然在詛咒著我的靈魂，那么我今晚做出的這個選擇必然會使其出現不容忽視的裂紋。
只是，僅僅這種程度是不足夠的，剛才得到的喘息也僅僅是暫時的。我過去的靈魂依然淪落在那個夜晚里，等待著現在的我去徹底地超度自己——然而就算是不那么做又如何呢？
超度過去的自己，讓自己從已然逝去的夢境之中清醒過來，那種事情真的比起活著的塞壬更加重要嗎？
我盡可能以不會讓塞壬產生負擔的話語簡短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說謊是沒有用處的，她只要有心就可以看到我所有的思想和記憶。我希望她能夠接受我的心意，而且從她之前的種種舉止也可以窺探一二，她肯定是非常想要留下來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能夠過得開心，就算你自己變得再也開心不起來也無所謂嗎？”她問。
“不是那樣的。”我知道她可能會產生那種容易給自己帶來心理負擔的想法，雖然我覺得自己即使是照她說的那樣也可以，但接下來我說出來的話語也絕對是出自真心，“如果你過得開心，那么你的喜悅也會是我的喜悅。”
“那么，如果你戰斗，我就會幸福，你愿意為我而戰斗嗎？”她捉摸不透地問。
我如實回答，“如果我戰斗你就會幸福，那么為你而戰就是我的幸福。”
聞言，她先是沉默片刻，接著緩緩地問：“對你來說……我是你的什么呢？”
這也是我先前問過自己的問題。這一路上，我一直在詢問自己的內心。我口頭上把她當成人類，行動上把她當成武器，實際上又是打算把她當成什么，我必須對自己問個水落石出——而現在，我已經可以得出答案了。
“你是我的武器。”我說。
“……”她無言。
“所以，”我接著說，“我也要成為你的武器。”
她睜大眼睛注視著我，念著我的話語，“成為我的武器……”
“就像是我曾經對你說過的那樣，如果你有朝一日想要脫離武器的身份，想要把我變成你的傀儡，我會心甘情愿地接受。”我說，“雖然現在這個發展與之前說的不太一樣，但是，就好像你總是化身為我的利刃為我戰斗一樣，在你需要的時候，我也會化身為你的利刃，為你而戰斗。”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極品白領 神級大魔頭 快穿之總攻先森有點渣 貓惑校園1v1 開局天龍人，人在神之谷 星際江湖 聯盟之我是大腿 開局簽到混沌體 傾城之巔阿峰和修理廠老板娘 女攻（ABO） 【王者】睡了那個MVP（NPH） 理查德外賣 開局成為大秦國君 全球仙化！只要努力就能獲得修為 風流七式1 我是個陰陽符師 邪惡醫生 洪荒：頭號玩家 漫威里的國王 咸魚跟班被F4盯上后[穿書] 肆意招惹 合租情緣 末世為王 復活后大佬們哭著求我原諒 異界逍遙王 [短道速滑]從學霸到冬奧冠軍 素手醫娘 秾李夭桃 我成了系統以后 無罪辯護 攤牌了，我是酒劍仙！ 末世之炮灰也不錯 重生小媳婦 嫁給兄長的竹馬 傀儡仙師 思念的距離 [快穿]我一睡就是一百年 用戀愛修正世界快穿 大道之后 從和平精英開始打卡 每晚溜進師尊洞府 秦玉蘇妍顏若雪 養的狼崽子長了獠牙 污文 悠悠，此心 婚后心動：凌總追妻有點甜 開局被渣，我靠美貌和總裁拼了個婚 龍脈天尊 偷偷流浪的這些年 我行走于過去，延續未來 壞掉的無常可以給我嗎 警告！團寵小奶包萌翻全皇朝！ 和影帝在戀綜組CP后爆紅了 熟婦狩獵者（1-19） 白蓮花弟弟 穿越之江山不悔 我在修羅場裏搞事業[重生] 放肆 快穿宿主她又軟又甜 被偏執小狼狗告白后 時光從來不喧嘩 我的愛 請回到我身邊吧 大著肚子奔小康 養個崽崽來種田（古穿今） 一處風雪兩白頭 榮華一世 天與暴君的柔弱女朋友 事業批被大魔頭看上后 海賊王之欲望系統 真少爺是荒村小怪物 王子的“騎”士（雙性生子）+番外BY欲曉(111)[高質言情] 在名偵探中身兼五職 全地府都以為我和閻王談戀愛 替身影后的錦鯉日常[穿書] 她美貌值爆表[快穿] 再見了男主，我要去遠航[娛樂圈] 嫁給前夫的死對頭 淺淺心事 夏初薇霍云霆閱讀 影后的吸血鬼經紀人 穿進古早霸總文后我咸魚了 淫亂的游戲（高H/重口/繁體） 春夜將燼 龍族5悼亡者的歸來 [倚天]淺望試燈處 離婚前夕，偏執前夫他失憶了 多謝娘子選擇我 東方部落（基建） 獵艷都市 侯門丫鬟她不想上位 龍象武神 （暮光之城同人）白晝 皇帝認真且慫 奶包四歲半：下山后七個哥哥團寵我 星際寵婚 回溯［無限流］ 我臉盲你哪位 偏執反派Beta好難當[穿書] 系統之反派收集攻略 重生：風起1988 [電競]退役后我和大佬網戀了（子浣） 封神：這是分教？通天麻了！ 鬼眼鑒定師 重返1987：開局忽悠我妹不嫁人 這個聊天群打開方式果然不對勁 重生92之金牌教師 穿成惡毒雌君后我抱崽崽大腿爆紅了［蟲族］ 霍格沃茨：我真是模范巫師 仙媚訣（NP修仙重口向 高h） 足球：開局獎勵大羅小羅C羅模板 她會溫柔愛人[重生]全文 神豪：開局八塊八秒殺十套商鋪 [*******手 從天下第一開始的時空道主 七月要升官 我怎么能是幕后黑手呢 老師饒了我（師生+骨科） 王爺太霸道：我爹說不嫁了 超級教師 穿越之古代種田記 賽魔朋克世界的機械術士 賽羅 辭職后，和豪門上司he了 小時光 以毒攻毒 紀念甜蜜 炮灰們偷聽我吃瓜后覺醒了 我的極品女同桌 閣主，擼根鴨脖 宿主每天都搞事 回到過去當術士 ABO特濃信息素屈荊攸昭 結雙修印后，仙君他真香了 不許動,她是我的 大明：你個暴君，竟成了千古一帝 喻色墨靖堯 糊咖她是動物界頂流 神秘甜妻，夜夜吻！ 七零之從高考開始 醫行天下 半島：重生的我不再做暖男 原神，從沖姐逆弟開始 我想把夏油留在盛夏 愚忠 撿個仇敵當夫婿 穿成后娘，科研大佬帶崽開荒了 愛入迷途 吾祈神明降臨 和年下頂流炒cp翻車了 隔壁的總裁先生